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不要逼我。。。”

“我怎麼逼你了，你穿這身不是挺好看嗎？比平常精神多了。”

站在更衣間中遠離門口的那人拉了拉衣角，儘力想讓衣服顯得比其款式要更為寬鬆一些。

“你平常都穿的邋裡邋遢的，我出去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學生來的。”

“衣服要是穿著不舒服，那我還穿著它們乾什麼？”

“舒適和帥氣有時候並不直接掛鉤。”

“天生麗質豈是衣服可以掩蓋的？不管了，我要把這件衣服換掉。”

假日仍穿著板正襯衣的老師無奈地走出更衣室，身後跟著她那位穿衣邋遢，此時正提著一件皺起的粉色上衣的學生。

“怎樣，您還滿意嗎？”店員見兩人走出來，忙湊上前問道。

“有些短。”那人說完這話後就將衣服遞給店員，隨後一句話也不說了。

“是要給您換一件嗎？”

“。。。。。。”

“對，換一件大一個碼的，這個款式有深色的嗎？”那老師接過話頭。

“有的，有棕色和黑色。”

“麻煩換一件黑色吧。”

“好的。”

兩人目送店員離開，那老師轉過來看向學生。

“剛一句話都不幫忙說，你選擇性啞巴了？”

“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那學生說完這話，重重點了點頭。像是要證明什麼一般。

“多大的人了，真以為自己還是個小孩？”那老師將學生輕推到一邊嗔怪道，嘴角不知何時卻是勾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

“保持童心也沒什麼不好，斤斤計較老的快。”

“你也就比我小六歲吧。”

“彆對號入座了。”

此時店員拿著換好的衣服走過來，那學生接過，也不說什麼就進了更衣間。

“那是您的妹妹？”

店裡已經沒有其他的客人，店員也就湊上來和那老師嘮著家常。

“嗯。。。對。”

“真是這樣，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您女兒，後來一想，這麼年輕的母親確實是不常見。”

“是這樣。”

“您要不要試試這幾件衣服？現在是優惠季，我們折扣力度很大的。”

“襪子和帽子也算衣服嗎？”

“這。。。算的。”

店員眼見那老師臉上頓時浮現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藏在眼鏡後的雙眼冒出陰險的光芒。

“買幾件衣服有優惠呢？”

“這。。。我們最大的優惠是買五件打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