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任務 辛苦你了,咒術師小姐(1 / 2)

連雲之就這麼來到了教室。在清晨起來趕往這裡的路上連雲之再次感歎了高專的清淨,不得不說就這樣的氛圍,呆在這裡的確是一種享受。

等到了教室還沒有人來,連雲之就跟父母發了早安的問好。正當連雲之等著父母的回複時,一聲蕩漾的早上好就這麼“砸”在了連雲之的頭上。

想著五條悟要她堅持本心以及她那可憐的行李箱,李陽文當然得滿足五條悟的願望於是就擺出一份臭臉。

“嗯......雖然說老師戴墨鏡,但是雲之也不用一直戴著口罩吧?”哎?聽到這句話連雲之眨了眨眼隨後才發覺自己一直戴著口罩。已經在原先的世界戴習慣了,這年頭不戴點什麼還不太適應。

正當連雲之要把口罩摘下來的時候,五條悟級一臉自信的說道:“啊!我知道了!雲之是因為很敬佩老師我所以才模仿老師的吧~”說完還很妖嬈地撩了一下劉海。

連雲之想都沒想就反駁道:“那是因為我的能力不用開口啊!要是被人看到我不張口就能說話該怎麼辦?”

“也是哦!就像老師也是害怕也是有人會因為老師的這雙眼睛而犯罪一樣~”這次更過分了,居然還拋了個媚眼。

“上課!”感受到連雲之又開始浮現的咒力,五條悟也不繼續逗她了,於是打哈哈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總之,我們先對咒術世界做一個簡要的概括吧。雲之,你知道多少?”

“咒術師的使命就是去袚除咒靈。沒錯,看來雲之已經對這些知識很通透了啊!那麼,老師再問一句,那你對你自身的咒術以及領域展開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不多。”連雲之在經過兩個夜晚之後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記憶正在逐漸的融合,在記憶中也有著自己使用咒力的畫麵,可是那樣的咒力應該是一般的咒術師也能夠放出的。

至於能夠聽到以及傳達彆人的想法,連雲之驚訝的發現這些改變從未在她的記憶中有過展現。可以說在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甚至乃至於碰到五條悟之前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改變。

難道........連雲之驚訝的望向五條悟——是因為五條悟本人?

“是因為我嗎?真神奇哎。”五條悟的話讓連雲之驚起了一身的冷汗:還好沒有被他聽到六眼的事情,不然的話..........

在一旁的五條悟認為這是由六眼激發連雲之所帶來的變化。就像是小動物遇到捕食的猛獸一樣,在緊急關頭被激發出了潛力。

也就是說連雲之的天賦是她在潛意識中察覺到了六眼帶來的威脅所以才覺醒的。怪不得之前在華國尋找資料的時候,上麵給出的消息就是:覺醒咒力。其他方麵的信息一概全無。華國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孩子身上的潛能結果被他自己的六眼給激發了,怎麼說呢?真是很驚喜呀——被自己發現的璞玉。

望著五條悟詭異的笑容和冷酷的眼睛,連雲之第一次後悔同意夜蛾正道讓他來做自己的老師.........雖然很強沒錯,但不會被練得缺胳膊少腿吧?連雲之這麼擔憂道。

五條悟在經曆過一番頭腦風暴時候就平靜了下來。他直接大跨步來到了連雲之的身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提了起來,隨後直接瞬移到了一間老洋房前。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汙濁殘穢,儘數祓除。”五條悟直接布下了帳。

連雲之的警覺性被拉滿,“老師,我們這是在乾什麼。”連雲之問在一旁的不停擺弄著手機的五條悟。

“連老師都叫出來了,看來是真的很無措啊。”五條悟把手機收起來,隨後直接將手臂放在了連雲之的肩上。

“這個啊,是我後輩接的一個任務哦,不過我們離得近所以老師我就截胡了。”連雲之聽到這裡咽了一口唾沫,“所以我們是要?”

“老師覺得實踐出真知,況且是你這麼有天賦的學生。不要擔心!你進去之後出了意外老師會救你出來哦~”說完還比了個心。

“什?”還沒等連雲之反應過來,連雲之的口罩就被五條悟給扯了下來,“這種東西會影響你發揮的哦!小心像樂岩寺那種老頭一樣得哮喘呼吸不暢的哦!”說完,就把懵逼中的連雲之提溜著領子薅起來扔了進去。

正當連雲之想著要不要給五條悟這種不按規矩出牌的家夥一記頭槌的時候,五條悟輕飄飄的一句話把連雲之的顧慮打破了,“裡麵有著咒靈和一對等待解救的情侶哦,辛苦你了,咒術師小姐。”

被扔進帳內的連雲之摸著自己的心臟,皺著眉頭感到不解:“對啊。自己不是要發誓鏟除世界上的一切咒靈的嗎?怎麼到了現在就退縮了。”

想到這裡連雲之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個身體無意識地散發出了薄薄的咒力層,覆蓋著被帳籠罩的整個區域。從連雲之身上散發出的咒力層很稀薄,但是在六眼看來就像是在藍天中漂浮的彩色泡泡,隻要有風就能感受到。

很好,咒力已經擴散了。“估計隻有特級一些敏銳的一級咒靈才能察覺到吧,還真是撿到寶了。”右手食指晃悠著淺藍色的口罩,五條悟就這麼靜靜地等待自己的好學生出來,卻對於被扔在一旁的手機置之不理。

“還是不接啊。”伊地知也很無奈。明明之前是五條悟說了要教導學生所以吧一切的任務都退了,如今卻要找任務。伊地知作為輔助監督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對了,還得通知這份任務的原咒術師不用去工作了!”伊地知本來正是在開車去接咒術師的路上結果又出了這樣的事........

正當那個伊地知把車靠在路邊糾結著該如何組織語言的時候,後車的車門被打開了。伊地知把頭埋到了胸前,不敢說話。

來人鬆了鬆胸前的領結,“七海先生,您的工作被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