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神話 是搬出孤兒院之後自己改了名……(2 / 2)

安室透趁著提示的空檔,自然地俯身看到了這位客人低垂的臉。

“斯普莫尼是改良過的品種。”千手扉間大方地滿足了這個好奇心旺盛的男人,循聲抬頭道,“所以不存在巧克力中毒這種事。”

宇智波斑會巧克力中毒?

這簡直是近來他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麵前的男人金發、黑皮、紫眸,臉上的笑容標準到八成進行過專門的服務員培訓。

但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在聽到斯普莫尼的名字時,反應這麼大呢?

雖然安室透有意遮掩,但那一瞬間呆滯的笑容和沉下去的情緒卻還是被千手扉間察覺到了。

安室透在外麵見到琴酒的保時捷時就覺得不妙,雖然進來的時候他沒有看到琴酒本人,但抱著貓坐在這裡的男人卻成了他懷疑的對象。

他剛出完任務回東京,所以昨夜組織的聚會他沒有去。

但他也聽說了,貝爾摩德那個女人被一個新來日本的成員斯普莫尼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而且,斯普莫尼竟然能夠直接聯係組織的BOSS,甚至還可以用那種囂張的語氣和組織BOSS說話。

他以前隻模糊地知道,這個代號成員是組織裡最神秘的一個。

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就連先前同樣在美國區活動的貝爾摩德都沒有接觸過這個人。

除了琴酒之外,這是組織內部最讓安室透忌憚的一個人。

而就在昨夜,安室透似乎知道了斯普莫尼的手段。

就連貝爾摩德那種女人都能被斯普莫尼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催眠,甚至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麻木地遵循斯普莫尼的命令,一直給自己灌酒。

喝到吐了之後,又在下意識吐完之後,繼續喝……

如果不是伏特加在旁邊看著,恐怕貝爾摩德將會成為組織內第一個將自己喝酒喝死的代號成員了。

可即便如此,貝爾摩德如今也隻能慘兮兮地躺在組織基地的醫院。

酒精中毒,左臂粉碎性骨折,右腿中彈,精神疑似遭受重創,甚至胡言亂語到說自己見到了天使,還要保護她……

這就是安室透了解到的貝爾摩德的情況。

那麼,麵前這個抱著貓的男人會是那個代號成員斯普莫尼嗎?

他決定試探一下:“先生,外麵那輛保時捷是您的車嗎?看起來是很複古的車型。”

“是這樣嗎?”千手扉間總覺得眼前的紫眸有些眼熟,他一邊回憶著自己在哪裡見到過紫色的眼睛,一邊漫不經心道,“我對車子並不了解。”

“那這輛車……?”

安室透繼續暗示道。

“找彆人借的。”

千手扉間答得十分爽快。

雖然琴酒也完全沒有拒絕的權利罷了。

他似乎想起來自己在哪見過這雙紫眸了。

千手扉間敲了敲桌麵,叩擊聲引得在服務台後麵的榎本梓也看了過來:“小姐,麻煩再來一杯咖啡。”

說著他便示意安室透坐到對麵,擺出一副要和對方談談的意思:“不介意我的貓上桌吧?”

“先生,您這是?”安室透歉意地笑笑,“我是這家店兼職的服務員,在工作時間陪先生聊天似乎……”

“我見過你。”

千手扉間輕聲打斷麵前的男人試圖拒絕的對話。

在見到麵前的紫眸中泛起緊張的情緒時,他施施然道:“你的眼睛顏色很少見,所以我當時就記住了。”

他盯著安室透彆在胸口的胸牌,又看了看安室透的臉:“當時你似乎還不叫這個名字,是搬出孤兒院之後自己改了名字嗎?零。”

“什麼?!”安室透也不再糾結什麼店員不適合陪客人聊天的問題了,他一屁股坐在了這個白發男人的對麵,壓低聲音道,“你究竟是誰?”

不像組織的家夥,組織的家夥在知道他的另一個名字後絕對會把那個名字查個底朝天。

但也不像公安的人,公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來挑破他的身份。

所以,麵前的男人究竟是誰?!

“也對,你應該不記得我了。”千手扉間笑了,“小孩子們總是更喜歡溫柔美麗的大姐姐,我記得那時候的你總是跟在宮野艾蓮娜的屁股後麵轉。”

“你是……”

安室透的記憶隨著這個名字迅速倒退回了幼時在孤兒院的時候,他從未覺得自己的記憶如此清晰過。

他不知道的是,趴在桌上看著他的黑貓正趁著他情緒劇烈波動的時候,翻看著他的記憶。

安室透想起來了!

在艾蓮娜阿姨身邊,曾經出現過一個白發紅眸的男人!

而麵前這個男人……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的麵容竟然絲毫未變?!

難道這個男人和貝爾摩德一樣,也是組織締造的不老神話嗎?

“千手……醫生?”

他遲疑著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