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彆前後 離彆前後(1 / 2)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清晨的部分陽光已經透過窗簾映入兩人待在一起的房間,屋內曖昧的氣息,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淩亂的床單,兩人身上的吻痕,似乎都在無言傾訴著昨晚發生了什麼。許是沒有喝藥,許是昨晚過於激烈,江秋嶼睡眠不深,早早醒來。看著滿屋子的狼藉,想要下床收拾一番再離去。下床時,身體的疼痛讓其險些摔倒。

“他媽的,痛死了。昨天是幾次,四次,還是五次?身體跟散架了似的,雖說可能有藥物的原因,但是也太誇張了,根本沒怎麼睡覺。”但他隻是小聲抱怨,下床時也是躡手躡腳的,怕驚擾了床上的人。一番洗漱後,檢點著先前準備好的行李,看著床頭櫃上兩人的鑽戒,拿起來不停的把玩揉撚,猶豫了幾分鐘,最終在刻著應有期姓名縮寫的地方深深地吻了一吻,放下離去。屋子什麼都沒有變,但又什麼都變了,似乎在訴說他們的愛情無疾而終。

應有期是被太陽耀醒的,藥勁過後,發現昨夜在身邊與自己歡愉的人已然不見,看著枕邊的凹陷和身旁的空白,手不自覺的上前撫摸,仿佛他沒有離開,還在身邊。昨晚的歡愉與今早的無措形成鮮明對比。想著,不斷的想著,隨之而來的力度也逐漸加大,訴說著他的疑惑,他的不甘。

應有期回顧著房間,掃視一圈,發現江秋嶼離開的時候,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品什麼都沒有帶走,包括床頭櫃上的那對戒指。兩個都沒帶走,完好無缺的放在哪裡,如果觀察仔細的話會發現一枚戒指上有著一點白色的痕跡,雖然已經擦拭過了,但還是留了一些。“他心裡肯定是不舍的,是有我的,不然怎麼會落淚呢。”

想起自己曾無意瞟到過江秋嶼手機上的機票,六月二十日九點的飛機。那時候他並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遮掩,為什麼回答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現在一切都串聯了起來。想到這裡,應有期趕忙抓起枕頭旁邊的手機。

“七點四十,他媽江秋嶼絕對是故意的。”應有期低吼著,與往常愛整潔的他不同,來不及洗漱,來不及打領帶,來不及係鞋帶,囫圇吞棗般快速披上外套出門打車前往機場。

在趕往機場的路上,應有期接連遇到了四個紅燈。自己左手握著那對戒指,右手死死握著手機,眼睛緊盯著屏幕,看著時間一分分的流逝,不禁對司機催促到:“師傅能不能再快點,我有急事。”

司機開車多年,並不是第一次見乘客著急催人的了,可眼前也是規定範圍最大的時速了,看著應有期的不滿,沒好氣的回應著:“這麼著急乾嘛,趕著投胎?”

“我...”

“趕著投胎也要等紅綠燈!”

原本將近五十分鐘的路程,在應有期的催促下壓減到了三十分鐘。

八點十五分,應有期到達機場,向檢票處奔去。

八點二十分,江秋嶼開始檢票。

八點二十五分,檢票結束。

八點二十六分,應有期找到了江秋嶼的檢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