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這種陣仗的麼? 。(1 / 2)

杯戶飯店外。

景光習慣性地把車停在遠離攝像頭的死角,側頭看了眼拿著手機正在打字的加奈:

“奈奈來這裡是約了人?”

加奈手裡的動作一頓,“啪”的一下合上手機,抬眼睨了他一下,推開車門:

“與你無關,你可以走了,有需要的話我會打電話讓你來接。”

她話音未落,人已經下車走出數步,景光盯著她的背影幾秒,眸色幽暗了一瞬,迅速下車。

剛才加奈走向實驗室時,一個電話讓她連實驗室都沒回,就直接從研究所直奔向這裡。

景光心知這其中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然按照加奈“實驗最大”的性格,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就離開實驗室。

可因為兩人在走廊上的誤會,這一路上任憑景光怎麼旁敲側擊地詢問,加奈的注意力全都在手機上,彆說一個字了,就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他。

景光眼底劃過一絲無奈,唇角卻不自覺地往上揚了一分。

奈奈這脾氣還真是一點沒變。

他幾步追上加奈,語調又緩又柔,好似在哄一個鬨起脾氣的孩子:

“奈奈要在這裡很久麼?我可以在外麵等你。雖然知道奈奈很厲害,但我這臨時保鏢也該儘職儘責的哦。”

加奈的腳步遲疑了一下,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高聳在眼前的建築,搖頭,語氣一如既往的冷硬:“不需要。”

景光指尖蜷縮了一下,眨眼的瞬間把眼底的一絲黯然摁回心底,他嘴角掛起和煦的笑,剛要開口,眼角餘光瞄到不遠處一輛十分眼熟的汽車。

他唇角的笑容倏地一僵,視線不由得往那個方位偏過了過去。

一輛白色的馬自達十分霸道地橫在兩個車位之間,在它邊上,是一輛哈雷摩托車。

是貝爾摩德和zero?

他銳利的視線在白色馬自達上頓了頓,心頭一緊,理智在這一瞬間被崩出一道口子,他顧不得想太多,抬手一把攥住抬腳想要往前走的女人:

“奈奈,你約的人是琴酒?”

加奈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扭頭看他:

“你怎麼知道的?”

景光神色有些複雜難辨。

zero都改變停車風格來提醒他了,他要是還不能反應過來,那也未免太過失格了。

他暗自深吸口氣,儘量放緩語氣:

“奈奈,你應該沒有忘記他拿槍威脅過你?”

“我的記憶力很好。”

“那奈奈應該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吧?他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安保人員,你單獨去見他是不是太過危險了?你…”

男人話音倏的一頓,好似想到了什麼,眸光驟然縮了一下,視線緊盯著她黝黑的眸子:

“你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所以才讓我離開?”

加奈偏過臉,避開景光有些威迫的視線,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模樣:

“大庭廣眾之下的,他能拿我怎樣?何況,我又不是沒有自保之力。至於你…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並不需要你這位保鏢的跟隨,明白?”

從女人的神情中他讀懂了她掩藏在話語下的真實想法。

景光頓時氣極反笑:“那奈奈應該可以告訴我,你見琴酒的目的吧?”

“車。”

“嗯?車?”

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意料,他愣了一下,看了眼雖然冷著臉但眼神透出一絲鬱悶的女人,恍然:

“奈奈是覺得那輛保時捷是在你的研究所炸的,所以你需要負一定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