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嗯,死了。”
“會不會搞錯啊,你?”
“你給我的生辰八字會不會錯呢?”
解籠人的話堵住了保安的疑問。
“可是,哎,那麼好的一個人!”保安惋惜的說著,“你……要不……算算其他幾個人的……”
解籠人又掏出一張黃紙,寫下來大女兒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啊!怎麼會這樣!”保安失聲叫道,“快,看看另外兩個孩子!”
一個令人窒息卻呼之欲出的答案浮現在解籠人心頭。她再次流露出悲憫的神色。她沒有停下手中動作……
“怎麼會這樣!”保安跌坐在地上。解籠人望著保安,她感受到了他的遺憾與難過,這是生而為人最常見而溫暖的情感,叫共情。
三張黃紙都顯示出同樣的紅字,
“卒於一九□□”!
“這裡的人,都死了” 保安的話有明顯的漏洞與瑕疵。但解籠人沒有糾正他。
她望向窗戶外麵的天空。原來如此。他們來到這裡一陣子了,卻從未見過陽光。
是啊,人都死了,何來仇恨!
丁孝蟹或許不是以一個複仇者的身份出現在籠中。但這裡的確有他一切的不甘和所有的挽留、遺憾,和試圖糾正的根源。
1974年的方家……
那差不多就隻有一件事情了,方進新的死。
“或許,他是想阻止方進新的死。”
“那方進新是怎麼死的?要是方進新是病死的,咱們也攔不住啊!如果方進新是死於車禍,莫不成咱們還攔著他不讓他出門嗎……”
“不,是死!於!非!命!所有死於非命的人,都會顯示為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