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蘭反應太快,沈父回過神嗬斥道:“你這是乾什麼?”
話落,他又轉頭看向沈菱若,“阿菱,你帶景鈞去包紮一下,我看留了不少血呢!”
李秋蘭嚎叫,想要掙脫沈父的束縛,“沈菱若這個小賤蹄子打我,你管不管啊?你到底管不管!”
沈父身子本就傷了根本,沒多少力氣,這時竟有些攔不住狀若瘋癲的李秋蘭,他氣喘籲籲地道:“管是要管的!你先冷靜下來,說說什麼事?你不說,我怎麼管!”
然而李秋蘭根本冷靜不下來,她精神受過刺激。這下和沈菱若糾紛後被打的這麼慘,情緒一時半會兒平靜不下來,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她像是完全失了智,紅著眼,腫著臉,隻顧謾罵。
“賤人,都是賤人!都給我滾!都給我去死!”
“你們都該死!都該死!我要殺了你們!把你們都殺光!”
沈父聽著她的風言風語都驚呆了,用儘全力將她拖進了屋裡,將門關好,暫時不放她出去。
此時客廳裡,沈菱若拿了傷藥來,直接放在桌上,讓陸景鈞自己處理傷口。
沈菱若看到他將衣領挪開,鮮血還在流,絲毫沒有止住的意思。
等陸景鈞沾了水,將傷口擦拭乾淨後,卻隻是露出一個小且淺的傷口。
沈菱若目光一暗,心裡有了計較,看來是白菌粉起了效果。
自此以後陸景鈞隻要受傷流血,傷口不好止血,且恢複極慢。到後期甚至會吐血不止,直至身亡。
“阿菱,我沒事,隻是一點小傷口。”
陸景鈞將傷口處理好,將藥瓶擦拭乾淨,還給了沈菱若。
沈菱若點頭,麵色平靜,轉移話題,“你跟我爹說事情,說完了嗎?”
今日老師叫他來,主要說了婚事,算是說完了,陸景鈞麵色一紅,輕輕點頭,“算是,說完了……”
“那你今天就先回去吧!”
沈菱若語氣冷淡,說完站起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