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倒黴的江淩悅 臉上的泥土種菠菜……(1 / 2)

不過,這種想法也就是一瞬間。

作為一個隨時可能被炮灰掉的炮灰女配,江淩悅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作者菌是不會無緣無故理會自己這種小透明的。

這既令人感覺到些許慶幸,也有點兒心酸,因為這樣也就意味著自己不重要,存在的價值不大,隨時可能會被犧牲掉。

為今之計,江淩悅隻想抱緊女主大腿,讓作者菌將自己歸於女主友軍陣營,給自己一個好結局,或者留白也好。

容黎言輕語答道:“溫書有些累了,便出來看看風景,順便給母親送個布袋。”

容母輕蹙眉頭,關心地問道:“不會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吧?”

“不妨事的,我自己的身體還是清楚的。”容黎言道。

容母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便聽到容黎言說道:“母親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我有分寸,不會有事強撐著的。”

這句話成功阻止了容母接下來的話,容母微微一笑道:“你知道分寸就好,這送東西的小活讓你阿爹來就行了,你又何必專門跑來呢!”

“隻是順路而已。”

容黎言話畢,一個輕轉身來,正好瞟見了滿臉汙點的江淩悅。

江淩悅方才一直低著頭,努力降低存在感,心中也在祈禱著容黎言看不見自己。

可偏偏容黎言送完東西也一直不離開,江淩悅才會偷偷地看一下容黎言何時會離開,沒料想兩人正好四目相對。

一股尷尬之意充斥在江淩悅的心間,此時也不好再低頭躲藏了,江淩悅便大大方方地抬起了頭,隻是眼神還是出賣了她。

容黎言強忍住眼中的笑意,嘴角卻微微抽動。

江淩悅見到容黎言這反應,覺得還不如大大方方地笑出來,便言道:“想笑就笑吧,不必強忍著,傷身體。”

說到傷身體的時候,江淩悅的眼光還上下打量了一下容黎言的身體。

“自今日起,江姑娘伶牙俐齒的功力更上一籌啊!”容黎言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

江淩悅突然想起了容黎言之前對自己的懷疑,心下不由得一驚,後退了一步。

不料身後正好池塘,雖說水不深,倒入池塘也要吃不少苦頭。

江淩悅意識到背後是池塘的時候,已然控製不住身形,便閉緊了眼睛,放鬆身形以期望能夠儘量減少點撞擊力。

想象中的冰涼的水並沒有感受到,額頭卻傳來了一陣痛感,江淩悅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便看到眼前藏青色的衣袍就在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

容黎言把江淩悅拉離池塘邊的時候,便直接放開了對方,江淩悅卻一直沒有離開容黎言的懷抱。

容黎言皺了皺眉頭,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地道:“江姑娘,能放開容某了嗎?”

江淩悅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的手臂還輕攬著對方的腰際,隻是這麼多年她從未與男性如此親密接觸。

忽然與男性接觸的這麼近,以至於江淩悅整個人有點懵圈,一時之間有點呆了,以至於沒能及時作出反應。

此刻,江淩悅聽到容黎言的話,連忙放下手,後退到安全地帶。

江淩悅離開的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儘量讓自己仿若什麼都未發生過,唯有江淩悅鼻尖那一抹墨香提示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容黎言輕輕撣掉胸口的汙跡,望了眼江淩悅撇清關係的態度,便故意吩咐道:“一會兒回去後,江姑娘,還請你把我這件你弄臟的衣裳洗一下。”

江淩悅並未反駁,而是輕點了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容黎言暗道聲:忘恩負義的家夥。

“母親,既然無事,那我便先回去了。”容黎言轉過身來,對著容母說道。

容母點了點頭,道:“回去好好溫書吧,來年就要春闈了,時間不等人。”

“嗯,我心中自有成算。”容黎言說起這個滿目的自信。

“嗯嗯。”容母也知曉兒子不是無的放矢的性格,便沒有多說什麼。

容黎言走後,容母便說起了大道理:“我們女人生來便要依靠男人,在家依靠父兄,出嫁依靠丈夫兒子。這兩點你們兩個都要謹記,淩悅尤其是你,性格太拔尖,終究不是好事。”

江淩悅抬起了臉蛋,義正言辭地說道:“阿娘,雖然您在這方麵的閱曆可能比我的豐富,但是我並不認為您的這個說法是正確,女人可以不依靠任何人,也能獨自扛起半邊天。”

容母被江淩悅這驚世駭俗的言論氣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話,直指著江淩悅道:“你,你,你簡直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