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東方馨看見消息，心裡很亂。

“嘶，難搞哦。”她打了個顫，“咦，兄弟變男朋友啊。萬一以後連朋友都做不了怎麼辦。”

“要不還是算了，當朋友吧！”

“嘶，可是真的很喜歡啊。”

“可是萬一以後真的做不了朋友呢，不想失去他啊。”

“可是...”

... ...

“不想了，真是的。作業還沒寫完呢。”

東方馨於是開始奮筆疾書。可是就算在不停地思考，數學題把她的大腦都占滿了，就算忙得要死，腦子偏偏留出一條縫隙，對少年念念不忘。

今天她作業寫得格外慢。

“阿馨，你作業怎麼還沒寫完？”媽媽打開房間門。

“今天作業多啦... ...好了好了彆打擾我，快好了... ...”東方馨敷衍地應了幾聲。

“快點，很晚了。”

“哎呀知道了。”

夜深。

“她是真心說的嗎，還是說著玩的。”上官凱躺在床上，還沒睡著，“我怎麼這麼衝動啊。嘶，怎麼現在變得扭扭捏捏的。”

窗外月亮很明，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床尾。此時的東方馨也沒有睡著：“丟死人了，明天怎麼見他。”

不想了，睡覺。

... ...

冬天的早晨，學生起得比太陽早。馬路上騎著車的學生，坐著車的學生，走著路的學生，手上整齊的拿著書或早餐。

東方馨一路上都有些緊張。

“待會兒碰到他，會很尷尬吧。我待會兒該怎麼跟他講話啊。”

待會兒怎麼說話，用什麼表情，東方馨在心裡仔細斟酌了一遍。

學校見麵。

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對視了一眼。

東方馨趕緊移開目光。

“彆看他啊敲。”

東方馨不知該用什麼表情麵對上官凱，不知該以什麼身份對上官凱說話，對他難以言表的喜歡將她的視線不自覺引向他。

東方馨欲言欲止，臉上透出一份窘迫。

上官凱看見她的表情，不禁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總算開口了。

“沒什麼。”上官凱笑著說，雙眸微彎，仿佛閃著星光。

怎麼這麼好看啊他！

東方馨垂下臉去：

“真沒用，明明剛剛都想好了。怎麼一看見他就不會說話了。”

今天，他們的眼神總是互相碰撞，少年的眼睛裡仿佛帶電，牽引著東方馨的心。上官凱對她微笑的瞬間，一種悸動的感覺衝擊著她，撞得她不知所措。

“不行了不行了，這種日子還要過多久。”

東方馨決定向姐妹求助。

中午吃飯，她裝作隨口問道：

“你們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啊。”

“就是想親他，想抱他，想上他！”柒邊吃飯邊說。

“會為他吃醋，看見他和彆的女生走得近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