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東野!今天要不……(1 / 2)

“東野!今天要不要來看我們練習?”

“好的木兔學長,下午見~”

那天之後,我走在校園裡偶遇木兔學長和赤葦學長的次數好像驟然多了起來,每次遇到都會收到去體育館觀看練習的邀請,我全都欣然接受了。

同時在白福學姐像“做了經理之後就能更問心無愧地去集訓了呢”的理由下,我掙紮無果,光榮地成為了梟穀排球部的實習經理。

在協助白福學姐的工作完成後,眾人習以為常地看著我拿著相機向二樓觀眾台走去。

“東野!一定要把我拍的很帥啊!”

“好的木兔學長!我一定會不負所托的!!”

每到這時木兔光太郎總是眼睛亮晶晶地叮囑我,我每次也都興致勃勃地答應,練習結束後我們還會一起討論今天哪張照片照的好。

幾次練習下來,我也發現了木兔前輩在彆人的關注中會更有活力,更彆說我還帶了相機。

“東野,不要那麼寵木兔啊!”幾個前輩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到底是誰拿木兔沒辦法我不說。

甚至,我還抓拍到一張由於木兔前輩因為沒人托球導致情緒異常低落後,其他人都僵直地站在他身邊,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不遠處的赤葦京治。

我把這張照片作為ssr洗了出來,在赤葦學長的頭上標注了貓頭鷹飼養員。

被眾人發現後,他們狠狠嘲笑了赤葦京治一頓,然後貼在了休息室的牆上。

當赤葦前輩無奈的目光轉向這裡是,我立刻若無其事的轉移視線。

即使是暗戀的前輩都不能阻止我整活的心!

每到夜晚回家,誰都不知道我把赤葦前輩的照片單獨拷進了電腦:擦汗的,彎腰的,墊球的,有一張甚至眼睛直直看了過來……每次拍著拍著,鏡頭總是不由自主地跟著他。

這也是木兔前輩每次問我為什麼拍的照片這麼少時心虛的原因。

7月,梟穀排球聯盟組織集訓的日子。

為了圖方便,向白福學姐發過消息後,我直接跟著隔壁的兩個幼馴染蹭了音駒的車去往目的地。

“你怎麼還把網球拍帶著了?”黑尾鐵朗看見我肩上除了相機還有一個網球包挑了挑眉。

我一愣:“忘記已經不打網球了,帶過去就當鍛煉身體吧。”

“嗨!列夫!”我衝著把頭探出窗外的灰羽列夫招手。

“阿燭!”灰羽列夫興奮地把手招出殘影,然後被夜久衛輔毫不留情地拉了進去。

“坐車就好好坐不要亂動啊喂!”說著他又對著窗外,“研磨,黑尾還有阿燭快點上車吧,快要發車了。”

“來了!”我們應了一聲走上車。

7月的溫度明顯比前段時間升高很多,我的頭抵著窗戶試圖像研磨一樣讓自己沉浸在遊戲的世界。可是炎熱的風伴隨著陣陣蟬鳴吹進車裡讓我根本無法把精力集中在手機上。

我可憐兮兮地向研磨靠了過去,他自然地把一隻耳機塞進我的耳朵裡:“暈車就睡會兒吧。”

聽著耳邊的環繞著的純音樂,我漸漸睡去。

再醒來,就已經到了東京的某個郊區集訓地。

我揉了揉因為暈車而微微泛白的臉準備去找白福學姐回合。

“訓練加油!”我走到一半又看向搬著行李的他們,“儘管我現在是梟穀的經理了但我還是向著你們的!”

無視黑尾鐵朗那浮誇的感動到落淚的神情,我衝著研磨眨眨眼離開了。

“阿燭你來的正好!”剛找到經理的房間把行李放進去,就遇到了忙碌的白福雪繪,“我們現在要準備這些,我們一起走吧?”

“好!”

沒想到的是,被安排到把毛巾送去訓練場的我被攔在了大門口。

“所謂的[主角]都會晚一步登場的嗎?真讓人不爽—”裡麵隱隱還傳來黑尾鐵朗的聲音。

看著前麵把門擋的嚴嚴實實的兩人,我也笑著附和:“那兩位主角能不能讓我這個炮灰進去送一下毛巾呢?”

“對不起!”他們被嚇了一跳,轉過身來鞠躬。

看著眼前一頭柔軟又絢爛的橙發誰猜不到是烏野的日向翔陽他們。

“沒關係沒關係,你們快去換衣服吧無聊已經開始了。”

“什麼!!!阿燭你是梟穀高中的嗎?”日向翔陽換好衣服回來後看見正好結束完一局來找我拿毛巾順便貼貼的木兔,才發現我是梟穀的,“之前看見你和研磨一起,我還以為你是音駒的經理呢!”

“阿燭,你什麼時候變成音駒的經理了呀?”木兔跟著日向換了對我的稱呼,一臉委屈地看著我,“你不是我們梟穀的嗎?”

“既然被誤認為是音駒的,那不如順勢轉過來吧!”黑尾火上澆油著。

“我當然是梟穀的經理啦!”我一邊安撫道,一邊警告地看了一眼黑尾鐵朗讓他不要亂來“至少現在我沒有轉學的打算哦~”

這時赤葦京治走過來我遞給他一條毛巾,接著向我點了點頭無奈地領著木兔前輩回到了賽場上。

音駒和烏野也在準備著下一局的比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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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到之前,我是肯定不會想到有人會無視場地在廁所門口對峙的。

“但我能更高哦!”抱著剛收回來的滿滿一筐的毛巾,剛經過轉角就聽見灰羽列夫這麼對日向翔陽說。

“咚!”這話把日向刺激得跳了起來,直直地撞到的天花板上。

“翔陽,沒事吧?”本來想視而不見的我被迫走了過去,得到了肯定答複後又開口,“好了,知道你們倆跳的都高,但是時候不早了,我剛剛看見夜久學長和菅原學長在找人哦,不會就是你們兩個吧?”

看見兩人成功被我恐嚇到急匆匆往房間趕,我功成身退地繼續往準備室走去。

“東野桑?”沒成想迎麵遇到了赤葦京治。

“赤葦前輩!”麵前的少年剛洗完澡,淩亂的發絲沒有被擦乾微微濕潤著,水珠要落不落地墜在發尾,眼眸裡蒸騰的水汽還沒有散去正直直地看過來。

哇!大美人!

“你怎麼還沒休息?”見我直勾勾地盯著他,赤葦有些不解和慌亂,但還是關心的問到。

“我把毛巾收到準備室就結束啦。”我把框子向上舉了舉。

“我和你一起送過去吧。”赤葦京治的手伸了過來握住籃筐的兩邊想接過去,卻發現它紋絲不動—我的手沒有順勢鬆開,仍然牢牢抓著。

“赤葦學長今天訓練了一天很辛苦了,休息室就在前麵,我一個人可以的。”

對方沒有說話,隻是依舊抓著兩邊,定定地看向我。

我飛快地眨眼掩飾自己的慌亂。

不過兩個人都不是小朋友了,沒僵持多久,我們一人一邊拎著籃筐往前走。

今天的月亮很圓……啊,是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