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晴拿起掉在地上的名片,那是安華集團的名片上麵刻的安寒山三個字。
“寒山…”
和安逸同父異母的兄弟,安華集團的長子。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在她上世的記憶中,她和安寒山見麵的次數很少很少,而且對她還非常的冷漠,現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在M國,不可能在Z國,他不是要明年才回來的嗎?
“難道真的是他?”
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他們以前訂過婚嗎?還是因為現在的她很可憐,她的嘴角露出了自嘲的微笑。
當初她的爺爺和安寒山的爺爺給他們定了一個娃娃親,她是和安華集團的長子安寒山訂的婚,可後來卻要嫁給安逸。
那天安寒山拒絕了他們安排的那場婚姻,直到現在那天的記憶還像昨天一樣。
“我現在還不想結婚。”
“什麼?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我說我不想結婚,不管是和姚思晴,還是和彆的女人。”
“好!如果你不結這個婚,你就給我從這個家滾出去!。”
安武鎮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安寒山,他的樣子至今還曆曆在目,她想起了那個直言不諱,不退縮的他。
“好,那我就走。”
就這樣,他放棄了安華集團總裁的位置突然前往M國,當他回到Z國的時候,他接管了一家電視台的控股公司,在短時間內他迅速上市了KBC,賺的盆滿缽滿。
“小姐?”
聽到保姆的聲音,她回過了神。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他呢!”
握著西裝外套的手充滿了力量,她看到了一線希望,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
安寒山,如果他回國了,就一定能見到他。
“我有事出去一下!”
“小姐,都這個時間了你去乾嘛?”
…………
不知道安寒山什麼時候離開的,但還有隱約還有一些香氣應該不會太久,穿過空蕩蕩的大廳,跑到路邊,淩晨寒冷的空氣掠過她的臉頰。
她站到門口擦了擦臉,算了,反正有他的名片,到明天早上再給他打電話吧,她正這麼想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有腳步聲接近。
轉過身的一刹那,和男人的目光相對。
“你醒了?,好久不見啊。”
多年以後看到他他的樣子,和第一次見麵時一樣,依舊是一副帥氣的麵孔。
他慢慢走近,身上散發出了淡淡柑橘香,就是剛剛的香味,這種味道讓她感覺到很舒心。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剛回國。”
“衣服是你的嗎?”
“嗯。”
“看你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忽然想起我的護照在外套裡。”
安寒山用下巴指著她手裡的護照,他肯定從媒體上了解所有的事情,姚思晴把護照遞了過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沒事吧。”
他接過的護照,問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問題。
“什麼?”
在殯儀館待了一天,沒有一個人關心她,沒有一個人問她有沒有事,餓不餓渴不渴,全都是關心YG集團的人。
“沒事吧,看你的臉色很差。”
“我…還好。”
一句話讓她的心顫動,緊繃著嘴角忍住快要落下的眼淚,他隻是點了點頭,轉身剛要走。
“哦,對了。”
微風吹過他烏黑的秀發,對著姚思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