備水,沐浴,備涼水! 從賞花宴回來第……(1 / 2)

回去的馬車上,白芨心情很好,今日正是大殺四方,很久沒有這麼爽了。原來,十多年沒見,這些女娘們的水平還停留在學館的水平。

“世子妃,你這樣下去,以後名聲隻會越來越差了!今日本來那詩文還好,可你後來種種,簡直犯了眾怒,以後睚眥必報這詞怕是跟你脫不了關係了!”半夏十分犯愁。

白芨眯眼道:“知道有個睚眥必報世子妃,那麼想入世子府,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還真不知道,梁京墨這個病歪居然這麼吃香,今天明裡暗裡跟她暗示的女娘竟然有六個之多。她若是太好說話,以後有得她煩的時候!

不過,今日之後,大約不會太消停,估計什麼賞花宴,賞鳥宴,賞雨宴什麼的,少不了,得出去避避。白芨主意已定。

……

從賞花宴回來第三日,白芨覺得是時候行動了!

思前想後,思考了整整一日,晚膳之後,她終於下定決心去找梁京墨商量。

“梁京墨,我有事跟你說!”這事兒暫時得保密,所以,白芨連半夏都支開了,隻身一人來找梁京墨。

燭光明滅,梁京墨身著一身月白色長袍,手指間撚著一張小小的紙卷,見到白芨進來,他隨手將小紙卷收了起來,放進盒子裡,薄唇輕啟:“說!”

白芨看了一眼硯書和其實侍衛,小聲說道:“這事兒得去榻上說!”

硯書耳朵好使,很識趣地帶著其他人退到門外,梁京墨耳根有點泛紅,心裡自然是十二萬分的願意。

白芨扶起梁京墨,慢慢走向內室,梁京墨的手略微發燙,白芨心道:果然,這毒又開始發作了,不能再等了。今日必須得把事情跟他說清楚。

她扶他躺好,沒曾想裙帶被他壓著了,於是,她便得了一個餓狼撲食的結果。

梁京墨看著撲倒在自己身上的姑娘,如此投懷送抱倒是頭一次。

隻覺得鼻息間有一股淡淡的獨特花香縈繞,似有若無,十分好聞。

見青年眼中神色有異,白芨擔心地問:“沒有壓疼你吧?”他這身子骨這麼單薄,若傳出去世子被世子妃壓死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彆人還不把她傳成一個大肥婆啊!真若那樣,那她以後的改嫁就免談了。

青年心道:堂堂世子,怎能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居下方呢?

他伸手將她腰上一摟,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一陣頭暈,惱了。這個登徒子!真是白擔心他了:“梁京墨,怎麼說我都還是春日裡的小黃花!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的清白和名節都要被你毀了!”

青年疑惑:“清白和名節?”

他略頓了一頓,方繼續說道:“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怎麼可能帶來世子府,想來是留在白家了吧!再說了,我們都拜過堂了,你何必惦記昨日黃花,我都不在意你沒帶那兩樣東西,你又何必介懷呢!”

太過分了,昨日黃花!她衝個喜就成昨日黃花了!

這個家夥居然還敢說她沒有清白和名節這兩種東西!她白家杏林世家,女孩子個個冰清玉潔,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梁京墨,你是想死嗎?”

他嘴角一翹:“如今這日子,我倒是有些不大想死了!我若死了,整個世子府就是你的了。你終歸是要改嫁的!那我豈不是虧大了。想來,就算是死了,也是死不瞑目,棺材板也是壓不住的吧!”

“不想死的,那就快點放開我,你好重啊!” 她用力推開他,到底是女子,那是他的對手,竟完全推不動他:“你快起開,我有事兒跟你說!”

他眼睛眯起來了,撩了他半天,她這又是鬨那般?

“到底還有什麼事兒?”一並說完了,他才好辦正事兒!

白芨認真說道:“正事兒!”

看她這樣子,想來她要說得正事兒,跟他想辦的正事兒不是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