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不管你 正因為身體先……(1 / 2)

正因為身體先天性發育不夠完整,所以痛覺神經可能會彌補這種發育殘缺而變得格外敏感,這是一種典型的神經缺失,患者通常自己不會知道....

謝嬈的話在應景呈的腦海中回蕩著。

他還記的和祝然第一次見麵的那個夜晚,他被自己的父親送進自己的房間,光是做一次就讓祝然哭的差點暈厥。

在應宅中的這些日子,祝然動不動就掉眼淚,好像一個玻璃人,他也向來覺得是這人矯揉造作的厲害。

如果謝嬈說的是真的,祝然這些年承受的痛楚豈不就是正常人的好幾倍...

有人說,眼淚是珍珠。

但此刻,在應景呈的心裡,那是祝然不懂自己異於常人的痛苦。

他在門口站了兩秒,從門玻璃朝裡麵看的時候正好瞧見的是祝然紅撲撲的鵝蛋臉,他的模樣乖的和那種小型的棕色小狗似得,眼睛又圓,和幫著他擺弄手上吊水的護士不知在說什麼,笑起來臉上還有淡淡的梨渦,陽光沐浴在他的側臉打光,春天似乎都在從他澄淨的眼眸中溢出來。

“應總好。”他一進門,那護士就將東西都收拾在托盤內,打了聲招呼就向外走。

臨走的時候她的手還在偷偷的和祝然擺手再見。

“姐姐再見~”祝然乖巧的和她擺手。

江秘書也已經來了,公司裡麵沒有處理完的事情全部推遲了行程到幾天之後,他是拿著緊急的幾份合同過來讓應景呈簽字的。

“應總,零岸的房子我已經讓人去收拾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江秘書問。

應景呈搖搖頭:“今天推遲的會議明早開,讓他們把方案再重新整合一下。”

“好的。”江秘書畢恭畢敬的記住以後才離開。

人家走的時候還將房門也一起帶上了,房間裡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了。

祝然挪著自己的位置,伸手想要夠病床前的水杯,扯帶著他手背上的針眼看著就要回血。

“你要乾什麼。”應景呈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臂,眉頭皺的有些緊:“你要喝水?”

“不是,我想給您倒一杯...”

“就你現在這雙手能倒什麼,老老實實的待著不給我找事就不錯了。”

“哦...”他沒抬頭,聲音低低的:“那我,一會吊完水要回學校還是在這裡住呀?”

他小聲的嘟囔著:“我的行李還在地上呢...”

祝然的手一隻燙傷的嚴重已經小範圍的紅腫起水泡,處理完以後被包著的像是小豬蹄,另一隻稍微好點也纏著點紗布,空出來的地方還打消炎針,沒有一隻手是閒著的。

應景呈真是想給他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麵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眼看著都快在學校裡被欺負成殘廢了,他竟然還想著那點破東西。

究竟是笨蛋還是白癡?

“怎麼,學校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你?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能窩囊成這樣,讓人欺負到頭上就隻知道哭,這次是被我碰上了,之前你怎麼從來沒說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