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酥 “你什麼也沒看見,你什麼也不知……(1 / 2)

“你什麼也沒看見,你什麼也不知道。後麵的事情我會處理的。”顧景湛淡淡的開口。

已經想好如何幫蘇清蘭擦屁股了。

蘇清蘭意識到自己做得不對之後便立馬和顧景湛道了歉。

表麵上是女子想辦法為自己尋求一條後路,實則細想一番,確實有些細思極恐了。那位姑娘既然是嚴家姑娘的妹妹也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

這種橫刀奪愛,有些像是故意而為之。

“是我不對,我想的不多,隻是覺得女子清閨最是要緊的。我便沒有多想。”蘇清蘭開口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顧景湛覺得蘇清蘭的想法有些天真善良。

這並不是壞事,反倒他很欣賞蘇清蘭直率的想法。即使再掩飾也能看得出來她的心如同白紙一般純白乾淨。

心中並沒有什麼惡念。

蘇清蘭看著顧景湛沒有生氣,也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職場上的那些經曆和宅鬥比起來還是不夠看的。

隻能再小心一些,多留意一點。

得了蘇清蘭的道歉,顧景湛頓時覺得心裡出了口氣,舒坦多了。

蘇清蘭的舉動也頗讓他感到意外,沒想到胳膊肘還有往外拐的呢。

“你的歉意我接受了,我先去提醒翰文,免得落入了圈套中去。”顧景湛開口道。

“外麵冷得很,我先回去盯著那對主仆去了。”蘇清蘭提著裙擺原路返回。

恰好那對主仆也在榮寶苑的側廂房裡。

粉衣少女穿著單薄的衣裳,頭上隻帶了一支素色的銀簪子,看著落魄極了。

蘇清蘭不免有些好奇她的身份。

“那位穿著粉衣的女子是何人,怎麼看著這般落魄。”蘇清蘭悄聲的問蘇清環。

“這你可就問對人了,她是嚴大人外室之女,母亡故,隻留下她一人,遂被接到嚴夫人身邊教養。聽說在嚴府過的連下人都不如,著實可憐啊。”

“也不知為何嚴夫人要把她也帶到府上。”

蘇清環看著她穿的這般單薄,忍不住感慨還是白氏心慈。

她可不想過的跟那些丫鬟一樣,天天要乾活兒。

“原來是這樣。”

蘇清蘭點了點頭,不在多言。

好似也不再多關心那位。

若是真如傳聞那般受,怕是不會將她從嚴府帶出來交際,隻怕是有不小的隱情。

“我看那女子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蘇清柔平靜的開口道。

她嗅到了同為野心的味道。

隻怕是不簡單。

蘇清蘭笑了笑不再說話,隨手捏起一塊糕點,嘗了一口。

“果然還是南安坊西街的那家桃酥做的好吃,入口即化,酥脆可口,回味無窮。”蘇清蘭細細品味。

“你啊,嘴巴最是叼,什麼好吃的糕點一嘗便知。”一旁的姐妹忍不住笑了起來。

蘇清妍冷冷清清的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

多了幾分煙火味。

蘇清蘭無奈道攤了攤手,她味覺嗅覺靈敏這怎麼能怪她呢。

隨後老太太張氏身邊的一位得寵的管事婆子走了進來,俯身在嚴家大夫人身邊多說了幾句。

嚴夫人瞬間臉色一秒變得陰沉,隨後又立即恢複如初。

“多謝提醒。”嚴夫人和藹的笑道,隨後賞了一個荷包。

“多謝夫人賞賜。”收下荷包之後便退了出去。

“有古怪。”蘇清環默默的說了一句,隻是有些事情跟她們無關,多事反倒惹火燒身。

明哲保身最重要。

便不在多言。

蘇清蘭想,顧景湛應當已經告訴了大哥下藥的事情,並且證據確鑿,才會讓人告知嚴夫人的。

隻是好在沒有發生。

要不然蘇家和嚴家恐怕會淪為全城人的笑柄了。

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還好有顧景湛在場,要不然自己一個人恐怕處理不好這件事情。

蘇瀚文看著跟在母親身邊的蘇清蘭,神色多了幾分說不清楚的表情。

蘇清蘭看著大哥盯著自己看,有些心虛的開口:“大哥,可是我的臉上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無事。”蘇瀚文連忙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什麼。

想著好友顧淩洲的話,對自己這位庶妹多了幾分關注罷了。

他從未見過顧淩洲那番作態。

蘇清蘭吃完了一頓食之無味的宴會之後便散場了。

跟隨著大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

嚴夫人帶著倆女兒回到了府裡,便換了一副麵孔。

嚴衿兒自知事情敗露不再多言。

“給我跪下。”

嚴衿兒乖巧的跪在硬的硌人的青石板磚上,穿著單薄的衣衫,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若是有男人在此,定當生出保護欲來。

“不知女兒有何過錯。”嚴衿兒笑道。

“啪——”

“設計下藥陷害蘇家郎君,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真不愧是和你娘親一樣勾欄出身的做派。”嚴夫人嘲諷的開口。

溫婉如水的氣質瞬間蕩然無存。

“母親。”顏若嫣看來一眼跪在地上的少女忍不住開口勸道。

“妹妹體弱,地上涼,先起來說吧。”嚴若嫣善解人意的開口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