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又是刺殺又是綁架,可太刺激了!……(2 / 2)

“人我帶來了,樓主讓我交給你。”是之前傳音給他的那個人。

“你把他帶到四時莊去。”另一個略低沉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是四時莊,怎麼不關在地牢裡?”先前那個聲音略高了些。

“他不會武功,樓主說關在四時莊就行。”另一個略低沉的聲音響起。

“那誰來看著?”

“此人事關重大,萬不可泄露行蹤。樓主讓你我輪流看著。”

“這麼麻煩!那我還要不要乾彆的了?他的存在就是個巨大隱患,我看不如殺了算了。樓主這兩年怪怪的,總說什麼轉型,我看他是在砸我們的金字招牌。多久沒接單了,接個單居然還不殺人。”最開始的那個聲音明顯有些不耐煩。

“閉嘴!樓主深謀遠慮,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以後休要再提!”另一道聲音嗬斥他,語氣嚴厲了許多。

“真是的,到底我是哥哥還是你是哥哥!”最開始那個聲音不滿地嘟囔。

之後再無對話,馬車又動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又停下,有人將車廂底板給卸了下來,被困在車廂底的項昀已經快昏過去了,他被一隻手抓起來扔在地上:“應該還沒死吧。”

被這麼一摔,項昀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疼得他齜牙咧嘴,這輩子沒吃過的苦這回都吃了。

離開車廂底,視線總算開闊了。他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四麵圍著高牆的院子裡,眼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色武袍的瘦高個年輕男子,長了一張討喜的娃娃臉,卻滿臉戾氣。

黑衣人旁邊站著一個白衣人,兩人身材相仿,竟長了張一模一樣的臉,白衣人的氣質則截然相反,有著跟娃娃臉氣質相符的親切感。這是一對雙胞胎。

“嗚嗚!”項昀想問問他們為什麼要綁架自己,他蠕動著身體,想讓他們給自己鬆綁,這麼捆著太難受了。

黑衣人冷冷地乜他一眼:“我可以給你鬆綁,但你不要妄想呼救逃跑,這裡沒人會來救你。你最好死了回去的心,大概除了我們樓主,沒人希望你活著。”

項昀瞪大眼看著他,實在不太了解自己當下的處境,也沒法完全接受當下是真實的。那個樓主是誰他自然也不知道。

黑衣人將他嘴裡的布團扯了出來,項昀剛想說話,就被捏住了兩頰,被迫張開嘴,對方塞了一個東西進去,又灌了一口水,項昀被動地全咽了下去,嗆得拚命咳嗽:“你給我吃了什麼?”

黑衣人不說話,用刀刃挑斷了他身上的繩索。

項昀得了自由,一邊活動僵硬酸痛的身體,慢慢坐起來:“你給我吃了什麼?你們是誰?為什麼把我綁到這裡來?”

黑衣人道:“你吃了我研製的獨門毒藥,若是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

項昀聞言,伸手進去摳自己的喉嚨,想將剛才吃進去的藥丸吐出來。

黑衣人麵無表情:“沒用,毒藥遇水即化。每三日需服用解藥,否則會全身潰爛、七竅流血而亡。”

“你以為你演武俠片呢?還獨門毒藥,嚇唬誰呢?”項昀覺得非常扯,不太相信地瞪他。

黑衣人不理他的胡言亂語:“人交給你了,我走了。”顯然是對他兄弟說的。

“回來!你去哪兒?”白衣人想叫住他。

“樓主還沒回來,我去接應一下他。”黑衣人頭也不回地擺擺手,然後足尖輕輕一點,就飛上了三四米高的牆頭,飛快消失了。

項昀看得目瞪口呆,是武俠小說裡描寫的輕功!

白衣人對項昀抬起手:“殿下,請吧。”

項昀回過神來,起身,撣了撣身上根本拍不儘的灰,看著白衣人:“你知道我是誰?”他在墜樓之前,也被人叫過殿下,可他根本不是什麼殿下。

白衣人輕笑了一聲:“當然,當今聖上的嫡長子,皇長子項慍。”

“你們肯定搞錯了,我根本就不是什麼皇長子。”項昀越發狐疑,難道自己真穿越了?

“殿下是在質疑我們搜集消息的能力嗎?皇長子項慍,生母為和親的南詔公主,出生便喪母,自幼在韶華彆苑長大。年二十,尚未娶妻,好南風,最喜結交各色美少年,吃喝玩樂無一不精,有天下第一紈絝的‘美譽’。就連天下第一琴師青梧公子都是殿下的入幕之賓。昨晚有人借青梧公子的名義給殿下發帖子,邀殿下在繁花樓相會,殿下不惜違背宮中門禁,偷跑出來與青梧公子相會。殿下,在下說的可對?”白衣人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斜睨著他,眼中儘是戲謔。

這信息量有點大,除了好南風這點跟項昀本人一致之外,彆的都對不上號,項昀越發懷疑自己已經穿越了。

“我既然是皇子,你們還敢綁架我,給我下毒,簡直是膽大包天,目無法紀,你們就不怕我的皇帝老子追查下來?”既然說自己是皇子,那就順勢擺擺皇子的譜。

對方斂了折扇:“我們是殺手,有人出重金買殿下的命。我們接了單,自然就要按照規矩辦事。”

“那為什麼不殺了我?”項昀問。

白衣人看他一眼:“我們樓主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