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一見是他，欣喜地站起來，“景鈞，你來的正好!”

沈菱若見沈父的眼神，一直在她和陸景鈞身上來回徘徊，她也猜到他想說什麼了。

陸景鈞將帶的禮物撿起來，被沈父迎了進去。

沈菱若沒打算留在這裡，見佩兒路過，跟著她一起離開這裡。

沈父在身後探出頭，“阿菱，彆走啊！還沒說你跟景鈞的婚事呢？”

陸景鈞將他拉住，麵色猶豫，“老師。阿菱，興許……不喜歡我呢？”

“怎麼會呢？她還沒表態呢!你可不能妄自菲薄!”

沈父將他拉回去，想給他倒茶。

陸景鈞先他一步拿過茶壺，“老師，我來就好。”

沈父看他越看越滿意，本就是他一手教導的學生，知根知底，也有天賦。

“景鈞，家裡還未出事前，我就想將阿菱許配給你了。隻是出了事，阿菱不願急著嫁，才就此擱置了。”

陸景鈞剛剛在門外就聽到他與她，竟是差點成婚，心中驚詫不已。

現在再聽一遍，他還是心跳劇烈，久久無法平複。

“老師，那您現在是想？”

沈父也不繞彎子，“你們能在一起，我自是一百個讚成啊！你是我的得意門生，和阿菱在一起，你會不對她好嗎？”

陸景鈞腦子裡無端浮現出和阿菱成親的想象，他臉色一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

“自然不會。”

沈父見他臉紅，知他也是喜歡阿菱的，“我早就看你和阿菱般配，性子也合得來!”

陸景鈞越聽他說，臉色便越紅，可他也沒失了理智，“老師，我不知阿菱怎麼想？但我現在還沒有功名在身……”

沈父早知陸景鈞會這麼說，他的學生他了解，“我知你的水平，考取功名不是問題。隻是阿菱這邊，我還得好好問一問她。”

*

沈菱若跟著佩兒走，佩兒掃地，她看著。佩兒擦窗，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