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到時挨打了你的陪我! 。……(1 / 2)

不可能這麼巧的吧?

加奈懵了一下,心跳在這一瞬間好似脫韁的野馬在胸口橫衝直撞。

她本能地挺直脊背,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可黝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對麵兩人看了好幾秒,好似想要通過萩原和鬆田的反應來確定自己剛才應該是幻聽了。

可視線中,這兩人的視線都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立馬鎖定在了身側的屏風上。

她緊了緊捏著杯柄的手,眨巴幾下眼,麵上擺出一副“我就是說了,怎麼了?”的強勢模樣,脖頸卻跟幾十年沒上過油的老機器一般,“哢哢”幾下僵硬地轉向屏風。

白色的屏風後,男人的身形影影綽綽,加奈不能看清男人做了什麼,隻能大約判斷出,對方並沒有急著起身走過來,而是低頭做了些什麼,然後才從容地把手裡的杯子放到桌上,起身繞過屏風。

看到景光出現的刹那,加奈有些發緊的聲音,帶著盛氣淩人的氣勢率先開口:

“你在這裡乾什麼?”

“工作需要。”

工作?什麼工作?

加奈看著神色淡漠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大腦沒來由地記起了那把藏在沙發底部的槍。

“什麼工作需要你一大早在這個地方的啊?”

她的語氣不算好,帶出了幾分稍一沒注意怎麼就被人“偷家”了的不悅。

可景光卻從她冷下來的神色中看到了小心翼翼地試探。

雖然這掩飾在他看來無比的稚嫩,但這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了啊。

憑她的性格,要是發現了什麼應該會是拿著所謂的“證據”直接拍在他麵前,找他要個答案才對。

這種小心的試探根本不是她會做的事!

意識到事情有些脫軌,景光嘴角下意識地抿緊,眼角餘光瞟過停在外麵的白色馬自達。

後座降下的車窗內,貝爾摩德兩指夾著一根煙,一臉興味盎然地看向這邊。

景光微微垂眸,眼底的銳利一閃而過。

他沒回答加奈的問題,幾步走到她身邊坐下,目光冷淡地看向對麵的萩原和鬆田:

“好久不見。”

萩原和鬆田兩人對視一眼,心裡瞬間一個激靈,兩人不約而同又極為隱蔽掃了一眼窗外。

兩人的目光在觸及某個正上車的金發黑皮青年上頓了下,旋即在收回目光的同時看了眼那輛車後座上的金發女人。

心裡有了底,又想到加奈和景光的一問一答,兩人意識到了什麼,嘴角一抽,無視了打招呼的景光,目光同時投向加奈,眼神頗有些微妙,好似在求證什麼。

可加奈完全沒有看懂兩人的眼神變化,茫然地與兩人對視了片刻,旋即按照以往的習慣,下意識地偏頭看向景光,黝黑的瞳孔就差刻上“他們想說什麼啊?你翻譯下”幾個大字。

景光唇角不受控地正要微微往上彎起,加奈腦子裡忽的跳出一個巨大感歎號。

乾嘛要問他啊!

她茫然的神色一收,腰板一挺,下巴微微往上一揚,“唰”的一下偏過腦袋看向窗外,渾身散發著一股“誰會問你啊”的傲慢氣息。

景光忍下尚未脫口的半聲輕笑,視線轉向對麵兩人,語氣平淡地好似對方隻是陌生人,神色卻帶著些劍拔弩張。

“沒想到會在工作日遇上你們,真是巧啊。”

聽懂了景光言下之意是在詢問他們為什麼在這裡。

他倆噎住,沉默,對視一眼。

出於幼馴染的默契,他們讀懂用了彼此眼中未說出口的話。

萩原:小7消息中走上歧路的不會是指小諸伏吧?

鬆田:嘖,麻煩。

萩原:現在怎麼和小7解釋?

鬆田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景光,顯然是告訴萩原,現在解釋什麼都晚了。

雖然景光沒有告訴兩人具體情況,但他們也從中窺出了其中的幾分凶險,所以現在應該不是讓加奈知道真實情況的時候。

還真棘手得很啊!

萩原微微蹙眉,挑眼看了看車上一直關注這邊的金發女人,眼神詢問鬆田。

萩原:那現在誰來接這場戲啊?那個車裡的女人明顯不對勁吧。

鬆田:你來。

萩原眼眸稍稍瞪大了些,鬆田挑了下眉,推了把臉上的墨鏡,兩手抱臂,一副把場地讓出來看你發揮的乾脆模樣。

“咳...”萩原乾咳一聲,挑釁的目光劃過景光,轉向加奈的時又瞬間柔和下來,聲音輕快又帶著些火藥味:

“和小7的約會時間可沒有工作日之說哦。”

“......”

雖然知道是演戲,但不知怎麼景光卻覺得手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