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這屆弟子腦子都有點大病。……(1 / 2)

柳橫塘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水晶洞窟,各色的水晶從洞窟的牆壁中穿透出來,一叢叢,一簇簇,散發出令人目眩的光澤。再往裡走,則是一座巨大的金色宮殿,走過水晶鑲嵌的地麵來到宮殿的中央,宮殿中到處散落著金銀珠寶,看得人眼花繚亂。大殿的正中央坐著一個一身華服的男子,那男子背對著入口,柳橫塘看不到他的臉。

無數的聲音從大殿的四麵八方湧入。

“二公子年輕有為,這次又幫助老爺做成了一樁大買賣,這柳家的家業我覺得還是二公子更適合繼承。”

“是啊,二公子可比大公子不知能乾多少,這柳家的家業隻有在二公子的手中才能發揚光大啊。”

“不知道老爺是怎麼想的,一直不肯給二公子名分,私生子怎麼啦?大公子哪裡比得上二公子了?”

“你也不能這麼說大公子,至少大公子會花錢。”

“哈哈哈,你說的也是,大公子就是個隻會花錢的紈絝。”

“是啊,跟二公子比起來,大公子簡直不值一提。”

“二公子不僅有本事,長得還好看。我覺得二公子比大公子好看。”

“沒錯,我覺得二公子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周圍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來。

柳橫塘抽出利劍,一劍橫劈向其中一句話。

這句如言咒一樣漂浮在半空中的話“啪”的一聲從中間裂開,與之同時裂開的還有整個大殿中央的華服男子,而金色的宮殿和水晶洞窟隨之一並裂開。

柳橫塘收起手中的利劍,插回劍鞘。

幻境破。

雪月真人點了點頭,指著柳橫塘說: “這孩子心境不錯。不受人言語之激,沉穩果斷,是個劍修的好苗子。”

這邊陳殷也進入了幻境。

站在陳殷對麵的是一個清音門的一位師姐,叫白萱。這位白萱師姐跟陳殷向來不和,兩人見麵就掐,幾十年同門下來就沒有好好說過話。

隻見那位白萱師姐看著陳殷,不屑的說: “陳殷,你不要以為你是宗主的女兒,我就怕了你。”

陳殷一見這師姐就氣不打一處來,厲聲說道: “你不怕我,有本事你倒是跟我打一架呀?”

白萱冷笑一聲,回道: “就你那點兒本事,還想跟跟我比試,你簡直就是瞎子拉琴---瞎扯。”

陳殷快要被氣死了: “我怎麼瞎扯了,你也不過就是比我出生十幾年而已,多練十幾年才築基期,有本事你練到金丹期啊?”

白萱翻了個白眼,回道: “你以為金丹期跟你桌上的話本子似的,說買就買,有本事你自己練一個試試啊。”

陳殷噎了一下: “試試就試試。”

白萱上下打量了陳殷一下,留下一聲冷笑,翩然而去。徒留陳殷一人在山上吹冷風。

不對,剛才她說我瞎子拉琴——瞎扯的時候,我不應該說修為的事情,我應該怎麼說呢?她怎麼會那麼多歇後語,我得回去查一下。

陳殷趕到清音門的藏書閣,在裡邊翻閱起了歇後語的相關文獻,一邊翻一邊點頭。嗯,她說瞎扯,我可以說吃酒陪新娘—— 裝模作樣,這個可以,還有彆的嗎?籠子裡的八哥—— 隻會說不會乾,這個也可以。

第二日陳殷懷揣第一天學會的歇後語又找到了師姐白萱,她伸手攔住白萱,昂著頭高傲: “你把昨天說的話,重新說一遍。”

白萱推開陳殷的手: “神經病。”

陳殷拉住白萱,堅持道: “把你昨天說的話,重新說一遍。不然我就告訴我爹,你喜歡他。”

白萱終於吃癟,不情不願: “說什麼?”

陳殷學著昨天白萱的語氣: “‘陳殷,你不要以為你是陳長老的女兒,我就怕了你’這句。”

白萱覺得陳殷簡直有病,但陳殷的威脅相當有力,白萱嫌棄的說: “陳殷,你不要以為你是宗主的女兒,我就怕了你。”

陳殷趕緊回答: “你不怕我,有本事你倒是跟我打一架呀?”

白萱說: “你不配。”

陳殷氣死了: “你怎麼不按照昨天的話說,你應該說‘就你那點兒本事,還想跟跟我比試,你簡直就是瞎子拉琴---瞎扯’,我就要換一句‘你那點本事不過也就是吃酒陪新娘—— 裝模作樣’。你重新說。”

白萱: “......”

白萱生怕傻子會傳染,趕緊禦劍從陳殷身邊晃開,絕塵而去。

陳殷沒拉住,不由得氣急敗壞,白萱怎麼不按照套路來呀,她怎麼又說了這句,她要是說這句,我應該怎麼接呢?

陳殷又回家苦讀到深夜。

第三天,陳殷又攔住了白萱,白萱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奇女子,第三次吵架,陳殷敗。

陳殷複盤後準備再接再厲。第四天,陳殷又出現在了白萱的麵前。

......

第八天,陳殷又出現在了白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