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敢戳她的臉,就怪不得她要……(1 / 2)

宋澄換了個姿勢,到了嘴邊的“怎麼這麼麻煩”,在觸及到柳梓蔓期待的眼神時,還是

改了話:“知道了。”

察覺出她不上心,柳梓蔓微蹙著眉警告道:“戰書我已經接下,你若讓我丟了臉,你,”她眼珠子轉動了一圈,接著道:“你就得賠償我精神損失費,與名譽損失費。”

一聽到賠錢,她立馬端正坐姿,表情嚴肅:“我沒逼你。”

言外之意就是不關我的事。

“你選擇了我,你就得負責。”意識到這話有些曖昧,柳梓蔓說完就彆過了頭,不敢再看宋澄。

宋澄微挪眸子就捕捉到她染上紅暈的耳朵,惡趣味頓生,俯身湊近了她一些,停留在距離她耳朵隻有一尺的地方:“這話可真令人遐想。”

她的耳朵更紅了,臉也火辣辣的,放在腿上的手不住扣大拇指。

懂了就懂了,乾什麼要說出來?

不知道很難為情?

宋澄哪兒知柳梓蔓的心思,雙眸緊盯著柳梓蔓的耳朵與側臉,眼看著柳梓蔓的耳朵與側臉由粉紅變深,宛若鮮豔欲滴的玫瑰花兒,讓她再挪不開眼。

身體更是情不自禁靠近了些,任由吐出的氣息噴灑在柳梓蔓的耳朵上。

此刻的柳梓蔓似被架烤在火爐上,除了緊張就是忐忑。

耳朵上傳來的癢癢又微潤的觸感,讓她的呼吸加重了些許。

明明還算寬敞的車內空間,竟多了幾分沉悶感,讓她的心跳加速。

終察覺出她的羞憤,宋澄貼心地坐正身體,拉開兩人的距離,視線從她的側臉落到她微張的嬌唇上。

雙頰緋紅的柳梓蔓,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將媚態展現得淋漓儘致,更要命的是,這種媚無一絲俗氣,勾得她的心直癢癢。

她不自覺咽了咽喉,扭頭看向窗外,聲音有些僵硬:“可不能讓男子見到你這副模樣。”

同為女子,方才她都想撲上去嘗嘗嬌唇的味道,更何況是色.欲重的男子?

那不得把這朵嬌花兒,直接給吃了?

柳梓蔓緊攥著手,側頭望向她,微顫動著睫毛:“你覺得他們有機會見到?”

也就是眼前這人,才會再三調戲她。

也是眼前這人的調戲,才不會讓她反感。

這裡麵具體的原因她不想去深究,也不敢去深究。

宋澄單手支撐著下巴,思忖了片刻,道:“若有人欺負你就跟我說,我幫你報仇。”

柳梓蔓勾唇一笑:“好!”

——

兩小時後。

宋煜離開宋氏木業,回到家。剛進門,就低頭檢查自己的穿著,沒發現有什麼不對,撓著頭:“那些人莫不是有病,竟一直看我。”

同樣遭受異樣目光的吳桂芳搖了搖頭,衝盤坐在沙發上的宋澄努了努嘴,示意宋澄才是始作俑者。

宋煜除了嘴有毒之外,腦袋轉起來還是蠻靈活的,反應過來,當即拿出手機打開某博,就見幾條熱搜橫掛在搜索欄下。

#暴發戶疑似經濟拮據#宋澄靠吹笛技壓全場#宋澄鑽到錢眼裡追人速度出新高度#宋澄將攜柳影後PK許歌王#宋澄上了柳影後的車#

這都是什麼?

在他撓頭空擋,吳桂芳已來到他身旁:“再忍忍。”

宋煜:“……”

這是忍不忍的事嗎?再縱容這些捕風捉影的網友議論下去,不用到晚上,自己就得變成惡毒哥哥。

感受到自家老媽眼神的威懾,他立馬將到了嘴邊的話吞咽回去,來到宋澄身旁坐下:“你什麼時候退出娛樂圈?”

宋澄並未睜眼:“快了!”

宋煜嘴角微抽,抬手捂著額頭:“你告訴我,在我有生之年,能見到你退圈不?”

宋澄睜開雙眼,歪斜著頭打量了宋煜一眼:“不會讓你死不瞑目。”

宋煜:“……”

妹妹這嘴怎麼比他的還臭?

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摸出手機,指著屏幕上網友抓拍到的宋澄如幻影般飛速而過的瞬間:“那你告訴我,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宋澄眉頭一挑:“這還不簡單?”餘光瞥見鳳姐已端著最後一道菜上桌,立馬道:“看著!”

話音剛落下,宋煜隻覺得自己耳邊吹過一陣風,而原在他身邊的人,已在十幾米外的餐桌前坐下。

以為自己是眼花了,他趕忙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沒看錯後,他回頭看著同樣目瞪口呆的吳桂芳:“媽,你女兒不會被什麼附體了吧?”

吳桂芳回過神來,瞪了他一眼:“胡說什麼?”

“那她……”

“你若跟小澄一樣修身養性、練練功,也能做到小澄這樣。”越說到後麵,吳桂芳越是沒底。

普通人真能有這麼快的速度?

女兒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沒人不會比她跟更熟悉女兒的身體特征,她非常確認,正將視線落在飯菜上的宋澄,就是自己的女兒。

就是性格有些改變。

宋煜收回視線,起身道:“行,在你跟爸的眼裡女兒才是寶,做什麼都是對的。”

“爸媽,哥,吃飯!”有點等不及的宋澄,生硬稱呼道。

來到這兒多日,她發現這兒除了科技厲害,美食也格外多。

就拿今日餐桌上擺放的幾個菜,她在凡間都不曾見過。雖還未嘗到嘴裡,但從飄散的香味可以判斷出好吃。

至於宋煜與吳桂芳的懷疑,她壓根沒放在心上,有懷疑是對的,若不懷疑才有問題。

誰讓她與原身的性子天差地彆?

她也不怕被他們認出,根據她最近觀察,這個世界並無修真強者存在,隻有少部分人身懷武藝。

而這少部分人裡,並沒有包括宋家人。

所以宋家人知道她是假的,除了將她趕出去,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吳桂芳已多日沒聽見女兒叫自己,當即拋卻心中的疑慮,笑著應道:“哎,就來!”

宋煜:“……”

自己果然是家裡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