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 記憶(2 / 2)

步步入亡 一朵蓮花 1711 字 1個月前

哥哥在深圳上過了學前班,應該上一年級啦。

在奶奶的陪同下,哥哥開始在鄉村的三星小學就讀一年級。

而我,還在家中抱著蜂蜜罐子傻嗬嗬地笑著。

轉眼我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了,我的哥哥也上二年級了,我的記憶中又多了四個重要的人。

隔壁的隔壁有個大姐姐,比我哥哥還要大幾歲,記憶中她可溫柔了,她有個弟弟,比我大兩歲,右邊的鄰居家也有兩個小孩,一個比我小三個月,一個比我大三歲。

雷雷(比我小三個月)是和我一起入學的,記憶中我和他總是一起上課下課,那時候每天下午,爹爹都會蹬著當時數一數二的自行車來接我們六個。

四歲的我著迷於過家家這個遊戲,當然,不隻是我,我們都喜歡。

我哥哥和維維姐姐(最大的姐姐)是爸爸和媽媽,落落(比我大兩歲的靚仔)和蘭蘭(大我三歲的靚女)是哥哥和姐姐,我和雷雷是兒子和女兒。

不知道哪來的奇妙世界觀,兒子和女兒是一對,我和雷雷總是被他們強迫扮演結婚,擁抱,親親的奇怪戲碼,說實話,現在還記憶深刻。

記憶一轉來的一年級,那是我第一次逃脫幼兒園那個鐵柵門的束縛,進入到三星小學的地盤,很自由!

我的第一個班主任是向老師,可能是因為第一個都會記憶深刻吧,我現在都還記得她的相貌和親切的關懷。

一年級爺爺就沒有再蹬著自行車送我們了,因為爺爺的酒癮越來越凶,還記得那次婆婆說爹爹載著我們幾個衝灣子的下坡的時候,翻溝裡去了,哈哈哈,現在想想,還真得慶幸溝裡沒有水,哈哈。

2012年(具體日期記得不清楚,沒時間過去翻看)爺爺去世了,當時我也不懂去世的真正含義,隻是清晰的記得,再也沒有爹爹罵我災星了,再也不會半夜出來倒水被爹爹撼一棍子,再也看不到鬼鬼祟祟地買酒的身影了。

不,或許還看得到,隻不過從一個鮮活的人變成了一個方方正正的藍底照片。

我筆直地站在棺材前的照片上,心裡還在疑惑:這是哪個哦?有點像姑伯。

哦,原來這是我爹爹啊,屬實是沒看出來,緊接著,來了幾個頭發泛白的奶奶,她們撲通一聲就撲在了爹爹的棺材上,她們一個勁的哭泣,我隱約記得,以前好像也見過她們,但是忘記是誰的葬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