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 彆的穿越女不都……(1 / 2)

回府後,禪悅毫無疑問又被禪母罵了一頓,她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真是完全不知道禪母是如何知道她行蹤的,莫不是派了人去監視?

直到禪父飯後來向她打招呼,希望女兒每回開張能給他多留兩塊吃的,禪悅才恍然大悟。

她光顧著聽八卦了,卻忘了早高峰的下班路,不僅有那些為她提供八卦的好心客人,還有她爹,她叔,她各種親戚都是會路過的呀。

除了皇帝不會遇到,可以說其他人都不無可能。

被禪母指著腦袋說了一頓,禪悅揪過躲在一旁笑的開心的臭弟弟揍了一頓解氣,接下來幾日她格外安分的沒有去店裡。

再一次出門,她騎著糕糕,美名其曰放風,實則徑直朝朝食店走去,也算是讓糕糕認路。

這還是糕糕自從被生下來以後,頭一回來到人來人往如此熱鬨的地方,稍稍有些膽怯。

遇到推著車迎麵來的小販就驚的一顫,禪悅被顛了好幾次,一縷頭發從背後躍到發間的一支簪子上掛著,禪悅自己看不到,於是不明白為什麼周圍路過的路人頻頻扭頭看她。

是她的馬太俊了還是她的人太美了?

一路好不容易到了朝食鋪,比前兩日稍微晚了些,禪悅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被搖勻了。

暈乎乎的從馬背上跨下來,禪悅遺憾的看到先前看到的那些文人從鋪子裡走出去,看來今天是看不到劉若素的笑話了,都是糕糕這個臭小子,讓她在路上耽擱了太久時間了。

因為騎著糕糕,禪悅沒有將小花帶來,鋪子裡已經十分速度的招了一個新的小廝,三人此時正在忙忙碌碌,這一日鋪子周圍圍的客人仍舊不少,禪悅一時都擠不進去。

禪悅走到一旁,將糕糕栓到一旁的大樹上,後者看起不大滿意,衝著她嘶鳴了一陣,不過等禪悅將手裡的糕點喂給它後,立時又安靜了下來。

她拍拍馬兒的肚子,對方也不理她,禪悅感歎,這馬兒不過被她領回來一個月不到,身子卻已經圓潤了些。

其實養馬的小廝同禪悅說了,最好不要給馬兒喂人吃的糕點,但禪悅覺得隻吃牧草的話才可憐了。

就好像人,要是依照完全健康的吃法,就該每天吃開水煮白菜、水煮肉撒鹽,人生要是沒有美食有什麼意思。

哎,反正生前不用管,死了一樣。

其實禪悅也沒有經常喂她的小馬吃零食,而且她這不是帶著糕糕出來運動了嘛。

站在樹蔭底下擼了一會兒馬,圍著店鋪的人群終於少了些許,至少可以讓她擠進店鋪裡頭了,夥計們看到禪悅忙裡偷閒朝她打了聲招呼。

禪悅點點頭,晃悠過去看灶邊上放銅板的小木盒,不看不知道,一看謔,都高出平麵成一個小山坡了,禪悅徒手都拿不起來。

真不錯呀!

她伸手抓了一把銅板,感受著銅板從手中滑落,再落下碰撞到其他銅板的聲音,享受。

在把巴掌小的店麵裡巡視一圈,禪悅再一次回到了她的禦用寶地——灶火邊的小板凳。

這個月天氣漸漸的沒有那麼冷了,但仍舊是絲絲寒意冰透人軀體,灶火邊就是天然的小太陽,坐著舒服的很。

禪悅從衣服裡掏掏,掏出來一個和板凳大小契合的小墊子,墊吧墊吧在屁股底下,再掏掏,掏出來兩隻掌心大小的小紅薯,用木棍將兩隻圓滾滾夾進爐灶裡,柴火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混雜著耳邊人來人往的交談聲顯得不大真切。

禪悅背對著牆的那隻耳朵動了動,噢?今天二桌的客人居然是禮部尚書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嗎?

兩人口中聊的主人公禪悅也是知道的並且曾經還關注過一小段她的八卦,此人正是禮部尚書家的庶女,年安笙。

“自醒過來以後,二妹最近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說話的人搖了搖頭,此人是年家的嫡長子,年華笙的胞兄。

“興許是那日在禦花園落水,被救上來後腦子壞了呢……哎,那丫頭就是沒福氣,如今更是瘋瘋癲癲,不像我們華兒。”這是年家庶二子,對嫡兄的態度稍稍有些諂媚。

兩個青年人說話聲音不大,想來這早晨鬨市也沒想到有人會專門聽他們講話,不巧,他們的交談完完全全的都被縮在灶火邊上的那團禪悅聽到了。

作為一個過來人,禪悅第一反應就是:年安笙該不會是穿了吧?

想想又覺得不大對,聽年家兄弟的話,這個年安笙醒來後好似同從前格外不一樣,可若她真是穿過來的,難道不應該夾著尾巴做人嗎?那麼囂張,不怕被人發現被噶了?

然而禪悅撓撓頭,也不知道年安笙為什麼忽然變了,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一不小心”聽到了,真是抓心撓肺的想要知道後續。

可是轉念一想,禪悅就不著急了,她忽然想起來,前兩日她收到一張宴會請柬,這回是吏部尚書家的千金設的宴,到時候,年家姐妹也會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