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明白人 可惜沒有踹到,木婉清已經……(1 / 2)

可惜沒有踹到,木婉清已經飛掠出去了。不知道是因為白芨的威脅起了作用。還是他抓住了時機。

木婉清把孩子搶了過來,塞到白芨懷裡,轉身去對付身後攻來的內侍。

白芨和柳歸雁從龍榻後走了出來。

孩子聞到母親身上熟悉的氣味,頓時不哭了。一雙小眼睛委屈地看著白芨。

“他真可愛,原來梁京墨能生孩子的啊!”柳歸雁這話的語氣裡有著滿滿的後悔:“哎呀,我好傷心。”

白芨非常警惕,這個時候,不能再出事,得穩住柳歸雁。她看著柳歸雁,拿出了十二分的坦誠:“柳歸雁,我們磕了這麼多年了,我也算是把你當朋友了。雖然你總是各種作,但現如今,也還算運氣不錯。木碗清人不錯,武藝高強還是個知道疼人的。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此刻覺得傷心不快樂,是因為你追求的不是‘快樂’本身,而是‘比彆人快樂’。我若是你,我才不管彆人能不能生孩子,自己能生就行。話說到這裡,再多說也是無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柳歸雁喃喃:“我追求的不是‘快樂’,而是‘比彆人快樂’。是這樣嗎?”

白芨看她的注意力不在小淩泉身上,這才放心。

再看木碗清跟太後身邊的一個內侍交手。

誰也沒有想到,太後身邊的這個不起眼的內侍是個高手,木婉清竟然沒有討到半分好處,還受了傷。

梁京墨對身邊暗衛下令:“去幫忙!”

暗衛不動。

梁京墨:“我能自保,快去幫忙!”

暗衛這才動了,去圍攻內侍。

梁瑜見情況不妙,朝龍榻走去。

丞相和管大夫不知梁瑜意圖,但他們身體已經動了,擋在龍榻之前。

梁瑜舉起袖箭:“丞相,管大夫彆讓我難做!”

丞相和管大夫的舉動給梁京墨爭取了時間,梁京墨哪裡會讓梁瑜得逞,提劍架到梁瑜脖子上:“梁瑜把袖箭放下。”

梁瑜:“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若放下袖箭,死得隻怕更快!梁京墨,你覺得我會這麼笨嗎?”

梁瑜奸笑一聲:“柳歸雁,你還在等什麼?把白芨和那孩子給我帶過來!皇後之位不想要了嗎?”

“白芨,對不起了!”柳歸雁袖中的匕首露了出來,抵在白芨的腰上。

白芨暗歎了一口氣,果然,冥頑不靈的人是無法救贖的。白芨的手摸了一下墨羽,搖了搖頭。當下情勢,她隻能順從。

但她也不會束手就擒,原本她還有擔心茉香軟骨散的藥力太大,敵我不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捏碎了三顆藥丸,趁走動的時候,都撒了出去。

茉香軟骨散吸入見效,立竿見影。

隻見,打鬥的眾人都停了下來,癱坐在地。

梁京墨也拿不住劍了,隻能勉強站著。

倒是白文元從內侍手中掙脫,行動自如,從柳歸雁手中把匕首搶走,輕輕推了柳歸雁一把,柳歸雁就癱軟在地。

梁瑜身形略有些不穩,但他舉著右手,把袖口對準了梁京墨,道:“白芨,你這雕蟲小技奈何不了我。我也是常年服藥的。按下袖箭的力氣,我還是有的。識相的,把國璽給我拿來。要不然誰都彆想好過。”

怎麼偏偏對他沒有用,白芨真是想撓牆,她還沒有來得及往梁京墨嘴巴裡塞解藥呢!

不管了,拚了,白芨喊:“殿外的人,你們都死的嗎?” 這麼些人,總有一個能打的武將的吧!

癱坐在角落裡的太後厲聲道:“沒有哀家的命令,我看誰敢進來!”

梁瑜:“他們就算進來,也指不定幫誰。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新君未立,他們站那一邊都有一半的風險。你以為大梁的臣子都像這兩人這麼傻的嗎?”梁瑜以手指著癱坐在龍榻前的丞相和管大夫,兩人俱是無能為力的模樣。

說時遲,那時快。

隻見昭陽殿中一陣風起,木婉清不知何事已經站到梁瑜身後,卸下了梁瑜的隔壁,拆了梁瑜的袖箭。梁瑜的袖箭在混亂中發出了一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太後的腳。

白芨大喜:“我竟忘了,你是服過解藥的!”

“工錢要加倍哦!”木婉清朝柳歸雁的地方努了努嘴:“那女人是個傻的,交給我處置!可答應?” 這話木婉清是對梁京墨說的。

梁京墨點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