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秋日驕陽好烈 梁京墨緊抿著唇,……(1 / 2)

梁京墨緊抿著唇,不理會她。

白芨想哭,他看起來好像很生氣很生氣啊! 這樣的梁京墨讓她有些害怕!

“啊!痛!癢!”無地自容。

“忍著點!” 他吐了一口血,抽空跟她說了三個字。

他在吸她的傷口,他知道她疼,可他更心疼!比自己身上受傷還疼!

但他下口下手還是又狠又準,連擠帶吸將黑色的血一口口吸出,吐掉,待到血呈鮮紅色,他才扯下自己的披風,將她裹了一個嚴實。

梁京墨將她抱起,對硯書吼道:“各打斷一條胳膊一條腿!彆讓他們死得太容易!“

然後一路狂奔……

至於十三和六二最後有沒有死,白芨不知道。她頭有些暈,隻隱約看見他們被一些影子帶走了,看著實在很像鬼差,但白芨衷心地希望他們沒有死,因為畢竟他們也沒有殺她,還把她送回城中,罪不至死。

隻是腰上的勒痕是有些疼,兩側都破了皮,被梁京墨又是擠又是吸折騰之後現在就更疼了,這個家夥下手可真狠!

梁京墨抱著她,直接翻牆進了城主府的內院,身姿矯健,熟門熟路,白芨心裡驚了一驚,他這是準備效仿李一白嗎?

白芨有些犯惡心,問:“不回客棧嗎?”

“不回,你得上藥!”梁京墨翻窗進了一個小燕樓,白芨倒是聞到了濃重的藥味,這是城主府的藥房。

但梁京墨是如何知道的?按下心中疑惑,白芨很好心地告訴他:“半夏帶了擦傷藥,阿爺的配方,很好用,不留疤的!” 他不用效仿李一白,更不用來這裡做賊偷藥。

梁京墨翻箱倒櫃找藥:“剛才擠出的血呈黑色,那玄鐵線上有毒,不破皮還好。誰讓你不老實,幫著外人,結果害了自己!”

“啊?那你剛才怎麼不問六二要解毒藥!”這人,實在是太不心思縝密了!讓她說他什麼好?妥妥的混江湖經驗不足!

“彆人的解藥,我信不過!”他看起來似乎是各種抓了一點,然後開始研磨。

白芨認得這些藥材,每一種確實都是解毒藥,放在一起可以解馬錢子的毒性,按她目前的症狀頭痛,頭暈、惡心和略微的煩躁不安,的確是對症。

白芨看的有些發愣,到底誰是大夫?

梁京墨,她竟從來沒有看懂過他。

“彆這樣看著我,我隻會做各種解藥,其他不會!”梁京墨略解釋了一下,省得她把他盯成一個怪物。

“所以,你在鄴城時,其實是知道有人給你下毒!”

“對,幸虧夫人聰明,及時發現,我才保全了性命!”

“不對,這話聽著不對!你若會做各種解藥,那便是有人給你下毒,你也不會中毒?可你為什麼會中毒呢?”白芨想不明白:“呃……頭好暈!”

梁京墨及時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彆瞎想了,快坐下,我給你上藥!”

等敷上藥,纏上白棉布帶,白芨的腰足足粗了一寸,她左看右看不滿意。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想著去換一身衣服?”梁京墨看她撅起的小嘴,忍不住笑了。她竟如此在意腰的大小。

本就不粗,他兩隻手就能圈住,她就想要不盈一握,可那樣的腰還是人嗎?細麻稈吧!

不過女子的思維,他大約不能明白,還是等有一日她自己慢慢想明白吧: “彆糾結了,這樣挺好的。走!”

這就走了嗎?白芨不解:“不用去見一下城主嗎?畢竟我們用了他們的藥。”

真就這樣當賊公賊婆?

完了,教習夫人若是見到她這樣,定然要暈過去了。

“你覺得,你現在這樣適合見誰?也就是我不嫌棄你。回彆院得先給你把頭發好好洗洗!”她頭發散亂,看著人也顯得十分憔悴。

娶她進門這麼久,就沒見過她這麼楚楚可憐的樣子。他的心一陣一陣地疼。

“你怎麼在這兒還有彆院?”白芨不禁想起祿山彆院,臉不可避免地紅了。但一想,如今她受了傷,梁京墨不會禽獸不如,便也就放下心來。

梁京墨:“突然發現自家相公很有錢,是不是很開心!”

一個粗糲的聲音喝道:“誰在裡麵?”

白芨吐了吐舌頭,完了,要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