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 是她躺下時——臀部的位置。……(2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5020 字 1個月前

見她沒法再尥蹶子,白桐塵用腳尖指指地上的爛香蕉:

“來,掃乾淨。”

審判他的局麵,變成被反殺。

舒染染撂挑子不乾,但手上的掃把簸箕甩不掉。

氣的她在封嘴的膠條下嗚嗚咽咽罵。

白桐塵不為所動抱臂,語氣冷靜:

“你有兩個選擇,乾得快,解綁快。你有耐心慢慢耗,我就有耐心陪著。”

舒染染不聽,發瘋甩著笤帚去抽他。

嫁接的假肢是拖累,笤帚揮起時有延時,白桐塵早閃到一邊去了。

等笤帚落下來,也是撲空。

幾番失敗打鬥後,舒染染累了一頭汗,不甘心卻隻能老老實實掃地。

但她用慢吞吞抗議。

白桐塵解下浴袍帶子,攥在手裡,作勢要抽她屁股。

氣的她非要一屁股坐在爛香蕉上罷工。

被白桐塵眼疾腳快用腳撐住她屁股,一腳給她踢直溜。

“地上黏糊糊的,多惡心!”

他用浴袍帶啪啪啪抽她屁股。

壓根也不忍心讓她真掃,隻是想讓她冷靜冷靜再對話。

舒染染真冷靜下來,舉著掃把和簸箕鏟爛香蕉的時候,白桐塵從她腋下抄過胳膊。

環著她,一起鏟垃圾。

一動,他的體味和體溫傳來,她才知道多想貪戀與霸占。

但想到有彆人分享,她不禁眼淚掉下來。愛情裡,誰不愛吃獨食?

眼淚落在他的手腕上,直燙到他心裡。

白桐塵緊緊抱住舒染染在懷,握住她的手腕,製止她掃垃圾。

他的聲音輕低在耳旁:

“翟心淩的父親去世了,今天火化。她媽急得住院了,她也精神恍惚。她是父母的老來子,所以很多親人都不在世了,沒有人幫她收葬。我是以普通朋友身份去幫的忙。”

翟心淩的身世慘淡,舒染染有點震動。

任何人這種遭遇,也有值得同情的地方。

但那是大早上暗戳戳找到婚房,故意說些模糊不清話語、刻意氣她的情敵。

那就關自己屁事!

舒染染馬上硬了——心腸。

知道她嘴硬心軟,白桐塵扳過她的肩頭,撕去她嘴上的膠條,拆了笤帚和拖把,扔到一邊。

愛的人為他落淚了,他眉間不忍,幫她拭乾眼角,語氣誠懇:

“當然,我得道歉。我是怕你多心、不高興,才沒告訴你實情。不過,我今後不會再做類似的事了。”

擔心自己表達不清,白桐塵解釋:

“類似的事就是,第一和翟心淩有關的任何事,我不再幫忙。第二任何其她女人、如果是朋友,要我幫忙,我會提前告訴你。”

舒染染倔強偏過頭,躲開能融化她堅硬的他的手指,冷冷的:

“是你不長記性,我第一次因為你和她生氣的時候,你就該和她斷絕來往。”

白桐塵作個發誓的手勢:

“長記性了。就因為當初給她爸找了醫院接管,她爸在病房去世,相熟的醫生打給了我,我沒辦法裝作不知道。”

今天去處理火化,是因為舒染染才對翟心淩電話裡失言過“你爸又不是沒了”,0她爸沒多久就去世了。

他有無法告人的小心思,去幫忙更是監督翟心淩,不要把無辜的火燒到舒染染這裡。

他的妻子是個直心腸,絕玩不過翟心淩的彎彎繞。

“我去過殯儀館,臟,不能碰你,所以回家先洗澡。不是躲著不理你。”

白桐塵知道她每一次動怒的原因。

剛才還涇渭分明的愛恨,敗了陣,潰不成軍。

時時被理解,也有不太好的一麵——他吃透你,拿捏你也輕輕鬆鬆。

舒染染自保似的,堅決離開他的懷抱,上樓睡覺。

躺在床上,她慶幸。

雖偶有沉溺這段假婚,但總有波折能及時給她當頭一棒,喚起她的記憶——兩人最初是為了各取所需。

枕頭上輾轉,舒染染剛才短暫的清醒又被輾轉沒了。

心中又開始嘀咕男歡女愛:

他的床和寢具都沒了,怎麼還不上樓來找她?在樓下回味和前女友相處的點滴嗎?他剛才的話,那麼流暢,騙完那頭又遊刃有餘地騙這頭吧?

······

好期待他上樓來,躺在她身邊,繼續剛才那些綿綿的情話。

白等一晚。

她的熱情冷卻。

一整晚,她不眠不休、浮想聯翩,而所有虛幻浪漫情節都沒發生,徒添許多自怨自艾與羞辱。

第二天一早,力圖快刀斬亂麻的舒染染拉著行李搬回了宿舍。

校園沒有秘密,張滬遙消息靈敏,下了課問她:

“學生,你都結婚了,怎麼又搬校舍了?”

導師本不太讚成學生早婚,但也理解了她,還幫忙證婚,舒染染極力表現出沒事:

“快期末了,他又出差多,我正好有時間多複習複習。”

她又不再願意口頭稱謂“我老公”,模糊稱“他”。

其外不知其裡事,張滬遙放心的語氣:

“那就行,我還以為鬨矛盾了呢。既然結了婚,就要和和氣氣的,能幸福一天是一天。人的一生快著呢,連身體舒適的日子都不多。到我這個年紀,早上起床都需要先給自己一個勇氣。”

舒染染答應脆生,心中卻想要沒有外人乾擾的愛情,像饑餓的人隻求一碗乾淨米飯。

眼前有一碗,吃起來卻硌牙。

晚上備了燭光晚餐在家,白桐塵卻沒等到舒染染,給她打電話居然被拉黑。

幸好還給他留著微信能聯係。

她變得有話不再直說,與他繞來繞去,玩起猜心思的遊戲。

白桐塵鎖眉解碼半天,終於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昨晚睡覺,他沒上三樓,是不是見了0她爸遺容,覺得和他女兒睡過,再和彆的女人躺同一張床,對死者沒法交代?

白桐塵差點肺氣炸,掐斷了給舒染染買的大把玫瑰:

還不是怕待過殯儀館的氣息嚇到她失眠?隻能將就睡了一晚上沙發。

她的腦回讓他發瘋,他錄了段視頻給她,威脅:

【明天給我乖乖回家贖罪,要是敢抗旨,就是這個下場。】

視頻裡,他揮腰帶狠狠抽她床的某個位置。

是她躺下時——臀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