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的超強濾鏡 改錯字(2 / 2)

“嫣兒。”容易之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噗嗤”一聲,容嫣兒被容易之這幅表情給逗笑了。

“小妹。”容易之拉長聲音喊道,語氣裡更平添了一分委屈。

“你們這是乾什麼?”容父剛進門便看見這兄妹兩人一個躺在地上,另外一個則蹲在一旁。

容易之趕緊站起身來,想要告江淩悅一狀,又想到自己竟被個女娃娃給打倒了,實在是丟人。

說不出口啊!

於是,容易之便開口說道:“剛剛有塊大石頭,我沒有仔細看路,便被絆倒了。”

“以後小心點。”容父搖了搖頭說道。

容黎言望著空蕩蕩的土地,若有所思。

不過,容黎言並沒有拆穿容易之的想法,畢竟這點麵子還是要給容易之留的。

容父凝視著仍舊杵在一旁呆頭鵝容易之,吩咐道:“易之,彆站著了,你也過來搬東西。”

“來了。”容易之擼起袖子便跑了過來。

話說兩頭,另外一邊的灶房內,容母掀開了鍋蓋,準備涮鍋做飯,卻看見鍋裡已有飯菜。

“嫣兒。”容母從灶房探出頭喊道。

容嫣兒聽到容母喊自己,便快步跑進了灶房。

跑的滿頭大汗容嫣兒小心翼翼地問容母:“阿娘,你喊我有什麼事情呀!”

“這飯菜是江,淩悅做的?”容母雖然心中有了猜測,仍舊想親耳聽到容嫣兒回答。

容嫣兒點點頭,道:“是悅姐姐做的,特彆的好吃。”

容母輕“嗯”了一聲,便將飯菜乘好。

時間一晃而過,嘗過江淩悅做飯的容母破天荒地在晚飯之時,喊江淩悅打下手。

“阿,阿娘,我今天估計不能給你打下手了。”江淩悅實在是抬不起來手,隻好拒絕了容母。

“怎麼了?”容母有點不耐煩地問道。

容母倒是沒有懷疑江淩悅想偷懶,通過容母的觀察,早就發現了如今的江淩悅特彆喜歡做飯。

隻是容母一直擔心江淩悅胡來浪費糧食,便一直拘著她。

如今看到江淩悅廚藝還算可以,便放心留她下來幫忙,自己還能輕鬆一點。

“脫臼了!”江淩悅聳了聳肩抿唇道。

容母沒有說什麼話,直接走上前來,扶起江淩悅的胳膊,使勁往上一推,又是“哢嚓”一聲。

江淩悅疼得“啊”了一聲,容母放下手的那刻,江淩悅頓時覺得手臂輕鬆了許多。

“不疼了,不疼了!”江淩悅興奮地轉起圈圈。

待意識到容母還在房內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你就在這好好歇著吧!”容母說完便往門口走去。

“阿娘,不要我幫忙了嗎?”江淩悅提起嗓子“虛偽”地問道。

“到時候彆忘記吃飯,不出來沒人來請你。”容母走出門外的那刻,開口道。

“好嘞!”江淩悅應道。

待到吃晚飯的時候,江淩悅提前出來上桌吃飯。

容易之比江淩悅還要過來的時候早,當他看到江淩悅那刻,頓時瞪大了眼睛,又想說罵幾句。

江淩悅輕飄飄地瞟了容易之,便陰沉著一張臉,容易之莫名覺得江淩悅並非僥幸嬴他。

看著容易之不敢繼續放肆,江淩悅心裡樂開了花兒,暗忖道:姐姐說的虛張聲勢的方法真好用!

“你……”容易之手指著江淩悅支支吾吾。

江淩悅還未說話,便聽到容黎言說道:“二哥,休要失了風度。”

容黎言實在搞不懂自家這個二哥為什麼偏偏針對江淩悅。

“你們串通一氣,哼!”容易之扭過頭不看麵前這兩人。

“二哥,你成語用錯了。”容黎言無奈地笑了笑。

“要你管。”容易之那麼大的噸位生起氣來竟顯得憨乎乎的。

開飯之時,一家人均坐在一起。

坐在主位的容父在人到齊之後,先是清了清嗓子,說道:“如今,阿言中了解元,他就是我們一家人的頂梁柱,我們家一定要上下齊心,榮辱與共,不要在外邊惹是生非。”

“那是自然。”容家大哥容豐收率先應和。

“如若讓老漢我發現誰在外惹了麻煩,我一定要打斷他的腿。”容父衝著容易之說道。

看著二兒子這個憨批,容父無奈歎氣,隻好先警告一番,希望這個兒子少惹禍殃及全家。

容父話音剛落,憨憨容易之便開口說道:“爹,這些我們都懂,趕緊開飯吧,我都快被餓死了!”

容父一副恨鐵不成的模樣,狂噴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豬嗎?”

“我是豬的話,那阿爹你不也是豬嗎?”容易之反駁道。

“不肖子孫。”容父被氣得隻喘氣。

“爹,您消消氣彆動怒,這個家還都指望著您呢!”容黎言邊給容父胸口順著氣,邊勸慰道。

“我不生氣,不生氣。”容父逐漸緩了過來。

“吃飯吧!”容父說過這句話後,一家人才動筷子。

江淩悅望著眼前這黑中泛著黃頭的饅頭,以及眼前這兩盤叫做菜,實則不知是何物的東西,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下筷。

容嫣兒也緊緊握著筷子,望著眼前炒的黑乎乎的飯菜,未敢動筷。

容易之則是吃了一口菜,便直接吐了出來,抱怨道:“阿娘,您的廚藝怎麼忽高忽低啊!”

容家其他人在看到飯菜模樣的時候,都未敢下筷,也就比較單純的容易之竟覺得飯菜外表不重要,隻要是向中午那般好吃即可。

容母橫了二兒子一眼,夾起一筷子放入嘴裡,還沒有嚼便嘗到了一股鹽糊味。

容母還是咽了下去,隻是端起白麵粥狂喝幾口。

容母違心地說道:“味道還算可以,易之啊,我看你這段時間都長瘦了,你一定要多吃點飯菜,好好補補才行。”

容母說話間,便給容易之夾起幾筷子的菜,還專撿味道難吃的夾,夾過後死死地盯著容易之。

“阿娘~”容易之拉長聲音喊道。

也許是容易之的“撒嬌大法”起了作用,容母便沒有繼續強求,隻是拿起黑饅頭泡在白粥裡,菜不吃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