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在睡夢裡就能破案的天才……還真……(1 / 2)

調酒師也是組織的成員,更知道貝爾摩德在組織裡的地位。但是,他在看了眼坐在一旁無動於衷的琴酒之後,便乖乖聽宇智波斑的吩咐開始調酒了。

宇智波斑開始還耐著性子等調酒師將調好的酒端到他麵前,而後他再掐著貝爾摩德下頜給她灌進去。

數杯之後,他開始不耐煩了。

貝爾摩德不可能心甘情願地被灌酒,但她也掙脫不了宇智波斑的鉗製。可隻是略微的掙紮,也足以讓部分酒水灑落出來,弄得吧台上一片狼藉。

“嘖。”

宇智波斑嫌棄地看著手上被酒液弄臟的手套。

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惡心,矯揉造作的作派惡心,就連喝酒都惡心得要死。

宇智波斑鬆了手。

貝爾摩德第一時間掃落吧台上那一排排調好的酒,並用手摳著嗓子眼,試圖將胃裡過量的酒液都吐出來。

宇智波斑見著麵前惡心又狼藉的一幕,也沒攔著,隻後退了幾步,避開地上蔓延開的酒液。

琴酒也帶著伏特加起身走遠了幾步。

貝爾摩德這個女人在找死,他沒有興趣因為這種事就攔著斯普莫尼。

在見到貝爾摩德臉上露出慶幸的表情時,琴酒又往後退了幾步。斯普莫尼老師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家夥,貝爾摩德高興得太早了。

果不其然。

宇智波斑攔在了欲要離去的貝爾摩德麵前,惡意道:“老女人,我說讓你走了嗎?”

“斯普莫尼,你過分了。”

貝爾摩德神情冰冷,能動的右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槍。

“這就是你和我叫板的底氣嗎?”

宇智波斑紫眸中滿是輕蔑,慢慢將手抬了起來。

強烈的危機感襲來,貝爾摩德瞳孔一縮,便欲開槍還擊。

她以為她開槍了,甚至她能看到血花從斯普莫尼的胸口濺出來的美妙場景。

這讓她的眼睛都愉悅地眯了一下。

但實際上,一聲響指過後。

貝爾摩德反手就往自己腿上開了一槍,旋即便神色迷醉地走回了吧台坐著。

“給她開酒。”

宇智波斑對著正在收拾吧台的調酒師吩咐了一聲。

旋即宇智波斑便對上了試圖縮在琴酒身後的伏特加:“小保姆,看著點她,我說過要請她喝酒,這裡麵的每一種酒就都不能落下。”

“好的,斯普莫尼老大!”

伏特加立馬搬了把椅子坐到貝爾摩德身邊。

他小心地看向貝爾摩德。

這個女人現在的狀態很奇怪,臉上的神色麻木又呆滯,但拿酒的動作卻十分迅速,甚至喝酒的時候連一滴酒都沒有灑出來。

貝爾摩德是被斯普莫尼老大催眠了嗎?

“走了,琴酒。”

宇智波斑拉了拉兜帽,沒有任何和其餘三人打招呼的意思,反身徑直出了酒吧。

琴酒走了兩步,又回身掃了眼剩下三個大氣都不敢出的代號成員:“不要招惹斯普莫尼,尤其是你,基安蒂。”

他手底下就剩兩個狙擊手了,他還不想讓這個性格暴躁但狙擊技術還不錯的手下死在斯普莫尼老師手裡。

伏特加不在,宇智波斑顯然沒有開車的意思。

於是,琴酒難得坐上了保時捷的駕駛位。

在開車送宇智波斑回酒店的路上,琴酒開口了:“貝爾摩德有問題?”

他聽到了,貝爾摩德似乎信仰什麼天使,還把那個天使藏了起來。

“去查查美國那件銀發殺人魔的案件吧。”宇智波斑低頭不住擦拭著沾了酒味的手套,神情厭惡,“琴酒,我記得你幫貝爾摩德擦屁股的次數也不少吧?”

“那個女人對一個救過她一次的女生念念不忘,卻不記得組織內部許多不知道救過她多少次的成員。”

宇智波斑隻覺得異常諷刺。

在他看來,組織和戰國時期的忍村沒什麼區彆,都是接取大量任務並完成的模式。

而貝爾摩德不僅害死了同一小隊的成員,還有意往外透露組織的情報。

這是赤空格裸裸的背叛。

“卡爾瓦多斯的死也是因為貝爾摩德的天使。”宇智波斑涼涼道,“還有,這個女人甚至還向外透露了不少組織的情報,並且希望她的天使那邊的人有一天能成為終結組織的銀色子彈。”

琴酒的手很穩,但在聽到貝爾摩德做過的事情之後,手中的方向盤還是略微偏移了一下。

雖然他很快又拉正了,但保時捷還是在路上開出了歪歪扭扭的架勢。

“那個天使是誰?”

琴酒身上爆出殺氣。

就連貝爾摩德這種老資曆的成員都會背叛,也難怪日本這片區域一直太平不下來。

宇智波斑笑得幸災樂禍,正要開口將相關的情報告訴琴酒。

但千手扉間壓下了宇智波斑的意識,順著接話道:“不告訴你。”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