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預感 玩的是刺激!(1 / 2)

落日的鐘敲醒了沉睡的夜色,在黑暗的籠罩中萬物都變得恍惚。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響起了喧鬨的辱罵聲,引得人群蜂擁而至,圍成了一個吃瓜圈。

一個微胖的婦人扶著肚子,一腳踹倒了一個清瘦的女人,她臉上帶著憤怒的慍色,眼中含著淚,她嫌踹得不夠,又走過去踩了她兩腳,抓起她的頭發問:

“你到底把阿雲騙到哪裡去了!你說不說?”

倒地的女人被打得鼻青臉腫,散亂的頭發裹在遍滿淚痕的臉上,她啞叫出聲;

“我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

婦人聽到了怒火更加旺盛,她舉起右手狠狠地打在了女人的臉上,撕心裂肺的罵著:“你個賤人!我就不該聽阿雲的話讓你跟著來,你個掃把星!”

旁邊圍著的人見情況越來越糟,沒了吃瓜的心思,上前微微拽著她的肩膀開始說勸:

“好了好了,彆再打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呀,非要動手,氣壞了身子得不償失啊。”

“對啊,對啊,沒什麼事就彆鬨了,現在情況那麼糟糕,就彆起內訌了。”

婦人穩住身體,一把推開他們,大吼著:“你們當然沒事,我老公不見了,被這個路上撿來的小三給騙不見了!”

其他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是她們的家事不好摻和,一時間都默不作聲。

婦人吼出來後就破防了,坐跪在了地上,珠子大的眼淚不要錢地往下掉,哭聲泣血。

圍觀群眾中也有失去了親人的,被她這麼一說出來,傷感的情緒也湧了上來,不多時人群裡一片鬼哭狼嚎。

吵鬨的聲音引來了這裡的管理員,他們指揮著人群散開,把兩人帶到了領事長的辦公室,一會兒後來了不少相關人員。

尤卓剛好路過進來看了一眼,發現是人事矛盾,打著哈哈轉身就走。

他隻是來作戰救援的,這些事有相關的人管,用不著他。

溫辛拉著亓丞也進來了,他並不是想湊熱鬨,隻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辦公桌前擺著姓名牌

暫代領事長:昌飛

後麵坐著一臉嚴肅,光光的腦袋沒有頭發,他的下巴處還留著沒時間刮的黑胡茬,讓人恐生畏懼。

溫辛的評價是:好像金盆洗手的土匪老大。

他嚴肅地開口說:“我是你們的暫代領事長,我不喜歡愛惹事的人,如果誰不聽話的話,我會和顏悅色地教導他,我一般不批評彆人,所以你們最好把話說清楚。”

他要是批評人,能把人活活嚇死吧。

婦人也不再歇斯底裡,她被扶著坐在椅子上,那個女人坐在了另一邊。

婦人紅著鼻子打著聲顫說:

“前幾天城裡出現了喪屍,老公帶著我一路逃命,路上救了這個女人,她家裡人都變成喪屍了,我老公可憐她讓她跟我們一起。”

“來到這裡後我意外地發現她勾引我老公,我想著她可憐,讓她彆和我們一起了。”

“前天晚上,我老公給我送完飯後就走了,他說有事,我沒想那麼多,晚上自己睡了。”

“天亮的時候他還沒回來,我到處找他沒找到,我就覺得他出事了。”

“我找到了她,她說沒看見,然後我就瞥見她的枕頭低下露出了我老公的背心!”

“就是她,她又勾引我老公還把人弄不見了。”

昌飛雙手交叉放在下巴那,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指,冷著一張臉點頭,又看向那個女人,語氣不容置疑:“你來說。”

她畏畏縮縮地並著腿頭發依舊散亂不堪,臉上多處帶著淤青,帶著細微的哭腔答道:

“我那天之後確實沒再見雲大哥,雲大哥和芳姐救了我我一直很感激,我是有點喜歡雲大哥,但是我沒有勾引他,是他……我……”

她似是想到什麼,斷斷續續地嗚咽起來,最終控製好情緒,下定了決心大喊著:“是雲大哥他強迫我,我根本就掙脫不開,然後芳姐就來了,從那之後我一直躲著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她捂著臉泣不成聲,躬著的背一下一下的抖著。

芳姐大口地喘氣,眼睛瞪得通圓,她站起來指著她,撕心裂肺地叫吼起來:“那衣服怎麼解釋,衣服怎麼說!你說呀!這也能冤枉你嗎?”

此時昌飛冷著粗礦的聲音,感覺自我溫和地開口:“嗯?好好說話。”

瘦弱的女人再次抬起頭,她整個人都不太好,看起來像個瘋子,她眼神呆滯,一動不動,緩不過氣似的張著嘴:“我……我想……”

芳姐此刻也是麵容崩潰,精神狀態有些偏執:

“你想什麼,你還想要對我們做什麼!”

女人坐在那裡,身體搖搖欲墜,她還在精神已經開始恍惚。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穩住了女人身體,他握著女人的肩膀溫聲地說:“你想什麼?”

她沒有再說話,意識已經潰散,軟倒在了椅子上。

芳姐已經累得哭不出來了,她還是扯著喊啞的嗓子繼續道:“你暈什麼,你暈了事情就解決了嗎?”

她也是精疲力儘了躺仰在椅子上,手按著肚子皺著整張臉。

昌飛決裁似的給出了這場鬨劇的結果:“女士,這個事我會派人處理的,也會儘力找到你的丈夫,回去等著。”

芳姐不甘心,想要再次說話,抬起頭對上了昌飛凶神惡煞的眼神,她就焉了。

昌飛安排人把耗儘精力的兩人送到單獨房間。辦公室裡的人也陸續散開了。

溫辛收回手,看著兩人被扶出去,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他走到昌飛旁邊站著,露出了保準的好孩子笑,誠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