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季秋時總是很忙,有時等月上……(1 / 2)

季秋時總是很忙,有時等月上枝頭了才回來。

今夜亦是如此,不知是不是受季秋時的影響,沈渝安晚上也睡不著覺,他點了燈,靜坐在床上等待著季秋時的歸來。

好一會兒,季秋時帶著寒氣進了屋,寒氣將油燈吹的一暗。季秋時走上前,防止燈熄了。

沈渝安撲向他懷中,季秋時熟練的將沈渝安抱在懷裡。

“怎麼還不睡。”

“等你,睡不著。”沈渝安抱著季秋時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季秋時的身子不軟,反而有些硬,一股冷氣,可沈渝安靠在他肩上,隻感舒服。

季秋時最近很喜歡揉沈渝安的頭發,他邊揉邊道:“困了就睡吧。”

困意被季秋時說的竟有了些,沈渝安打了個哈欠,“季秋時。”

“嗯。”

沈渝安像是有些不舒服,換了個姿勢,眉眼間可見的放鬆,他懶聲道:“季秋時。”

“在。”

沈渝安很喜歡和季秋時玩這個叫名字回答的遊戲。他沒什麼想和季秋時說的,但他就是想叫季秋時的名字。

以前季秋時不會慣著他,隻會應個一兩聲後就會蹙著眉,冷下臉罵道:“沈渝安,彆得寸進尺。”

沈渝安一直沒告訴季秋時的是,每次季秋時蹙眉時都像極了幼時教書的老先生。

而現在季秋時會慣著他,由他喊,每一句都有回答。

沈渝安忍不住嘴角上揚,今日定是一個好夢。

沈渝安似是睡著了,季秋時將他橫抱起,為他拖去鞋襪,拿著旁邊掛起的濕帕為沈渝安擦了擦。

有些涼,沈渝安腳尖縮了縮,怕沈渝安感冒,季秋時順道為他揉了一會兒腳,待腳不冷了,才放入被褥中。

沈渝安睡著了也是極為煩人的,季秋時沒想到自己才離開一會兒,被褥一半都掉地了。

晚上偏涼,沈渝安縮在僅有的一半被褥中尋著那點暖意。

腳比之前還冷了些,季秋時任勞任怨的為沈渝安將鋪子蓋好,繼續為沈渝安揉著腳。

不知是否動靜大了些,沈渝安夢中囈語,“季——秋時——”

將沈渝安的腳好好捂好,季秋時剛靠下,沈渝安便尋著熱源滾到季秋時的懷裡。

季秋時將沈渝安牢牢抱緊,油燈快燃燒完了,借著這點昏黃的光,季秋時看著沈渝安的麵容。

這是他閉上眼,隨便一想就知道是什麼樣子的麵容。可他就好像看不夠,怎麼也看不夠。

目光貪戀的劃過沈渝安的麵容,季秋時低下頭,親吻著沈渝安的額頭。

“沈渝安你會離開我嗎?”

明知沈渝安睡著了,不會回答他,季秋時卻執著的問了幾遍。

回答他的隻有呼吸聲。

季秋時從沈渝安的額頭親吻到嘴角,他輕咬著沈渝安的嘴角,儘管看不到,但季秋時知道,沈渝安的嘴唇會微微腫起,會很紅,紅的讓人忍不住用力去欺負他,若欺負的緊了,沈渝安紅的就不止這兒了,他的眼角噙著淚,右眼下那顆痣紅的像是冬日裡的梅花在含苞待放。

季秋時突然很渴,他用了力咬著沈渝安的嘴,沈渝安感受到嘴唇上的疼,有些不滿的哼了哼。

但這聲音反而引起了季秋時的“興”趣,他不讓沈渝安逃,緊追著他……最後沈渝安卸了力,隨季秋時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