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 被懶給打敗了(2 / 2)

這可真是問到地方了,年華笙雖沉穩到底還是個剛及笄不久的孩子,當即眼眶氣紅了一圈,話出口帶了些怨懟:“就是因為那個丫頭,若不是她冒失落水,女兒何至於宴會半道就打道回府,您可知道,她在宴會上……”

年華笙帶著氣將宴會上庶妹發生的事一一都說了,包括對方落水後她是如何做的,最後又氣衝衝的補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年夫人一邊安撫女兒,一邊向女兒的貼身侍女使了個眼色,後者無奈的低下頭,皇宮裡是不允許他們這些外姓官眷帶奴才進去的,是以婢女所知道的也隻有年華笙出來後在馬車裡抱怨的話。

不過對於女兒的話,年夫人也是認同的,她憐惜的將女兒摟過來,安慰道:“安笙惹我們華兒生氣了,待她痊愈了,母親就罰她回來給你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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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庶女年安笙的屋子裡,一個風韻猶存的成□□人在女孩窗前嗚嗚的擦著淚,聲音裡是說不出的悲痛。

“嗚嗚嗚,我的安兒啊,我的安兒,不過去了個宴會,你怎麼就變這樣了呢嗚嗚嗚……是不是你嫡姐沒照看好你啊,嗚嗚嗚,我的安兒……命苦啊!”

府醫站在一旁,又是無奈又是尷尬,他勸道:“柳姨娘,你先騰個地兒,這樣我才好給二小姐診治。”

柳姨娘又哭了一會兒,讓開了,又急又憂的衝府醫道:“你快去給安兒看看啊!”

“是,是。”府醫無奈的應著,便上前俯下身子掰開年安笙的眼睛查看,又診了脈。

柳姨娘忍不住問道:“洛醫師,我們安兒怎麼樣了啊?”

洛醫師心裡皺眉,麵上卻不敢顯現出什麼,他招了招手讓藥童過來:“不急,待我給二小姐施上幾針。”

柳姨娘看著中指還長的細銀針沒入女兒的皮膚,不忍的彆過頭去,就此錯過了洛醫師額頭滲出的幾滴汗水。片刻後,她忽的聽到一身微弱的輕咳,立馬一轉身捏著手帕又撲了上去。

“安兒,安兒,我的安兒,你醒了是不是?”柳姨娘看到女兒眼睛睜開細微的一條縫欣喜若狂。

年安笙的雙眼就睜開了幾毫米,什麼都沒有看見,用儘全力轉動眼珠子,眼前也隻是一片霧茫茫的,說不清到底是清醒還是沒清醒,也沒堅持多久,年安笙眼睛一閉又昏了過去。

柳姨娘急得不行:“洛醫師,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安兒怎麼又昏過去了?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洛醫師心裡也是一個咯噔,連忙上前把脈,這次收回手卻舒了口氣露出淡淡的笑容:“沒事了,二小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隻是累了又加上受驚過度昏睡了過去,兩天內就能醒來,再之後多給二小姐補補就能補回先前那般。”

柳姨娘聞言一喜,笑容卻隻一閃而過,繼而幻為一聲歎息:“唉,若是安兒沒出這遭該有多好。”

她說著,眼裡多了一些怨氣,要說落水這事沒有大小姐一點手筆,柳姨娘是不相信的

大夫人她,從來就看不得她們娘倆好。

柳姨娘心裡怨氣滿滿,卻忘了,她的女兒落水,年華笙也要跟著回來,除了那一點與留在宴會上相比無甚大用的好名聲,到底是吃虧了的。

洛醫師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柳姨娘坐在床邊,心疼的將女兒的碎發捋到耳後,嘴裡呢喃著:“安兒啊,快醒來吧。”

那些貴女算什麼,隻要她的安兒膽子大些,再按照她所說的去做,那皇子妃的位置,定然是她們安兒的,更彆說哪裡輪得到年華笙那丫頭。

年安笙蒼白著唇靜靜的躺在床上,胸口的起伏微不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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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守著和小太子的承諾,禪悅這幾日果真一絲肉都沒有沾。

平日裡早午膳都是在各自的院子中用,一家人隻有在晚膳時才會在主院中到同一張桌子上用膳,是以禪悅這幾日的食素行動並沒有受到大家長們的關注。

三天過去了,禪悅莫名其妙不僅沒有瘦上一些,反而臉頰還圓潤了些許,她直呼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