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做作假矜持 “這個李一白是近年出現……(1 / 2)

“這個李一白是近年出現的,倒是不知道其人深淺。你若想知道,我可以讓硯書去挑戰他試試!”或許這也算是一個找出李一白的辦法。

“她一個俠盜能應硯書的挑戰才奇怪呢!梁上君子都是夜間出動的,若是露出行蹤或者真容,那豈不是不好!”白芨深以為梁京墨江湖經驗不足,進了應天應該多給他買幾本英雄傳奇話本。

“阿芨言之有理!”梁京墨喜歡看她眼睛亮晶晶地發表自己的見解,但又有些擔心她心思太過活絡。

“李一白偷什麼樣的人家?會不會光顧我們世子府,說起來,你那世子府真是漏得跟篩子似的!”若這李一白真是個劫富濟貧的,那她的嫁妝要不要挪一挪地方?

“李一白偷的那些有錢人都是窮凶極惡或是為富不仁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世子府,畢竟,世子府窮得隻能賞大子兒!即使世子府漏得跟篩子似的,你也不用擔心!但李一白這一次的行跡倒是有些反常,所以,我也有些看不懂他了!”

梁京墨微微一笑,漏得跟篩子似的世子府本就是他想要的表麵效果,但如果自家夫人擔心了,他還是要寬慰一下她的心的,畢竟她不知道實際負責世子府護衛的是墨羽中的武藝最強者。墨羽守護世子府這十年來跟鐵桶一般,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可能至今還喘著氣兒。

“我現在覺得,賞人大錢其實挺好的!倒不算丟你的臉,反而給你在百姓中留了一個清廉的好印象!”老是拿她賞人大子兒這事說事兒,有意思嗎?那個時候不是剛到世子府,不懂事嗎?現在她是知書達禮的!哼!

“夫人,你怕是對賞錢這事兒有什麼誤會!於百姓而言,賞大子兒也是窮奢之事!於賞錢一事上攀比的,本就是不是百姓。”小兔子好像有點生氣了,梁京墨及時住口。

“哼!我以後賞金子,把你的世子府賞窮了事!”反正不花她的錢,她不心疼!

“阿芨莫惱,跟你開玩笑呢?你愛賞人什麼就賞人什麼,誰敢置喙?若有人多嘴,為夫去撕爛他的嘴!”梁京墨一把摟過她,哄著:“大子兒挺好的,硯書收得可好了,說是媳婦本兒!這大子兒還能生錢,若不是你這賞大子兒名聲,陛下那裡舍得把酒錢給你。所以,名聲什麼的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得到了什麼,日子過得如何!”

“這話倒是不錯,阿爺說過,彆人怎麼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怎麼看!就拿過日子來說,自己過得舒心最重要。若是為了麵子,活在彆人的話語間,那是上上的不劃算!”白芨深以為然!

“對,阿芨把我們的小日子過得很好,為夫很滿意!”說著,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梁京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芨再多的話,都含進了梁京墨嘴裡。

直到馬車又一次停了,這才止住了梁京墨的胡鬨。

白芨整了整有些淩亂的衣服,臉紅的不像話,兜了巾帕遮了臉,她才歪了下去,繼續睡又有一些睡不著,梁京墨把她的睡意鬨沒了。

梁京墨正了正冠,正襟危坐,問:“又有何事?”

硯書回稟:“殿下,前麵道上有一女子傷得不輕。”

梁京墨:“女子?”

梁京墨在猶豫,莫不是那些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救人一命送你七級浮屠,白芨扯下巾帕:“硯書,你帶半夏過去看看!”他們都是男子,諸多不便,她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沒法見人!

硯書沒回應!

梁京墨道:“去吧!”

“小的這就去!”硯書應命去後麵馬車上找半夏。

少頃,半夏回來回稟:“世子妃,那女子是柳歸雁!”

白芨吃了一驚:“她如何會在這裡?”

半夏回道:“奴婢剛才問了,她說她是去應天舅舅家探親,不幸遇上劫匪,仆從們被抓了,她的護衛護著她逃了出來,護衛一路護著她戰死了,而她則崴了腳。”

白芨暗道,她命可真大!

出嫁從夫,她現在知書達禮,這種事情,她可不想沾染,瞧了梁京墨一眼:“殿下決斷!”

梁京墨沒有決斷,隻問道:“姓柳?你又認識,這柳歸雁可是吏部侍郎柳明遠家的人?”

梁京墨這人果然是個人精,白芨回:“是吏部侍郎家的大小姐!”溫柔賢惠,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美的不要不要的,還有不盈一握的水蛇腰!後麵這些話,她不想說,說了會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不劃算!

梁京墨:“竟真的是鄴城第一美女柳歸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