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進度緩慢(1 / 2)

花廣白在床上一睜眼,便坐起來大口的喘氣,頭上全是汗滴,眼前是一片黑,耳朵''嗡嗡''的響。

花廣白揉了揉眼,待耳鳴散去,他也漸漸適應了周圍,心底還是沒來由的慌亂,他的的心不由的一驚,他不是死了嗎?這是哪?按理說沒死也應該在醫院,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四麵八方''吱呀吱呀''響,讓有起床氣的花廣白感到心情煩躁。

花廣白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長發,理了理心緒,他現在的情況可不怎麼好,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蠟燭燃燒後那股淡淡的蠟味,除了蠟味,花廣白還聞到了一股陌生到氣息,時而離他近,時而離他遠,他順著味向天花板看去。

天花板上有一個八角吊燈,在空中瑤瑤晃晃,''吱呀吱呀''的聲響就是那麼傳來的,吊燈的八個角上都有一個蠟燭,已經熄滅了,明顯就是不久前熄滅的,花廣白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它們冒著白煙的樣子。

吊燈上明顯掛著東西,一大團黑影隨著吊燈搖搖欲墜。

花廣白用力的眯眯眼,看清是什麼東西後,他蹙起了眉頭

那上邊掛了個人,活的,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在吊燈上掛著,確切的說,是趴在吊燈上,背朝下,前胸貼著吊燈,四肢都牢牢的勾在吊燈上,那人頭朝著花廣白的方向仰著,視線時刻不離花廣白,死死的盯著他。

花廣白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就衝他那怨氣,花廣白感覺自己能瞬間變成億萬負翁,那眼神,自己是欠了他一百萬咋滴。

花廣白小心翼翼的動彈著準備下床,主要是氣氛太詭異了,花廣白感覺自己多動一下都得涼涼。

果然,天降銀斧,穩穩的劈在了花廣白手旁的枕頭上,枕頭裡的羽毛四處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