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先虐誰 白芨一到山下,看到車……(1 / 2)

白芨一到山下,看到車隊沒了,一下子懵了。

腿腳無力,軟著就往地上倒去。

“夫人!” 墨羽衛反應驚人,堪堪將往石頭上磕的白芨扶住。

“夫人,鎮定!此處並無血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白太醫和小主人應當無事。” 更何況,小主人身邊也是有墨羽衛的。

“阿兄定然不會平白無故離開,定然是出了事了。”以白芨對白文元的了解,若不是出了不得了的事情,定然不會把她一人落下,自己帶著小淩泉走掉的。更何況,小淩泉的口糧還在她身上呢!

墨羽衛現了身,其中一個道:“夫人稍待片刻,屬下去涼茶鋪問問。”

“一起去!”白芨哪裡還能等,這時候心頭已經火急火燎的了,比這比日頭還要烈上幾分,燒得心發疼。

兩名墨羽衛幾乎是架著腿腳發軟的白芨往那涼茶鋪走的。

得了白芨的眼色,墨羽衛甲問:“店家,剛才在這裡喝茶的白衣公子何時離開的?往那個方向去的?你可看到是他是跟什麼人一起走的?”

“這位夫人,你如何才回來?他們已經剛離開一小會,往北去的。至於跟什麼人一起走的? ”涼茶鋪裡人不多,店家想了一下道:“剛才急匆匆來了一個好看的公子,跟那白衣公子說了幾句話,白衣公子就匆匆吩咐眾人跟著那好看的公子走了。”

這個店家是個有眼力的,不過匆匆一眼,竟記得她,白芨急問:“有沒有給我留下什麼話?”

店家搖頭。

是什麼著急的事情,竟連個口訊都不給她留呢?白芨擔心和失望之餘,繼續問:“店家可有聽到他們說什麼?”

“好叫這位夫人知道,我們開門做生意的不好隨意打聽客人的事。”店家看這夫人十分著急,又跟那白衣公子有幾分相像,補了一句:“不過,我聽著那個好看的公子叫那白衣公子‘內兄’。”

是梁京墨來了嗎?可若是他來了,為何不等她就走了呢?

無論如何,先追上他們再說,白芨當機立斷:“帶著我,你們走不快,留下一人陪著我就行,其他人趕緊往北去追。”

“夫人且慢。主子吩咐過,一切以您的安危為重。”墨羽衛甲道:“主子帶著白大夫先行離開,定然是放心夫人的安危。不然,定會等著夫人一起走。若是夫人讓屬下去追白大夫一行,萬一夫人有所閃失,豈不壞事?屆時,我等自然萬死難辭其咎,還請夫人三思。”

“他們如此匆匆離開,定然是出了什麼事!”白芨似乎聽到了小淩泉餓得哇哇大哭的聲音,心糾緊。

墨羽衛乙道:“主子本該在司州,出現在這裡,不知是刻意趕來,還是路過。想來主子定然有緊急軍務在身,主子匆匆而行,倒未必是出了什麼事。夫人是關心則亂。”

說得好像有些道理,可是白芨不僅自問:自己在梁京墨心中這麼沒有分量了嗎?因為著急,不等她?

白芨心疼又心傷。

墨羽衛甲看白芨麵色不虞,再去涼茶鋪打聽:“店家,可知附近何處可以買到馬或者馬車?”

“從這裡往前走二十裡地便能到祿山鎮,今日有集,你們若是腳程快,或許還能趕到。”

“多謝店家。” 墨羽衛甲迅速離開涼茶鋪,跟其他幾個墨羽衛使了個顏色。

“委屈夫人了。” 墨羽衛們架起白芨朝那祿山鎮而去。

白芨一行緊趕慢趕,總算趕了個晚集,買到了一隻騾子,一輛平板車,莊戶人家拉貨用的。白芨也顧不上這些,隻催著墨羽衛快走。

白芨似乎又聽到小淩泉的哭聲了。就算他們能給小淩泉找個奶娘,他也是要鬨的。突然給他換了口糧,他不是餓得不行定然是不會吃的。而白芨自己則已經開始脹痛了啊!

梁京墨,突然來這麼一出,他這是有病啊!

想著他說過,自她離京之後,他就住在彆院,鄴城內的靖王世子彆院,她沒去過,好在墨羽衛知道。

兩日後,白芨一行一路追趕,始終沒有追上白文元一行。當白芨心急火燎趕到彆院的時候,看到的是硯書和半夏歡喜又茫然的臉。彆院並沒有梁京墨,也沒有白文元和小淩泉,隻有竄出來繞著白芨轉的大白二號讓她的心略微得到了一絲安慰。

攀談之後,確定白文元沒有到過彆院,而梁京墨也沒有出現。

硯書道:“殿下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回京,莫不是有人用易容術?”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假裝成梁京墨的模樣,把我阿兄騙走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可真是糟糕的不要不要的。

什麼人會做這樣的事?

白芨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王嫣然:“跟我回世子府!雀占鳩巢還有理了!”

“世子妃,你要不要先洗漱一下。”半夏看著風塵仆仆又瘦了一圈的小姐,眼淚就沒有停過。

白芨看著自己的一身狼狽,點了個頭,這樣殺過去沒有氣勢,等收拾收拾:“我身邊有硯書就行,墨羽衛全力搜尋我阿兄等的下落。” 可憐的小淩泉,不知道有沒有哭啞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