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 我也是有小叔叔幫著牽馬繩的人了……(1 / 2)

“嘿嘿……”禪悅看了眼幾次三番被她忘記的小太子,一時有些心虛,她說,“應該的,應該的,我就愛和小表叔玩……”

小太子看了她一眼,還是給麵子的沒有說出拆台的話。

皇後走了以後,禪悅就放開了,她看著自己身下這匹小矮馬,越看越高興,越看越喜歡,最後忍不住低頭在它腦袋上狠狠親了一口,給小矮馬嚇得一哆嗦,還以為有人要吸自己腦髓。

但也隻是輕微的晃悠了一下,在禪悅的可接受範圍內,她呼嚕呼嚕了一下小矮馬的腦袋,認真的道:“為了紀念第一次見麵,我們一人一馬的主寵情深,以後你的名字就叫高高了。”

小矮馬呼嚕嚕了一聲,好似真聽明白了一般。

禪悅更加高興,居高臨下四處望了望,就看到了他那大表叔的裝x的背影,當即就調轉了馬頭想要過去。

轉了一半想起了什麼,硬生生一扯又將馬腦袋扯了回來,她問:“小表叔,你要不要和我一道騎馬?”

小太子看了一眼那坐了她一個就足夠顯得局促的馬背,走到馬跟前牽起前頭的韁繩,無聲的表示拒絕。

禪悅也不堅持,這會兒她心情正好,笑嘻嘻的道:“真好,我現在也是有小叔叔幫著牽馬繩的人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禪悅好似看到小太子的背影僵硬了一下,然後挺的更加扳直,她掩著嘴無聲的笑了。

大皇子那邊正如同他先前所說的,正在射箭,一二三皇子還有其餘的一些小皇子都在,一些小姐們一群一群的在周圍看著,有一些則更近,就好比一左一右站在大皇子身邊的連清箏和劉若素。

若是隻有禪悅一個的話,目標還沒有那麼大,但是禪悅坐在小矮馬的背上,前頭小太子牽著馬繩,就有許多原本架著弓的人注意到他們了。

“太子弟弟。”大皇子先是行了個禮,而後目光在小矮馬的身上定了一瞬,而後道,“這是太子弟弟將自己的馬借給樂舒騎了嗎?”

禪悅果斷表示不是,她搖頭晃腦,還帶這些欠欠的小得意:“大表叔此言差矣,這是皇舅奶奶送給我的,現下高高已經是我的馬了。”

“樂舒同太子弟弟的感情倒是好。”大皇子似是隨意感歎了一句,很快抽離了情緒,問他們,“我們正打算比一比射箭,可要一道?”

禪悅看看那比自己半個身子還要長的弓,有些遲疑。

二皇子及時的探出頭道:“隻是玩玩罷了,這弓不重的,還有適合女子用的較小巧的弓,不若來試試?”

這時禪悅也看到了還有其他的幾個姑娘也架著弓,看著實在眼饞,她爽利的同意了,餘光瞥到大皇子身旁的另外兩個姑娘,她好心的問道:“兩位姐姐一要一起玩麼?”

劉若素和連清箏連忙擺了擺手,這可對……她們努力營造的形象不友好。

“哎呀,那就隻有我來和表叔他們玩了。”禪悅狀似遺憾,但實際上沒有任何遺憾的可惜道。

不多時有太監呈上來一把看上去比其他弓細一些的弓,禪悅一把握住試了試手感,拿起,然後加了另一隻手。

到底是弓箭,再怎麼輕,到底還是有些重量的,禪悅一隻手拿的起,但拿不穩,兩隻手剛好拿穩。

她又湊過去腆著臉試了試大皇子的弓,當大皇子的手撤開的時候,禪悅感覺自己人被壓下去了,但魂還在原地,好在對方眼疾手快又給接住了,不然她這手彆想要了,也不是就多重到拿不起的程度,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那麼重。

還有小太子的弓,比起禪悅的弓來,他的弓才是真的玩具弓了,比他自己的半個身子長,但是沒有大皇子他們弓的一半大小,畢竟小太子才六歲,這個年紀不好讓小孩子學拉弓傷筋骨呢。

三皇子看著這一溜大中小號的弓,忍俊不禁笑了出來,見眾人都看向他,他提議道:“不若我們一道來比一場?”

禪悅指了指自己,一臉“你認真的嗎”的表情。

三皇子咳咳兩聲道:“自然不可能以一個標準來要求你這初學者。”說罷頓了頓,說禪悅是初學者他都心虛,看她分明是第一次碰弓,還有小太子,那麼小一丁點,射出的箭能不能沒入靶子都兩說。

二皇子看出他有些猶疑,解圍般接過話道:“不若本皇子讓內侍來將場地重新布置。”

三皇子看他一眼,並沒有一點感激的意思,他道:“也不必皇兄費心,是我自己說出口的話,這點小事我自己能解決。”

隨後他就讓內侍過來將靶子都調整了,原本的靶子在三十米左右的距離,如今禪悅麵前的靶子,距離起始線僅有五六米的距離,還有小太子,不僅把靶子拉近了,所有箭矢頭,也都被抹上了紅色的漆,這樣即使他的力氣不足以將箭射入靶子內,靶子上沾染了紅色的漆,同樣可以計算成績。

禪悅用雙掌平舉在眼睛上方望了望隔壁的靶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靶子。實在不是她妄自菲薄,但即便已經將難度放低到這種程度,禪悅依舊不覺得自己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