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 “砰” 剛解開自己褲……(2 / 2)

木棉與橡樹 唧唧無鳴 3642 字 1個月前

急忙將牛奶放下,溫柔地替她擦掉眼淚,動作輕柔,生怕自己不知輕重刮傷她的臉。

她搖搖頭,抬手用力抹掉眼淚,眼神比往日又堅毅了一分。

他將牛奶遞給她,輕聲說

“那今晚你就在這住,我這很安全,然後我今晚去我朋友家。電話在床頭櫃那,這是我手機號,有事給我打電話,聽明白了嗎?”

說完將寫著他手機號的紙條遞給她,又補充道

“害怕的話就開著燈睡。”說完轉身就走。

嶽歌拿著紙條,是給她早餐紙條留言的字跡。

她伸手拉住他的衣尾,“不要走。”

段亓回頭看她,沒聽明白

“什麼?”

她臉倏地紅了

“你可以去你房間睡。”

段亓溫柔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笑著出門回自己房間。

嶽歌懵懵地醒來,抬眼發現自己在警察局,警察在質問她,他們凶神惡煞,語氣強勢,不斷地在問她是不是段亓/殺/的人?是不是?是不是?你隻要回答是就好了,是不是?

段亓被關在監獄裡麵,被人用鞭子抽打,他身上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那邊的人也是用同樣的方式問他,是不是嶽歌/殺/的人?是不是?他閉口不言,無論他們如何拷打他,如何對他嚴刑逼供,他都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那群人。

我們都有證據,你最好招供,是不是段亓/殺/的人。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他們的臉一步步向她靠近,她慌亂,無助,害怕,忙喊著不是!不是!不是!

她睜著眼睛坐起來,驚魂未定,額頭上全是汗。

段亓連忙跑過來,看著一臉驚悚的嶽歌,忙抱住她,不斷拍著她的後背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怕。”

他就這樣抱著她,安慰她,直到她神智恢複清醒,抓著他問

“段亓,那兩個人不會死了吧?”

“怎麼辦,我連累了你。”

段亓幫她擦額頭的汗,溫柔地笑著對她說

“不會的,我下手也沒很重。我們走後我就叫人送他們去醫院了。”

“沒事的,相信我。”

說完,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臉。

“真的嗎?段亓,我求你,你不要騙我。”

她還是不太相信,因為她目睹了段亓是如何下/死/手的。

“真的!我經常打架,還能不知道輕重?你就放心好了,忘了這件事,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知道了嗎?”

他看嶽歌還是不相信的眼神,隻好用力抱緊她。

這一晚,嶽歌頻頻被噩夢驚醒,夢裡段亓被抓起來,沒有人聽她解釋,是她先受到傷害,他隻是為了保護她。他們隻相信那兩具屍體。畢竟,沒什麼證詞證人能比死人更有說服力!

最後是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段亓抱著她,像哄小孩子一樣,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講小時候他媽媽給他講的故事,不知道講了多久,她終於睡著,不再被噩夢驚醒。

早上六點多,嶽歌醒了,這次不是被噩夢嚇醒,而是生物鐘本能的自然醒。

他睡著的樣子比他平時乖巧可愛多了,長而密的睫毛就這樣鋪著,她手忍不住上去輕輕碰了下,又猶如觸電般縮回來。

段亓沒有完全躺下而是靠在床頭,另一隻手抱著她,她枕了他胳膊一晚上,他那隻手鐵定麻了。她想自己從他懷裡縮回來,好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他睡眠應該也淺,她隻悄悄一動就醒了。

她輕輕把她放在枕頭上,又刮了下她鼻子問道

“醒了?餓了沒,我去給你買早餐。”

她本來想說不用,她不餓,但是他行動比她嘴快。

出門後段亓不斷揉著完全沒有知覺的肩膀。

她想趁段亓出門買早餐的功夫再眯會,可能是最近太累了,這一眯就到了中午。

她起床下樓,看到段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段亓見她醒了,走過來說帶她去吃飯,她拉住他的手,平靜道

“不用麻煩,你不是買了早餐嗎?我隨便吃點就好了。等等我還得趕回家。”

他知道她心意已決,隻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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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嶽歌過得也是心驚膽戰,上課實在無法專心,生怕上課途中就被警察帶走問話。

作文比賽也如約而至,好在隻是一個小時,她就不信警察就算真的來,會恰好在這一個小時,所以她沒有顧慮。

那一個月的集訓沒有白費,一些方法技巧都有用上,寫的很流暢,幾乎沒有卡殼。或許她真的如張雪淩和顧清隅所說,是有寫作天賦的。

隻是她不喜歡這種靠刻意的技巧去完成的文章,真正的的好文章是有技巧而不自知,作者已經將技巧內化為自己的東西,最後再呈現到作品上。

隻是現在她又不得不用,而且是經常用,像今天的作文比賽,又如被老師稱讚,被同學傳閱的範文,也是她刻意為之。

她想如果以後有機會,她一定要寫自己完全由心而發的東西,不帶任何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