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呃…誰的人? 。(1 / 2)

“你們都在懷疑我?我是聽說研究所發生了爆炸才過來看看的,我沒有殺害三田美衣!”

中穀臉色十分難看,視線掃過眾人,語氣粗重:

“這是栽贓陷害!我昨天心情不好,想走著回家調節下心情,所以離開研究所時並沒有開車。

車裡的衣服不是我放的!不信你們可以去查監控!”

他的話音剛落,伊達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我已經問過北山隊長了,昨天淩晨三點到四點,剛好是那片區域的監控升級維護時間,所以並沒有拍到任何可疑人員。”

“監控維護?”

景光的話意有所指,伊達默契地猜到了他想問什麼,直接開口:

“是的,安保科提前兩天出了通知,讓研究員最好不要在那個時間段把車停在那裡,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糾紛?”景光眼眸閃了下:“那片區域以前是出過什麼事麼?”

“啊,聽北山隊長說,以前還沒裝監控的時候,有人為了報複從區域邊上翻牆進來劃花了石川副所長的車,所以每一次這片區域監控維護時,安保科都會出一個這種通知。”

伊達話音一落,目暮警官求證的視線轉向了中穀:“你收到了通知?”

“我…我忘記了。”

中穀瞳孔縮了下:“真的不是我殺了她,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乾什麼要殺她。”

“你有!”被景光按在桌上的石川突然掙紮著吼了起來:“美衣跟我說過,她有好幾次看到你在跟蹤她,我起初以為是美衣誤會了,現在看來…”

“你彆亂說,我沒有跟蹤她!”中穀眼神慌了一瞬,開口打斷對方的話,漲紅著臉抬手指向石川:“昨天你們吵得那麼凶,說不定就是你一時衝動殺了她,又嫁禍給我!”

“安靜!”目暮警官嗬斥了一聲,打斷兩人的爭吵,神情嚴肅地看向中穀:

“今天淩晨的三點到四點,你在哪裡?有沒有人能證明?”

“我…我在家睡覺,就我一個人。”

“這樣麼?”目暮警官眉頭緊縮,看向石川:“那你呢,那個時間點在哪裡?”

“我在家睡覺,我爸可以證明我沒有出去過!”

“石川副所長?我會讓人核實的。”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你和三田美衣吵架的理由?她是在你們吵完架後就直接離開的?你說三田美衣告訴過你中穀跟蹤過她,是什麼時候?”

“美衣是對我經常加班有些不滿,我們昨天也是因為這個才吵了一架,我本來是打算過幾天等她冷靜下來後再去找她,沒想到…”

中穀哽咽了一下,接著說道:

“跟蹤的事…大概兩個月前,美衣說每次來找我時,總能看到中穀鬼鬼祟祟跟在她後麵,我應該相信她的!要是我相信了她,說不定美衣就不會死了!”

“你彆血口噴人!我沒有殺她!”中穀怒目圓睜,眼裡帶出來一絲嫉妒和憤恨: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吵架根本不是為了加班的事,是石川副所長要求你和三田美衣分手,他一直反對你和三田美衣交往。

昨天三田美衣也是受不住他施加的壓力,才會鬨著要跟你分手的不是麼!你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是心虛吧!”

“是這樣嗎?”目暮警官皺著眉看向石川:“你和三田美衣吵架的理由?”

他瞳孔一縮,忽然沒有了想要把中穀拔皮抽筋的勁,像是卸了氣的皮球一般趴在桌上:

“是,我爸很反對我們在一起,昨天我回去晚了,我爸和美衣恰好撞上了,兩人很不愉快,但我絕對不會傷害美衣…”

他話還沒說完,伊達的聲音突然從手機裡傳了出來:“找到第一案發現場了,在研究所外的圍牆邊。

我看了下,現場這個位置…翻過圍牆就是那輛車所在的位置,圍牆上還有繩子留下的痕跡。

應該是凶手跟著被害人從研究所出來後伺機下手,然後利用繩子綁住被害人把人從外麵拖拽了進來。

另外千葉找到了疑似凶器,是美工刀,上麵還有半枚指紋,已經讓人去對比刀上的血跡和指紋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好的,有結果後立即通知我。”

目暮警官掛了電話,看了眼臉色極為難看的中穀:“你對跟蹤三田美衣的事有什麼要解釋的麼?”

“我…”

中穀欲言又止,視線頻頻看向加奈,眾人被他的舉動影響,下意識都看向了加奈。

莫名成為眾人的焦點,加奈臉色一冷,黝黑的瞳孔裡滿是譏諷,一個個瞪了回去:

“看我做什麼?是不是他要是說一句是我讓他跟蹤的,你們就要迫不及待地把我抓回去審?”

目暮警官神色嚴肅:“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漂亮話誰都會說。”加奈好似想到了什麼,神情泄露出一絲厭惡:“該救的救不出來,該抓的抓不到,連累人倒是有一手。”

她偏過腦袋不理會想要說什麼的目暮警官,黝黑的瞳孔剛要盯向中穀,視線先一步對上了景光的視線。

柔和的藍色眼眸中暗藏著幾分關心,她有些煩躁的心好似被安撫了幾分,抿了抿嘴角,語氣依舊帶著些冷硬:“我說的就是現.役警察。”

這句明是指責暗是解釋的的話,景光聽懂了。

他看了眼因為這句話而有些生氣的目暮和高木,嘴角柔和的弧度帶上了些無奈,旋即目光銳利地看向中穀:

“我想中穀先生跟蹤三田小姐是因為石川先生吧?因為石川先生有一個做副所長的父親?”

他的話讓眾人的視線“唰”的一下集中在中穀和石川上。

石川看了眼默不作聲的中穀,驚訝地看向景光:“什麼意思?又跟我爸有什麼關係?”

“發自內心的嫉妒和憤恨是藏不住的。”景光神色平淡地說了一句,視線看向低著頭的中穀:

“我說的對嗎?中穀先生,你們既然都是為了加奈小姐手上的名額,那有一個父親是副所長的競爭對手,對你來說壓力很大吧。”

“是又怎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