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個書 發現全武林除了我都性轉了……(2 / 2)

姚月看得人都傻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她現在就好奇,原作裡石觀音那個兒子,在少林當了十八年和尚的無花,在這個世界裡是男是女?

算了不重要,繼續看。

她深吸一口氣,往第一層最後一個書架走去。

最後一個書架隻有兩卷書,一卷是移花宮的曆史,另一卷則都是關於神水宮的記載。

她也成功在神水宮那一卷裡找到了邀月未婚夫的名字,神水宮第二十七代弟子,姓水名陰。

所以真的就是水母陰姬的性轉版……

姚月本該驚訝一下的,但看過了全真教王仙姑和變態美男石觀音的記載後,她真的很難再對性彆變動有什麼彆樣複雜的心緒。

何況她本來也猜到了,此刻確認,心情也隻有:算了就這樣吧,反正很快就解除婚約不關我事了。

看完一整層的江湖勢力概錄,姚月也有點累了。

她習慣性保護頸椎,並沒有低頭看,所以脖子倒還好,累的是眼睛。尤其是這一層完全沒有自然光,夜明珠的光再怎麼柔和,多少也是會傷眼的。

閉上眼稍微揉了揉以作放鬆後,她就打算走了。

結果就在她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聽到極輕的一聲細響。

有點像風吹動衣衫發出的那種聲音,噗噗啪啪。

這座樓一到四層連窗戶都沒有,隻有第五層,因為超過了輕功所能抵達的最高範圍,所以留了兩扇窗用來透氣。

這也就意味著整座樓隻有第五層會有風。

眼下她聽到風吹衣衫的聲音,唯一的解釋就是第五層有人。

姚月很震驚,難道移花宮也會遭賊?!

而且今天風一直挺大的,她之前在這看書的時候卻沒聽到這種聲音,證明第五層的人起碼那個時候還不在,是剛剛才來的。

但那就更可怕了啊,混進繡玉穀、避開巡邏的侍衛眼線對江湖上一些絕頂高手來說或許不會太難,但什麼樣的輕功才能直接從第五層的窗戶進入?

至少按照她今天看的這些書裡的記載,當下的江湖上,是沒有這樣的輕功高手的,連移花宮兩個宮主都做不到。

太神秘了,到底是誰?

姚月很好奇,又控製不住有點緊張。

她拿不準到底該上樓去看看什麼情況,還是裝沒察覺先出去。

或許是她糾結的時候不自覺發出了什麼聲響,叫樓上之人同樣察了覺。

下一刻,那人竟開了口:“誰?”

對方似乎也沒想到,這藏書樓裡還有人。

是個女聲,聽上去還很年輕。

姚月想起今天下午跟水陰對的那一掌,自覺不論如何自己總不至於慘敗,心中也定了主意,旋即冷哼一聲,抬首道:“閣下闖進我移花宮藏書樓,竟還問我是誰?”

上麵隻聞聲不見人的來客也驚了:“繡玉穀移花宮隻有一位女子,你是邀月宮主!”

姚月察覺她語氣裡的一絲凝重,便知對方肯定沒有贏下自己的把握,便也不再緊張,甚至開始裝逼:“你既知道我,那還不滾下來給我一個交代?”

短短一個反問,儘顯女魔頭的自負風範。

隻聽樓上傳來一聲苦笑,道:“宮主都這麼說了,小女子自然無敢不從。”

她話是這麼說的,但姚月卻聽得出來,她的聲音裡並沒有多少害怕的情緒,好像認認真真地回話隻是一種對此間主人的禮貌。

這令姚月原本放鬆下來的心重新提起,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上方,並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與此同時,那位聽聲音就極年輕的姑娘,也終於從五樓飛身躍下,像一隻沒有幾分重量的鳥一樣,又輕又快,僅一息功夫,便穩穩落到了她麵前。

她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年紀,完全是少女模樣,身量清瘦,穿一身月白的袍子,一派神仙風采。

說實話,光看這周身氣度,便不像什麼居心叵測的賊人,若再定睛一瞧她的臉,更是纖美秀致,僅微微一笑,就叫人生不出什麼討厭來了。

而且她也確實在誠懇地道歉:“我雖無行竊之意,但擅闖移花宮重地終究不對,還請邀月宮主見諒。”

“哦?”姚月借著她道歉的功夫,把人徹頭徹尾打量了一通,“你潛入藏書樓,不為行竊又為什麼?”

“我若實話實說,宮主可否不生氣?”少女微笑著問。

姚月心想我本來也沒生氣,都是演的,但裝還是要裝:“你且說了原因,我才知道生不生氣。”

少女又笑:“外頭都說邀月宮主性情冷酷,今日一見,倒與傳言頗有出入呢。”

這是說我沒她想的那麼變態?姚月可不想輕易改變人設惹人懷疑,立刻冷下臉來:“少在這扯東扯西,先說清楚你究竟有何目的!”

少女抬手輕觸了一下自己鼻尖,笑得有些無奈,道:“我若說我隻是與友人打了一個賭,賭我能進入移花宮藏書樓,宮主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