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淩悅不動聲色地收起手腕,同樣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沒有胡說,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容黎言望著與往日嬉皮笑臉相反的麵容,反問道:“男女之間怎可做兄弟?”
“男女怎麼就不能做兄弟啦,這事我說了算,以後你就是我江淩悅的好兄弟。”江淩悅麵容裡帶著不可推辭的意味。
容黎言還未說話發表意見,便聽到江淩悅又說道:“就這樣說定了!”
容黎言一臉無可奈何,道:“隨便你吧!”
“我現在就餓了,我們做叫花□□!”江淩悅突轉話題道。
“你抓到雞了嗎?”容黎言並未看到江淩悅有抓到獵物。
江淩悅踮起腳,用胳膊攬住容黎言的脖子,緩緩道:“容兄啊,我們不是好兄弟嗎”
容黎言按下江淩悅的肩膀,將她的胳膊移開後,方言道:“你非要與容某稱兄道弟也就罷了,男女有彆,還請江姑娘愛惜聲名,莫要再動手動腳了。”
江淩悅伸出手,指向遠處,道:“那你能去抓隻雞,然後借給我,用來做叫花雞嗎?”
容黎言還未言語,便聽到江淩悅主動說道:“我把做好的叫花雞也分給你一份,你快去抓□□!”
容黎言輕歎了一口氣,彎下身來撿起幾根樹枝,僅僅利用手中的幾根的樹枝,容黎言便做了個簡單的機關。
待到小機關做好以後,容黎言往四處張望一番,瞅見不遠處有顆小果子樹,容黎言跨步走上前來摘下幾顆,放入機關內。
“我們在這裡的話,不會有雞過來的。”容黎言說道。
“那我們去撿些枯樹枝吧,順便看看這裡有沒有花椒之類。”江淩悅提議道。
片刻之後,江淩悅兩人回到原處的時候,機關內已經有了一隻呆頭呆腦地公雞。
“天啊,容黎言你也太厲害了吧!”江淩悅興奮地說道。
在此之前,江淩悅並未對此抱有希望,隻是兩人手中並未有工具,想要吃叫花雞,她也便隻能依靠容黎言這個看似不靠譜的方法。
如今,江淩悅看到竟然有一隻雞等待她的\"寵幸\",要說不開心那就太過於虛偽了。
容黎言打開機關,拎出呆雞,道:“你自己呆在這彆亂跑,我去把這雞給處理一下。”
“好,好。”江淩悅連連應好。
容黎言想到江淩悅也是這麼大的一個人了,自己又特意囑咐她莫要亂跑,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便放心地離開了此處。
容黎言離開後,江淩悅百無聊奈地蹲在地上,數著地上的螞蟻,越數越是無聊。
好無聊啊!
江淩悅的腦海中倏然想起,她竟把做叫花雞最重要的荷葉給忘記了,眼下他們也就隻有一把花椒,小蔥一把,香菇若乾而已。
提起荷葉,江淩悅便想到山下池塘內的荷葉,雖然老是老了點,但還勉強能用。
此處離山下池塘又過於路遠,江淩悅想起電視劇中的山林之中必有山泉、小溪之類,說不定山中的小溪中便有荷葉呢。
這般想著,江淩悅便將容黎言的話拋之腦後了。
吸取前幾次迷路的教訓,江淩悅這次邊走邊四處張望,試圖記著標誌物,順便打量著哪裡有小溪。
江淩悅越走越遠,小溪荷葉都沒有找到,卻走到了山頂處。
“哎,看來荷葉無望了。”江淩悅歎氣道。
正要離開的時候,江淩悅突然瞥見了山頂處有一株野山參。
江淩悅眼睛猛地一亮,既然碰見了野人參,斷然沒有放棄的道理。
隻是,野人參長得位置很不巧,恰在山頂的最高處,山頂底下便是深深的懸崖。
江淩悅吐出口中的濁氣,挽好衣袖便準備去采野山參。
江淩悅還沒有夠到野山參,便聽到一道聲音喊道:“小姐,小心!”
江淩悅被這道聲音驚擾,腳下一滑便滑下了山頂。
江淩悅整個人的魂都快要被嚇掉了,本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卻被山頂處的兩個身著黑衣的人給拉住了手臂。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同時使勁力氣將江淩悅拉回了山頂處。
重回到山頂的江淩悅臉色變得格外慘白,直到過了一炷香的時候,她才緩過神來,使勁拍了拍胸脯,“真是,嚇死我了!”
兩個黑衣人自從將江淩悅拉回山頂後,便直直地跪在地上。
“小姐,屬下看護不周,還請您責罰。”黑衣人齊聲道。
江淩悅一臉懵逼,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喚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