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寒 對待壞人毫不手軟(1 / 2)

薑七打算先把他們的武器都拿走再說,看他們沒了武器還怎麼囂張。

她戴好了手套,拿起鑷子,夾起其中一個人手裡的槍。他們大驚失色,對著上空就是一陣掃射,子彈像雨滴一樣衝來。

薑七及時把手收回,有點喪氣。

這時,眼前出現感恩值進度的提示。新的感恩值源自路透,一下子給她長了百分之十八的感恩值。

這條進度條目前已經累計到百分之五十五,隻要百分之四十五就能解鎖新的空間和擴大模型的管理區域。

她記得,距離家裡兩公裡外有一個花鳥市場,裡麵應該有她需要的營養土,如果能很順利擴張到那邊,種菜的事情就好解決多了。

突然又有乾勁了!

重新振作後,她把注意力放回模型裡麵。

她想,趕跑這群人的話,感恩值會大漲吧。

她抓起要喝的一杯水,直接往杵在院子裡麵的幾個人頭頂上倒,這回沒被係統阻止。

呀呀亂叫的聲音爆響。

薑七笑得咯咯聲,哼道:“讓你害人!感受來自大自然的饋贈吧!”

唰,又一杯水淋下去,裡麵的人氣得罵娘喊爹,跳腳怒罵,對著空氣不斷地打槍。

薑七哼哼,心想就算搶不走槍,也能耗光你的子彈。

她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用各種手段玩弄裡麵的幾個人,以此試探係統的邊界線,最後,得出初步的結論:隻要不會致命和有可能造成重傷,係統不會阻止。

十分鐘後,這群人有人出現打噴嚏的症狀,臟話頻出,縮著脖子說冷,有人順手把槍放在一邊,被薑七眼疾手快地挑起來丟到院子外麵去。

罵得好難聽。

趁人不注意,她直接把那支槍丟到路透藏身的房子前麵,給他發信息,讓他去拿。

幾分鐘後,路透貓著身子從房子裡麵出來,撿起槍如獲至寶,激動的熱淚盈眶,對著她空氣拜啊拜。

拿了槍後,他安心了一些,繼續躲回地下室。

劫匪一路找到院子外麵,裡裡外外都看不到槍,有幾個露出了發毛的神情,對他們的大哥說話,似乎在說這房子很古怪,提議離開。

那大哥大概一九五的身高,或許有兩米,身板特彆壯闊,臉圓但顴骨高,眉毛上麵一道疤,一皺眉就變得更加凶神惡煞。

他踢了幾腳那兩個小弟,貌似在罵他們慫,然後嫌棄地看了眼張家,最後,那眼神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轉向了她家。

他走到第一道鐵板圍牆前,槍口抵著鐵皮開了一槍,接著低頭往彈孔裡麵看。

子彈沒有穿透牆壁。

他仰頭打量,不知道在想什麼。

巷子之外,傳來一片片的吵嚷聲。

匪徒老大聞聲領著幾個小弟走過去。

薑七被眼前的一幕給惡心到了。

原諒那兩撥人真的是去禍害其他人了。

其他小區裡麵的人被趕出來排成一排往這邊走來,在他們的逼迫下排列抱頭蹲下,儼然一副遠古時代軍人馴化敵俘的場麵。

密密麻麻的人幾乎要把公園廣場占滿。

有些人被迫脫下大衣,裹著一件薄薄的衣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那些他們脫下來的衣服,則被那幾個被她淋濕的匪徒穿上。

薑七看著縮在地上冷得嘴唇發紫的人,想起電視劇裡常說的一句話: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這麼鬨騰,爸媽他們也被吵醒了。

這會兒是淩晨三點半,小區群裡麵遍是沒被抓的人偷拍的視頻和照片。

這夥匪徒不講任何道理,見到門就踢,遇到有點價值的東西就搶,但凡是反抗的,哪怕隻是一點點,都會被打死。

老爸趕著去確認所有門鎖是否鎖好,然後招呼他們全部往地下室走,人都下去之後,又把地下室的門反鎖上,一重又一重,這才舒了一口氣。

“群裡麵的人說,警力不夠,暫時過不來人,這次恐怕凶多吉少。”

“唉,熬過天災,熬不過同類,這群喪心病狂的東西!”

“老公,要是他們發現我們怎麼辦?他們有槍和炸藥,房子抗炸嗎?”

“彆擔心,我們的房子加固了,而且還有三道圍牆,隻要我們不出聲,他們發現不了。”

第二天早上,薑家的三道鐵皮牆被電鋸割出一道大門,冰冷的風灌入大門口,刺亮大門上的監控鏡頭。

此時,薑七正坐在餐桌上喝著老媽煮的燕麥粥,突然監控那邊的音箱傳來響聲,幾個大人連忙過去查看。

鐵皮牆被割開之後,攝像頭把外麵的畫麵投影到屏幕上。隻見偌大的馬路和公園廣場上全是烏壓壓的人,每一個人因為寒冷而靠在一起,麵無血色,活像影視劇裡快要變喪屍的感染者。

匪徒行走在他們中間,時不時踢打一個有小動作的人。

距離他們攝像頭最近的,是他們的老大和老大身邊最親近的三個狗腿子。

這幾人對著攝像頭露出邪笑,下一秒,提起槍打過來,砰的一聲,畫麵黑掉。不多時,地麵狠狠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