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宿(1) 這次還是厚著臉皮順利……(1 / 2)

這次還是厚著臉皮順利蹭上了音駒到森然的大巴。

“所以為什麼阿燭你要去梟穀啊,明明音駒離家更近吧?”黑尾熟門熟路地把我的帶的行李放好,隻留一個網球包和一個照相機掛在我的肩上。

原來我隻想球包裡塞著衣服就出門,但是被研磨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同時與小黑配合良好變裝遊戲似的重新收拾了一個小的行李箱。遺憾的是雖然行李箱沒有滿但是也裝不下我購買的刨冰機器了。

“是啊,你來音駒的話黑尾他們還能照顧到你。”夜久衛輔很讚同。

“而且這樣的話我們音駒就有美女經理了!”緊跟著,山本猛虎發出呐喊,“可惡,烏野的經理是個大美人!阿燭你也變成了梟穀的經理,他們已經有三個女生經理的啊!”

“隻是實習經理啦,算是讓作為編外人員我名正言順地來合宿幫忙好叭!”我反駁著,“更何況小黑也高三了嘛,再升一年他都畢業了能照顧到什麼?研磨,你願意照顧我嗎?”

我看向身邊孤爪研磨。

“好麻煩,不要。”孤爪研磨頭也不抬,專注著手上的遊戲機,“我相信阿燭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你們看嘛!”我雙手攤開作無奈狀,“而且既然小黑研磨在音駒的話,我想來的時候隨時可以來。我去彆的學校就可以多一個學校的美人可以看啦!”

除了剛來的灰羽列夫有些摸不著頭腦,音駒的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都從黑尾鐵朗那裡聽說了我喜歡看美人的毛病,也不在調侃了,各自在自己的座位上休息。

“天空樹在哪裡呀?”

“啊!那個還不會就是東京塔吧!”

可能貓和烏鴉真的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吧,剛下車就聽見烏野以日向翔陽的聲音最為突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傳了過來。

我伸手調整了一下網球包慢悠悠地跟在隊伍後麵,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需要我幫忙嗎?”

我轉頭一看,是烏野的另一個二傳手,叫菅原孝支。

雖然隻在練習賽的時候打過一個照麵,但是他憑借左眼角的那顆痣和如同晴空一般爽朗又溫柔的微笑在我的相機裡占了不少內存。

“謝謝菅原前輩!”我感歎了一下真是溫柔係美人,並沒有遞出網球包,“我的行李不是很重,完全可以自己拎的!”

說完還確定地點了兩下頭,讓菅原孝支有些忍俊不禁。

他也沒有繼續要求,向我點了點頭後和他的隊伍集合了。

“好樣的,suga,竟然和梟穀的經理搭話了!”

“彆這麼說,我就是看她大包小包的,問問需不需要幫忙。”

隱隱約約的調侃聲被風吹到我這裡,菅原孝支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我衝他歪頭一副發生什麼事了的樣子,一瞬間又轉了回去。

我有點懵,但是並沒有把這個小插曲當一回事,興衝衝地湊到烏野的兩個經理身邊去了。

“哇哦!”收拾完行李我又被美人經理們趕出房間,剛來到訓練場就被一躍而起的日向翔陽震驚到了,他真的睜開了眼睛!看來這一周中憋著一口氣想要進化的,不止影山飛雄啊。

我這一聲驚歎傳到了場上,喘息時木兔光太郎直直地看過來,眼裡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木兔前輩nice ball!這個球扣得簡直太巧妙了!”誇讚的話脫口而出,我無奈地用手蹭了蹭鼻尖,寧願自己還是當年看不懂木兔眼神的自己。

“辛苦你了。”其他的前輩們也向我投來的眼神我也莫名其妙地看懂了。

完全沒能合上的多方位進攻,後排起跳托球卻跳的太遠的自由人,配合還在磨合的影山和日向……

在梟穀和烏野的這場比賽,烏野簡直錯誤百出,但我發現他們每一次都在嘗試新的招式,直接幻視了銜著肉淩空飛起的烏鴉。

“不愧是烏鴉,果真是名不虛傳的雜食!”旁邊貓又教練的感歎讓我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烏野他們在不停吸收著新的技能,以一種驚人的速度進化著。

除了那個人,我看著正在擦著汗的月島螢,好像與身邊的氛圍格格不入。

切,明明是那麼熱血的運動,板著一張臉給誰看啊。我撇撇嘴。

【早點睡覺(3)】

“那個身高和頭腦兼備的眼鏡君竟然認為自己與小不點相匹敵誒!”晚上,加訓完的黑尾鐵朗在我們三個人的群裡吐槽。

“眼鏡君?是烏野的那個月島嗎?”

“對。”

“小黑怎麼突然提起他,今天晚上遇到了嗎?”我有些疑惑。

“當然是小黑踩到人家雷點了,心裡過意不去hhh”一般都專心打遊戲不在群裡說話的孤爪研磨突然插嘴。

“啊!”我突然想起來,“我路過你們訓練場的時候正好遇見了他,隱約聽見了不過是社團活動……拚命……痛苦什麼的。”

“應該是人家隻把排球當社團活動,不理解你們為什麼拚命吧?”我打字試圖安慰黑尾鐵朗那顆“脆弱”的小心臟胡亂猜測,也不再過多引申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