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人心的小蛋糕 連雲之:遇到五條,……(2 / 2)

連雲之接著開口問道:“比如改變一個人對於某種事物永久的看法和偏見?”

家入硝子將咖啡端到自己麵前喝了一口,“那是很難的。總會有一些人的想法會脫離普羅大眾的價值觀。我們總是從個人的角度來判斷一個人所做是錯是對,可是我們從未問過為何那個人會擁有這樣的處事原則。”

手中的咖啡已經冷掉了,連雲之晃著茶杯,“我都知道。但是如果他們會走上歧途的話,作為朋友的我能夠拉他們一下也是好的。或許他們.......也會因為我的舉動而不必墜入深淵呢?”

家入硝子什麼都沒說,隻是又點起了一根煙,望著嫋嫋升起的煙圈,硝子開口,“其實........我也曾經想過。如果在那個夏天我們都能察覺到傑的異樣是不是就能拉他一把。”傑?是五條悟和硝子的同期吧?連雲之依稀記得好像是叛變了。所以硝子.......是在因為她剛才的話而難過嗎?連雲之有些後悔跟硝子提出這個話題,但是如果沒有人跟她一起探討的話,那麼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特級咒術師,能夠為自己所珍視的人擋下一切的狂風暴雨。

“可是,萬一硝子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呢?”家入硝子任憑嫋嫋的煙霧模糊了雲之的臉龐,一個煙圈兒又一個煙圈地接著向空中騰了去。

“反正我的術式可以讓我感受到彆人內心的想法,我也不介意當個樹洞啊。不過硝子你放心,要是我那兩個同期或者是之後的學生敢萌生出叛變或是什麼違反道義的想法,我就給他們一人一拳。然後在他們的腦海裡放一百遍的“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要是還不聽話就把他們打包送到華國去,讓社會主義教他們重新做人怎麼樣?”

家入硝子覺得今天讓伊地知買的煙實在是太不好了,怎麼煙氣都飄向了自己的眼裡了?搞得自己都想哭了。

連雲之在一邊歪頭笑的格外明媚,“所以就拜托你告訴我怎麼做啦?硝子大醫生~人美心善的硝子醫生~”

“油嘴滑舌,一看就是跟五條悟學的。”硝子將煙拿下來。

“彆把我跟那個雞掰貓扯一塊。”

“阿嚏——”還坐在連雲之房間的五條悟打了個噴嚏,“嗯?誰在叫我?算了不重要,來金次跟老師一起喝!”

秤金次拿起啤酒跟五條悟碰杯,“好。”

酒量不行的星綺羅羅已經有些微醺了,腦子稍一搖晃看到的東西都是暈乎乎的。但是望著掉落一地的瓜子以及灑落在連雲之床單的酒漬,星綺羅羅的反應是:完了。

.......

“那麼,我先走啦,硝子!多謝你今天的指教!”

家入硝子睜著一雙快要合上的眼對著連雲之晃了晃手,“沒什麼,畢竟你也算我的半個學生了。去吧。”

“好的。”連雲之扭頭就趁著還算皎潔的月色向前走去。家入硝子望著連雲之紮起來的馬尾,方便行動的燈籠褲以及挺拔又瀟灑恣意的身姿總會讓她想起夏油傑。

“真是的,還真是老了。總喜歡緬懷過去。”家入硝子走回客廳正打算喝幾杯咖啡提神隨後繼續完成病例分析,可是卻看到了被雲之留在桌子上的包裝精美的小蛋糕。

思來想去,家入硝子還是決定把工作先放一放,“畢竟自己都感覺自己要老了,還不吃塊小蛋糕放鬆一下嗎?”蛋糕入口蓬鬆膩滑,是之前自己一個人吃時從未有過的口味,不過,“還是太甜了,果然是五條悟的口味。”家入硝子嫌棄道。

等到連雲之回到臥室的時候就被如雷的鼾聲給嚇到了:隻見秤金次歪倒在了茶幾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星綺羅羅就蜷縮在茶幾的一旁身上還裹著從一旁的床邊拽過來的被子。僅僅是這樣的也就罷了,可是床上淩亂不堪,從夜蛾正道那裡拿來的玩偶不知道被哪個白毛貓給捏了又搓,最關鍵的是:床上還留著不少的酒漬。而落地窗卻是開著的。

看來是某位無良教師在短暫的酒醒之後就逃跑了。連雲之很冷靜地掏出手機搜集了他們三個人作案的“鐵證”,隨後發了朋友圈。

至於他們三個人丟不丟臉?管他們呢?

連雲之低頭從腰間的包裡掏出了銀針,她望著秤金次和星綺羅羅覺得有必要嘗試一下硝子交給她的治療腦回路不正常的人的方法了。連雲之掏出銀針來到了秤金次的麵前,對著滿身酒氣的秤金次連雲之很是嫌棄地揮了揮手驅散了酒氣,隨後將帶有自己咒力的銀針插在了秤金次咒力最為薄弱的地方,隨後自己的咒力慢慢流經秤金次的身體。連雲之伸出了右手,那些咒力就開始按照她的操控最終彙集到了秤金次的大腦,連雲之將自己的想法傳送到了秤金次的腦海裡,“起來。”

隨後秤金次果然慢慢站起來。連雲之走到秤金次的麵前揮揮手在確定秤金次的確沒有反應之後又下達了其他的命令,例如:“將左手的瓶子撿起來扔掉,將瓜子皮都掃起來。”

連雲之也對星綺羅羅下達了同樣的命令,星綺羅羅也跟著照做。有了兩個清潔工的幫助連雲之的臥室很快就被打掃好了。

如果你要問連雲之是不是在偷懶?那怎麼可能?連雲之怎麼可能對於自己同期在失去意識時也在任勞任怨地打掃房間的行為沒有一絲的反應?她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她在錄像。

至於第二天他們二人醒過來之後會是什麼樣子,連雲之不知道,但是她和她的手機都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