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可是處子之身?(1 / 2)

這一代的中洲之主夏晨淵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長著一張縱欲過度的臉,聽說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看來歲月是把殺豬刀對誰都適用。而他的右手邊則坐滿了二十幾個兒子和十七八個女兒。桑田田懷疑,他可能都認不清每個人都是誰。而左手邊則坐滿了各位大臣。

和夏晨淵一起坐在大殿正中的,一個是他的母親章程太後,一個是他的皇後。

“關於這位皇後之前還有一個小的故事。”長公主的侍女眨了眨眼,有些俏皮的小聲跟桑田田嘮嗑,侍女竟然敢在大殿上公然閒聊皇帝皇後的八卦,可見長公主的地位之高。

聽小侍女的意思,當年夏晨淵做皇子的時候,不得當時皇帝的寵愛,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皇子。不知何時,民間突然興起了一首歌謠,歌謠叫《桃水書》。《桃水書》曰:‘桃水流,桃水流,皇後繞安州。’關於這則歌謠,有很多的說法,但夏晨淵認為水繞安州流,意為回旋之水,回旋之水為淵,因此該歌謠應該是指安州陶氏女應為皇後,而娶陶氏女的名字中帶淵的男子,會成為皇帝。

因此夏晨淵便動起來歪腦筋,為了應驗民間歌謠,娶了安州陶氏女為皇子妃,而拋棄了當時與自己青梅竹馬的女子。後來夏承淵終於成為了皇帝之後,便封了這位應驗歌謠的陶氏女為皇後,又娶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女子為貴妃。

因為歌謠的緣故,夏晨淵不敢輕易廢掉皇後。但是成為皇帝之後,夏晨淵想到自己當初因為皇後而卑躬屈膝,放棄了自己最愛的人,每次看到皇後,就想起自己屈辱的時刻,因此非常討厭皇後,而皇後也因為無子不得寵幸。而貴妃呢,則因為是夏晨淵當初最喜愛的女子,因此頗得寵幸。

皇後的不得寵幸,從排位上也可以看出,她的位置明顯是在貴妃左側,中州以右為尊。堂堂一個皇後,甚至不及貴妃,可想而知皇後的中宮之位有多麼的不穩。貴妃的頭上甚至還插了一隻鳳簪。而貴妃的第一個兒子也在出生之時就被封為了太子。而貴妃的第二個兒子就是皇八子夏玄卿。

今日的夏玄卿穿著一身團花錦袍,外罩一套純白的披風。柳橫塘並沒有跟在他的身邊,想來是還沒有得到夏玄卿的信任。

桑田田小心的打量著夏玄卿。這是一個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身體狀況不是很好的人。純白的披風在他身上顯得有一些空蕩,由此可以看出此人身體確實非常消瘦。而他眼神裡麵的那種不以為意,就像是那種所有的欲望都得到了滿足之後,對於人世間的厭煩感。他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也說明了他對這場宴會也極其不耐煩。這樣一個人怎麼會跟所謂的青櫻會有什麼關係呢?

正在這時,夏晨淵朗聲問道:“國師怎麼還沒有到?”

身邊的太監微微弓著腰湊到下夏晨淵的身邊,不知嘀咕了幾句什麼。

說話間,遠遠的一個男子緩緩走了過來。來人大概三十來歲,頭戴白玉冠,身著白色的錦袍,行走間袍底如流雲飄逸,加之麵容俊美,姿儀優雅,說是芝蘭玉樹也不為過。

夏晨淵急急的從台階上走了下去,一把牽住對方的手,大聲笑道:“國師怎麼才來?”

白衣男子勾了勾嘴角,並沒有多說。夏晨淵卻不以為意,徑直將白衣男子牽到了自己的座位旁邊,並吩咐身邊的太監在自己的座位旁再加了一把椅子,這種特殊的待遇就可以看出來人的地位。

長公主撇了撇嘴,輕聲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有什麼斷袖分桃的癖好呢。”

“噗”的一聲,長公主身邊的一位年紀不大的皇子噴出了一口酒,換來了夏晨淵的一陣皺眉。

身邊的侍女小聲的打斷了長公主的無禮。

長公主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桑田田瞬間來了興趣,她注意到,這位國師到了之後,夏玄卿臉上不耐的表情稍微收斂了一些。

長公主看著桑田田直愣愣看向白衣男子的眼睛,問道:“怎麼不認識?”

昨夜已經見過,桑田田不可能不認識,但是礙於公主在場,桑田田點了點頭,水雲岑氣鼓鼓的站在一旁。

長公主半帶嘲諷的介紹到:“來看看,這位就是我中州皇室的國師,傳說中擘兩分星、神機妙算的祁溪。”

桑田田臉上露出的驚訝表情瞬間愉悅了長公主,而身邊的水雲岑則更是挺直了腰,不錯眼地朝祁溪的方向看了過去。

從祁溪剛才進來的情況看,所有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不知道這位長公主跟這個國師到底有什麼恩怨,讓她一提起來這個國師,口中就帶了一些不恭敬。

正在桑田田和長公主說話之時,突然一陣喧鬨。

太後有些激動地對祁溪國師說道:“國師能夠出席,哀家已經非常高興了,沒想到還能收到國師的禮物。”

桑田田轉眼一看,太後手中拿著一把純金打造的折扇,扇上上麵布滿了符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