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無咎進到直播的屋子時，夫勝寬仿佛看到了救星，把他叫到鏡頭前，遞過耳機叫他打招呼。前麵的直播，一直有粉絲刷屏在問。

“大家好，我是無咎，很高興見到大家。”

彈幕條數肉眼地變多了，大都是好奇贏無咎的，一直想要問出些什麼。贏無咎回答了幾個，眼神落在了旁邊禮物特效的地方。

“Jeonsica nim，Sie haben uns unterstützt, wie ich h?re. 聽說你一直有在支持我們。Sch?n, sie diesmal zu sehen.很高興這次見到你。”

他說的是德語，遠在手機屏幕另一端的Jeonsica也很驚訝，德語是印歐語係西日耳曼語支，俄語又是斯拉夫語族的東斯拉夫語支。不管從發音還是到語法，幾乎沒有相似之處，雖然兩者都有變格變位，也都有舌音。

她可以聽出贏無咎的發音並不熟悉。但他語速緩慢又堅定，刻意咬著字音想要說準確。正在變聲的少年念出來，聽起來尾音略顯低沉，卻又帶著彆樣的溫柔。

Jeonsica是元老級的粉絲了。贏無咎來得晚，但是幾次聽勝寬說過有位德國粉絲一直看他們的直播，草坪的幾次小公演也有來，是真的陪著他們成長的很難得的粉絲。

他就想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感謝這位粉絲，找選修了德語小語種的張許雲一字一句地教他發音。好在他語言天賦不錯，沒有搞混，準確地記了下來。

直播還剩十分鐘的時候，勝寬把全體成員叫了進來。劇透成癮的權順榮差點被彈幕勾得說出隊長的人選，好在被及時製止。

“事實上，有人支持我們，當然也有對我們口出惡言的人。”

夫勝寬又看到了一直堅持不懈發diss的人。

“但是我們不介意，也很感謝他們給予的關注。就像這影片上的字幕，‘要看久才能發現其美之處’。”

做了回應後，大家決定滿足燦，玩一次平語時間。權順榮眼尖地看到有條彈幕飄過，念了出來，“彆再裝作你們是藝人了。”

夫勝寬很快反應過來，“她是說‘為什麼裝作是藝人呢’，在這時間我們再聽一次吧，2NE1前輩的《ugly》。”

看到屏幕上劃過的一些彈幕，贏無咎幾次忍不住想張口回應。一旁的崔勝澈拉住了他，顯然他很了解贏無咎想要說什麼，但眼下他們也並不是能自由展現本性的狀態。

“我們並沒有，好的，不會裝作是藝人。”

“我們之後就會變成藝人了。”

看著很自然轉移話題的權順榮和夫勝寬，贏無咎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所以之前都經曆了些什麼惡評呢，已經能這麼平靜地回應了。

明明也才是17/8歲的少年而已。

事後聽贏無咎說起，權順榮沒忍住揉了揉弟弟的臉。

“因為我們14個人都在啊，這就是最大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