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書了 用來砸狗都能把狗砸……(2 / 2)

書中的江淩悅就是一個炮灰中的炮灰,隻存在於眾人口中的女主哥哥早逝的童養媳,整本小說關於這個炮灰的描述加起來還不到兩百字,真不愧是書中的透明人。

在知曉劇情的江淩悅看來,原主在書中就是個實打實的工具人一枚,唯一的作用就是給女主加點身份籌碼。

獲得原主記憶的江淩悅更是覺得原主簡直比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自己還要慘。

最起碼,她從小便有蘇泠月在身邊。

而,原主什麼都沒有。

在這個所謂的家中,她寄人籬下孤立無援。這裡沒有人會在意她、關心她,性格懦弱的原主活得像個透明人。

這般想著江淩悅便對原主生出一絲憐憫之情。

於是,江淩悅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小聲地祈禱道:“如今借用你的軀殼實屬無奈,希望你來世投個好人家,一生順遂。”

祝願過原主後,江淩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仿佛心中放下了一個大擔子。

又過了半個時辰後,江淩悅著實在床上躺不下去,便穿好衣服,從屋中走了出來。

走出房間後,江淩悅望著已經大亮的天空,皺著眉頭,小聲地嘟囔道:“見鬼!怎麼天都亮了!”

已經收拾好碗筷的容嫣兒走出灶房後,剛好聽見了江淩悅的吐槽之語。

容嫣兒邁著小碎步,緩緩走到了江淩悅的麵前來,用著軟糯的嗓音,軟軟地說道:“你,你才睡醒嗎?我們已經吃過早飯了。”

江淩悅著實被突然出現的容嫣兒嚇了一跳,話不經大腦地脫口而出:“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嚇死我了!”

江淩悅拍了拍胸脯,待抬頭望向容嫣兒的時候,容嫣兒也一臉好奇地望著她。

“容嫣兒?女主?”江淩悅一不小心便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容嫣兒點了點頭,一臉不解地問道:“我是容嫣兒,女珠又是什麼呀?”

江淩悅望著麵前容貌秀美的書中女主容嫣兒,張口就來:“女珠就是女子中的明珠之意,剛剛看見你那刻,實在是驚為天人,就想問問你是不是女主。”

容嫣兒被江淩悅誇獎的話弄了個紅臉,小聲地說道:“你不要胡說。”

說完,容嫣兒便跑開了。

江淩悅則狠狠舒了一口氣,想到這短短時間內發生的囧事,江淩悅忍不住輕輕地錘了下自己的小腦袋,並用雙手捂住了頭。

最近實在是太大意了,在這一個陌生的時代,沒有摸清楚法則之前,她一定要謹言慎行才行。

江淩悅默默地在心中對自己如是說道。

此刻,容黎言透過窗戶正好把江淩悅一係列的行為都看在眼中。

整理好情緒以後,江淩悅扭過頭正好望見自己居住的房子,她發現自己的住處竟然連個窗戶都沒有,這下她全部明白了。

敢情屋內的天一直沒亮,是因為沒有窗戶的緣故呀!

又聯想到容嫣兒剛才的話,江淩悅第一次真實體會到原主透明人的生活。

屋子沒有窗戶不說,吃飯也沒有人喊一聲,真慘啊!

肚子“咕嚕”一聲響發出了自己的抗議聲,同時也打破了江淩悅的思緒。

去而複返的容嫣兒也聽見這一聲響,順勢把手頭的東西遞給了江淩悅,說道:“給你。”

江淩悅望著容嫣兒手中黑乎乎的一團東西,並沒有用手接住,反而問道:“這是什麼呀?”

容嫣兒把饅頭放到江淩悅的手中,抬頭望著江淩悅說道:“這是家中剩下的最後一個饅頭了。”

江淩悅瞪大雙眼,指著手心裡的饅頭,忍不住開口吐槽道:“這個是饅頭?你說這是煤球還差不不多。”

“何為煤球呀?”容嫣兒問道。

江淩悅簡單組織了一下語言,解釋說:“煤球就一種是黑乎乎的東西,和炭的作用差不多,也和這個饅頭長得差不多。”

“哦!”容嫣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她江淩悅一點也不想吃這種拿來砸狗,都能將狗給砸得嘰嘰叫的黑饅頭。

“家裡還有麵嗎?”江淩悅問道。

容嫣兒點了點頭,“你問這個要乾嘛呀?”

江淩悅笑著說道:“今天我要給你做一種很簡單的吃食,你吃了一定會喜歡的,比這種黑疙瘩好吃多了。”

容嫣兒頓了頓腳步,走進屋中,用瓢舀來了一瓢麵粉。

江淩悅則是走進灶房,把需要用到的東西給準備齊活了,唯獨缺了點油。

等到容嫣兒拿來麵粉,江淩悅望著眼前黑乎乎的麵粉,歎了一口氣,那黑饅頭那麼黑,原來也有麵粉的一部分功勞。

雖是如此,一時之間卻難以改變。江淩悅便開始先和麵,待麵團略微光滑後,她便把麵團放在盆裡醒一段時間。

做完手中的一切,江淩悅這才抬起頭望向好奇寶寶容嫣兒,直接問道:“嫣兒,家裡的油放在哪裡了呀?”

容嫣兒連忙擺手:“你要做的東西還要用到油呀,這恐怕是不行的,阿娘回來一定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