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腺體 殿下的易感期到了(1 / 2)

ABO精神病療愈院 荔也 5726 字 1個月前

他們口中提到的這位伊桑殿下,是莫斯帝國現今王儲。

這位有著S級精神力優秀的alpha,從小接受最優越的皇室貴族教育,品學兼優智商超群,年僅19便從帝國軍事大學以年級第一的好成績提前畢業,被視為帝國年輕的未來。

在培訓學校的三個月,桑念沒少聽到人們對他的盛讚,諸多年輕女beta們對這位殿下芳心暗許,癡戀情深。

桑念甚至在一月前有幸與這位王儲擦肩而過。

那日她受老師所托去教廷送東西,教廷比往日擁堵,她抱著文件袋費力從人群中穿過。

像是淤堵的河道陡然被衝開,桑念的視線順勢開闊明亮。

廣場中央被眾星捧月的少年眉眼精致,透著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沉穩嚴肅,一頭銀發在日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輝與灰色金屬質感。

這樣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絕對焦點的存在。

桑念路過的匆匆一瞥,對方似是敏銳發現這窺探一般,也恰好朝她這邊看來。

全然當作是錯覺,桑念加快步伐繞道而行。

之後才有人告訴她,那天殿下去了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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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桑念正要隨司野先生去給這位殿下做療愈。

她並沒有實練經驗,學校不會讓他們這群身份低微的beta在活人alpha身上練習。

在這個世界,alpha天生就比beta高一等。

電梯裡,站在男人後側的桑念悄悄打量對方的側臉。

像司野先生這類受人尊重、S級療愈力beta實屬罕見,整個聯邦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許是察覺到身後的眸光,司野淺淺一笑說:“每個療愈師都會經曆這第一步,不必太過憂慮,一會到了地方你仔細看我操作。”

他說話的聲音磁性,溫柔,舉止間流露出的柔和從容,讓人不由自主覺得,隻要待在他身邊,一切都會變得祥和美好。

桑念漸漸不覺得那麼怕了。

電梯數字在七層停下。

披著白大褂的司野先踏了出去,桑念緊跟在後。

入目的景象和昏暗蕭森的一樓大不相同,這裡儼然是另外一個世界,明亮,潔白。

窗外陰雨連綿,七層卻在人造自然光下視野透亮,有一瞬令人忽略那密密麻麻的雨點,忽略那鑽入骨髓的冷意陰森。

隻剩下一片溫暖。

一旦想起帝國王儲住的地方,便又不感到驚奇。

“司野先生!”

等候在套房門外望風的女beta療愈師打了個招呼。

“殿下怎麼樣了?”

司野嚴肅問。

“不太好,已經出現視障的病症,這次比以往都要凶急。”

插不上話的桑念隻能跟著二人的腳步入內,穿過寬敞闊麗的客廳,這才到達主臥室。

與其說這裡是療愈院病房,倒不如用酒店豪華套房形容來得更貼切。

純白病床上一位少年靜靜倚靠著床頭,那染了霜雪的銀色短發下是一對好看的琥珀色眼瞳,在無邊框眼鏡鏡片折射下,顯出琉璃的光輝。

少年有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眉宇間是淡淡的冷峻和孤傲。

床畔站著一位身著綠色軍裝的年輕副官,主動向司野彙報情況:“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間殿下就看不清東西了。”

“科林副官請放心,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

司野大步跨至少年跟前,抬起一根手指問:“殿下,能看清這是什麼嗎?”

銀發少年輕緩搖頭,語氣有著淡淡無奈:“白茫茫一片,能看見大致的人影,卻看不清臉。”

“的確有些嚴重。”

在司野的示意下,一旁的beta療愈師立即送來檢測儀器和藍管治療劑。

一旁的軍裝副官安靜翹首望著,不敢打擾。

桑念也和對方差不多,老老實實站在不近不遠的位置,隨手聽候差遣,又不會乾擾到。

“精神海純淨值居然這麼短時間掉到6。”

親自檢測一遍,連司野本人都不可置信。

軍裝副官聽著焦急不已,生怕殿下有個不好。

取出一管治療劑,司野將其注射進伊桑的手臂,同時用精神力推動藥劑快速作用。

一股不可名狀的阻礙將他的精神力往外推,司野廢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注射完第一管。

“司野先生,您出汗了。”一旁的療愈師擔憂道。

同樣的操作,司野又給伊桑注射三管,果然是相同的阻力,令他不得不做下一個結論。

“殿下,您的易感期可能到了。”

“不,不對,怎麼會……?”

科林一臉不信。

司野回頭看向對方篤定說:“這次殿下的易感期提前了一個月,一個月前,殿下有過特殊的經曆,或接觸過什麼人嗎?”

“絕對沒有,我一直都跟在殿下身邊。”副官打包票道。

司野聽完也感到懊惱,隻能對銀發少年說:“殿下,這次您恐怕得在黑格裡森多住一段時間了。”

少年皓如玉白的臉上露出不太意外的神情,好似早有預料。

他艱難地扯動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麻煩了。”

副官暗暗捏緊手指,心都要碎了。

“科林副官,根據黑格裡森管理條例,還請您……”

未等司野全部說完,軍裝男人早已意會,他後退一步深鞠一躬,聲音洪亮而渾厚:

“殿下就拜托各位了。”

“科林副官不必客氣,接下來為應對殿下提前到來的易感期,我會安排一位療愈師進行24小時看護。”

司野說完,清亮的眸光掃過房間裡的兩位女beta療愈師。

瑪麗躍躍欲試,幾乎快把想要留下看護的強烈意願寫在臉上。

“桑念,你留下。”

司野喚道。

“……”桑念攥緊手心,聲音輕顫,像一隻受驚的小鳥,不覺輕咬了下粉嫩唇瓣應聲:

“好。”

那一瞬,房間裡的療愈師瑪麗朝桑念拋來怨念不解的眼神。

似乎在說:你一個新來的憑什麼有資格留下來伴護帝國尊貴的王儲殿下。

儘管司野也認為讓新來的療愈師勝任這份工作有難度。

他卻有著自己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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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野先生,真的要讓新來的見習療愈師看護殿下嗎,她能做好嗎?”

送走克林副官,瑪麗追在男人腳步後發問。

“凡事都有第一次,每個人都是如此經曆過來的,我們要平等的給與所有人機會。瑪麗療愈師,你還有彆的事情嗎?”

司野輕挑動眉梢,那張溫和的臉上一如既往寫著溫文爾雅,說出的話卻有逐客之意。

瑪麗啞聲,腳步駐足於司野辦公室門口,泛白的臉上閃過窘迫與難堪。

“抱歉,司野先生,我沒其他事了。”女人從喉嚨深處僵硬地滾落出一串話。

男人淺淺勾起唇角,以溫和笑意回應,“去忙吧。”

他的聲音像春風拂麵,依舊是那般柔和溫暖,仿佛前一刹不經意透出的冷意,隻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