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京都,烈陽高照,熱浪翻滾。
某私人診所二樓主治醫生辦公室沙發上坐著一個女生。
女生一襲月白色連衣裙,一對胳膊膚白如雪,又長又直的墨發披散著。
女生此時低垂著腦袋看著手機,細長的手指又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好像在發消息。
不多時們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手上還拿著一個病例單。
看見沙發上的女生意外的問:“姐姐?你這麼來了?”
慕眠聽見聲音收了手機起身:“藥沒了。”
聞言慕韻皺了皺眉:“這麼快就沒了?不應……”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抬起頭,看著慕眠問“你是不是又……。”
話沒有說完,但明顯她已經知道了。
“唉”她歎一口氣,被看出來慕眠也不慌,她在決定來找慕韻的時候就知道她會料到:“是。”
語氣中是無儘的無奈,和無可奈何。
聽到這話慕韻眉頭皺的更緊了:“姐,你現在才剛剛好一點,那些事情都太危險了,我知道你很急,但也不能把自己身體搞壞了不是。”
“我知道,但當年那件事不查清楚我不安心。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也不會……”慕眠煩躁的揉了揉頭發,把頭埋在手臂裡,語氣中是無儘的愧疚。
“姐當年那件事並不完全怪你,當年那件事我也有參與,我也有責任。我也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可是你也不能折騰自己的身體彆不是?”
“我知道你把他們的當家人,可他們又何嘗不是我的家人和朋友呢?”
“可現在你的病才是最要緊的,不要再衝動了行不行?我們先把病養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