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醒夢中人 “木碗清,這該死的,……(1 / 2)

“木碗清,這該死的,偏偏在這個時候!” 白芨著急了。

“哦,我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夫人就想我了。不過,從今晚開始,我已經有女人了,夫人還是莫要太惦記我才好。” 木碗清把背上馱著的一個女子放下來,推到白芨身邊。

白芨看清那女子,錯愕:“柳歸雁?”

柳歸雁雙頰泛紅,脖頸間有多處紅色的淤痕,白芨忍不住問木碗清:“你不會是把她給……嗯……那啥了吧?”

“你用得著這麼驚訝嗎?”木碗清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李一白搶了我的女人,梁京墨搶了李一白的女人,那我把梁京墨的女人搶了,豈不是天經地義!”

白芨暗道,還好還好,他把自己歸結為李一白的女人。白芨還是犯傻問了一句:“為什麼不是王嫣然?”

木碗清:“王嫣然?這種人儘可夫的東西,誰要!”

柳歸雁表示深刻同意,很用力地點頭。

白芨玄幻了,這兩人穿上同一條褲子了。木碗清這是把柳歸雁給收了?還很服帖的那種?說好的非要當世子妃不可呢?

成吧,感情是這個殺手很溫柔,眼裡隻有女人! 不管這眾生亂象!

呃,不對,還有錢!

這個殺手還在意錢,還是受雇於她的,還有得談。

“我這會兒沒有工夫閒扯!”白芨正色道:“梁京墨有危險,我要你即刻去司州,保障他的安全!你的女人,我幫你照看著!”

“你剛自己還不擔心自己的安危,這會子那裡來的勇氣照看我的女人!”木碗清把柳歸雁往自己懷裡一帶,十分寶貝她的樣子。柳歸雁十分受用!

柳歸雁十分好心地提醒白芨:“白芨,這麼多年我白跟你爭了。沒想到你竟是傻的。看來梁京墨那個病秧子果然沒什麼好的。”

木碗清:“你這會子相信我的話了,他都不能人道,你跟他自然沒有跟著我好!”

白芨扶額,這兩人,簡直無視她的存在!

“木碗清,你彆忘了,你還受雇於我!”

木碗清:“歸雁,你說的沒錯,她就是個傻的。夫人,你的腦子是不是壞了!此刻京城是全大梁最危險的地方,你不讓我保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而是要我去司州保護萬人敵的梁京墨?”

威震漠北的梁京墨哪裡需要他保護,這個女人不是很聰明的嗎?難道聰明過頭變傻了!還沒有柳歸雁識時務。

簡直敗給他了,白芨辯解道:“我沒有昏頭,我知道此刻京中凶險。可梁瑜要的是王位,他此刻還顧不上我。可他們不殺了梁京墨不會善罷甘休的!”

柳歸雁跟著點頭!木碗清瞪了她一眼,她又不敢點頭了。

木碗清:“哎,夫人啊!你還是不了解梁京墨啊!如果你落在梁瑜手裡,梁瑜要梁京墨的項上人頭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啊!到時候,你自己心裡還難受,覺得是自己連累了他。何必呢!白折騰!”

一語驚醒夢中人,說得不錯!一針見血。

白芨想通了,道:“行,也好!那麼我們現在就去殺了梁瑜!”

木碗清:“白家傳人,仁心仁術。你如此殺伐果斷,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白芨: “誰讓我身邊有天下第一殺手呢!”

木碗清:“走著!”

木碗清順手牽著柳歸雁的手,道:“歸雁,讓你看看為夫的手段,以後這大梁天下,你橫著走!世子妃有什麼好的,不過是一輩子守著一方天井,為夫帶你走遍天下!”

柳歸雁對木碗清在這皇宮中口出狂言,而有些瑟瑟發抖,如今她隻做小鳥依人狀,不置可否。

出了醫女的休憩處所,白芨才開始迷惘:“鄴城很大,皇宮也不小,我們去哪裡找梁瑜?”

木碗清:“自然是昭明殿!”

按照白廣白的推算,皇帝還可以活兩日。

白芨:“梁瑜如此迫不及待,今晚就會動手?”

木碗清道:“就算不動手,他也要在皇帝麵前當孝子賢孫啊!此刻文武百官可都守在昭明殿的外殿呢!這個時候不表現,什麼時候表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