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臉紅,那是青春期的不可抗力。
我張開嘴……然後我就看到那顆糖在我嘴邊打了個轉,接著五條悟反手把它丟進了自己的嘴裡。他上下牙齒一磕,糖碎了。
我猜他想取笑我來著,但是在那之前,他臉先皺起來了。
“什麼味道。”他眉毛拉低。
“蜂蜜啊,不對嗎,”我收起下頷,撤出他的掌控,彎腰撿起地上的糖果包裝袋一看,“啊,錯了,這個是蜂蠟味,有點苦。”
“為什麼把這種口味也放進瓶子裡??”
“戀愛裡哪有百分百甜的嘛。”
我盯著他唇。很滋潤的樣子。
手機忽然響了。
“你的。”我身體後撤,把包裝袋丟進垃圾桶,轉身從玄關櫃上拿起木塞,把瓶口堵回去。
五條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接通手機。聽他語氣,電話那頭是夏油傑。
通話很快結束了,五條悟低頭看我:“想吃燒烤嗎?”
我笑著搖搖頭。
他露出“老子就知道”的表情,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揉亂頭發,“記得喝牛奶。要拍視頻。”
唉悟爸爸。
我送他出門。
結果最後沒親到。也沒聽到好聽的。
遺憾,今天看來是上不了山頂了。倒計時滴滴答答。
男性咒術師們住在22樓,我送他到電梯,電梯門一開,歌姬前輩和冥冥前輩在電梯裡轉過臉來。
“晚上好,兩位前輩。”我笑著打招呼。
“喬伊!這麼巧,我剛遇到賽爾斯,他——五條,你怎麼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