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 你的認真就是搞斷袖?!(1 / 2)

娶了師兄做老攻 陘遲 5048 字 1個月前

方茂到了逍遙居,先在大門前敲了兩下,見沒人給他開門,便嘗試著推了下門。

門沒上鎖,輕鬆被推開。

方茂邊往裡走邊說:“門衛都不知道去哪了,還說不需要個女主人來管內宅。”

誰知他前腳剛走,後腳門衛小胡就從廚房方向小跑過來,口中嘟囔著:“阿遠兄弟真是的,不知道夏天熱東西放不住嗎,還買了那麼多東西回來。咦,門怎麼開了?”

他剛才見阿遠回來拿了很多食材,就過去幫了一把,他記得進屋後把大門給關上了。

小胡拉開門往外看了看,見沒人,以為是風吹開的,就沒當回事。

他沒看到方茂,卻有人看到了。

阿遠一路盯著方茂穿過花園,往東廂院去了。

他眼中露出狠毒,薛煦,方景宏,你倆可一定要乾點見不得人的事出來。

你們沒有救出烏爾蘭公主,害公主失身,那就要為此受到懲罰。

而曝光他們的感情就是最好的懲罰,他就不信堂堂太傅大人會允許兒子搞斷袖。

他要親眼看著他們兩人被迫分開的痛苦。

薛煦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了,不過還是晚了,方景宏已讓風津去通知了大師兄不去遊湖。

“再睡會吧,”方景宏坐在桌邊看案牘,聽見聲音抬起頭,“你想出去的話,下午我再帶你去。”

薛煦早上那股子憊懶勁已經過去,他看著窗外透進來的炙熱陽光,還有陣陣蟬鳴,就躺不住了。

“不睡了。”薛煦起身下床穿上鞋。

方景宏倒了杯茶給他,等他喝完,方景宏說:“我在院子裡綁了個秋千,要不要去試試?”

薛煦當即來了興趣,往外走時還說:“綁秋千做什麼?小孩子的玩意兒。”

方景宏看出他喜歡,笑著說:“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才有趣。”

院子樹蔭旁,一個長木架上綁著連根粗繩,繩子下方吊著一塊長木板,隨著清風吹動,木板在院中輕微晃動。

薛煦沒玩過秋千,隻看過其他小朋友玩過。

他走上前坐了上去,拉住兩邊繩子,腿上一個使勁,木板帶著他搖了出去。

方景宏抱著胳膊立在一旁微笑著看薛煦玩,他就猜到薛煦會喜歡。

薛煦少年穩重,斷然不會玩幼稚的東西。

從以往方景宏送他的那些東西就可以看出。

倒是薛煦成年後,反倒對那些幼稚事物感興趣了起來。

方景宏看著薛煦搖得不亦樂乎,甚是高興。

他走到薛煦背後,伸手推了他一下,說:“阿煦,我給你推。”

“好。”薛煦抬高腿,任由方景宏將他推出去。

少頃後,薛煦用腳支地,停止了秋千,回頭對方景宏說:“上來一起。”

秋千是方景宏定製的,板子比一般秋千稍長一些,能坐下兩人,後麵還有靠,坐在上麵看書不會很累。

方景宏坐上去,一手握繩,一手攬住薛煦的腰,腳朝地上蹬了一下,兩人隨著秋千蕩漾出去。

“好玩嗎?”方景宏問。

薛煦眼底漾著笑:“還不錯。”

方景宏:“阿煦,有人說過你這樣很可愛嗎?”

薛煦挑起眉,沒明白他意思。

方景宏手上用力,將他摟近了些,方景宏貼著他的鼻子說:“我喜歡看你笑。”

這樣才更加真實,更加有血有肉。

他說完吻了上去,薛煦已經習慣他總是以各種理由吻自己。

方景宏的唇熱而柔軟,他的吻無論激烈抑或溫柔,都能讓人感覺到綿長情意。

薛煦鬆開抓繩子的手,隻抱緊方景宏,讓他成為唯一的依靠。他喜歡方景宏吻他,他閉上眼睛熱情回應。

院中寂靜,隻有風撩撥他們的發絲。

秋千漸漸停了下來,方景宏乾脆另一手也摟住薛煦,在他背上肆意摩挲。

就在他手遊移到前方,要從領口進去時,突然頓住動作。

薛煦也聽到了動靜,與方景宏一同看向進院子的方向,柱子後有一片衣角露了出來,鬆煙色,不是風津的。

方景宏皺起眉,厲聲嗬斥:“誰?出來!”

柱子後的身影沒動,方景宏與薛煦從秋千上站了起來,方景宏又沉聲說了句:“出來!”

柱子後的人頓了刹那,從柱子後走出。方景宏看到來人,淩然氣勢頓消,皺眉喊道:“父親。”

方茂鐵青著臉,不用問,剛才那一幕是看到了。

他瞪著眼睛,嘴唇翕動,想罵卻罵不出口,當真是氣到了極點。

“父親怎麼來了?”方景宏語氣與平時一般淡定,仿佛方才什麼也沒做,“怎麼沒提前讓人來隻會一聲?”

方茂深深做了個呼吸,厲聲說:“提前隻會,我還能看到你乾了什麼好事!”

被父親抓包好男風這事總歸是要狡辯一下,或者跪地認錯。

卻不成想方景宏在狡辯和認錯之間,選擇了拉住薛煦的手。

方景宏說:“本打算過幾日與父親坦白,既然父親看。是父親看到的這樣,我與子安情投意合,除了他,我不會再娶任何人。”

他怕薛煦會掙脫他,用的力氣還挺大。

誰知薛煦也反握緊了他的手。

兩人相視一笑,方景宏轉向方茂說:“孩兒是真心愛慕子安,求父親成全。”

方茂氣得臉色和唇色全白了,他指著方景宏,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最後一甩袖子:“跟我回去!”

方茂氣衝衝轉身,迎麵撞上匆忙趕來的風津,風津見到方茂,趕緊退倒一邊行禮:“拜見太傅大人。”

方茂冷哼了一聲,徑直離去。

風津莫名其妙,轉頭看到公子與三師兄牽在一起的手時,那份疑惑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