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修仙時代 沒有奴|隸!(1 / 2)

但沒有說話,依舊安靜跟著施萱妃站在一旁。

雲起摸了摸頭:“其實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原本確實是討厭合歡宗的妖怪們,但剛才平生一股憤怒,比往日激動許多。果然還是我修行不夠,沉不住氣吧......”

雲起看著她,麵上有些愧疚:“這下師姐的鎖情扣要如何才能解開啊。”

施萱妃抿嘴看了眼手腕上的鎖情扣,試著釋放道法,但靈力一靠近鎖情扣,就如石沉大海沒了聲息。這玩意絲毫不受她道法控製,牢牢將她和臥玉捆在了一起。

施萱妃感覺有點難辦。

但卻不是上愁鎖情扣,而是她如果將男主帶在身邊,就不得不帶著他回鏡天宗了。但她原本就打算改變劇情,根本不想按照劇情中寫的那樣,帶男主回鏡天宗,然後收他為自己的親傳弟子。

就在這時,隻聽一句熟悉的女聲響起:“小宗主——!小宗主在那兒!”

施萱妃抬頭,隻見上前修士從天塹溝壑之上禦劍而下。綠色白色繡著暗紋的精致鏡天宗道袍,配上顏色各異但都瑩瑩發著輝光的本名靈劍,連綿繁密自天空急轉而下,如流星雨落入山崖。

領頭的兩男一女正是秦風、晁衡和林蜜兒三位長老。

三人帶著眾位內門弟子,一落地就直直朝施萱妃急步走來。施萱妃看見這麼多鏡天宗的人,腦中原著的全門派男人找男主做鼎爐的劇情,就哐哐砸她神經。下意識挪了挪步子,將臥玉擋在身後。

身旁一直安靜無聲的俊美青年,垂眸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下一刻,趕來的林蜜兒就衝過來撲在施萱妃身上,檢查她有沒有傷勢,連身旁的雲起都顧不上。

“小宗主受傷了麼?你走之後我就去找秦風他們了,等我們追過來,就隻看見你地上那個學|習|強|國的飛行法器,怎麼都找不到你。”林蜜兒一臉焦急,話都多了起來,臉上是少有的認真:“我們又不敢走,隻能等。結果就見天上有元嬰期修士渡劫的祥雲。我們猜測是你,趕緊跟著找過來,果然就看到你們在這天塹崖底。”

“林長老,放心,我們都沒事。”施萱妃連忙說。

林蜜兒臉色極為難看,上上下下檢查了好幾遍,確定她身上沒一點傷痕,才勉強鬆了口氣。視線轉而落到施萱妃被迫和臥玉緊鎖在一起的手上,直勾勾盯著那金鎖瞧:“這是——什麼法器?”

施萱妃看到鎖情扣就頭皮發麻,又怕她順著金鎖注意到身旁的臥玉,趕緊轉移話題:“這個回去再說,我們先去救其他修士吧。還有不少修士被困在紅葉的法器中。”

林蜜兒疑惑:“紅葉是誰?”

施萱妃眼神示意她看向腳邊的女|屍:“合歡宗左護法。”

林蜜兒一聽是合歡宗的人,登時不再關心,但發現人已經死了,又不禁翻了個白眼:“......哪位大俠還沒取法器就把人殺了?”

雲起不敢吱聲,惴惴不安看了眼施萱妃。施萱妃眼觀鼻鼻觀心,也沒出聲。

林蜜兒對合歡宗的妖女可沒什麼耐心,踢了踢紅葉屍體,見她沒反應,直接用身體擋住施萱妃的視線,對著她腦門拍下——

硬生生將她識海中的法器打了出來。

雖然取法器的現場施萱妃看不見,也知曉修真界弱肉強食,且合歡宗無惡不作,對他們心軟就是給好人留餘孽。但第一次見人物理超度,還是讓施萱妃胃裡忍不住想乾嘔。

她忽然想到男主的性情正直秉性善良,連忙回頭看臥玉。就發現對方正垂眸瞧著兩人手腕上的鎖情扣,似乎完全沒注意到林蜜兒的動作,臉上平靜如水。那張清俊到人神共憤的臉,美得超然世外,像是與周圍空間格格不入。

施萱妃勉強將視線從他臉上拉了回來,回頭重新看向眾人。

就發現在場眾人都被林蜜兒長老的乾脆果決震懾住了:“......”

連棠梨都被這一招嚇得麵如土色,轉身就想找機會溜走。

晁衡倒是沒忘了自己的寶貝大徒弟,確定施萱妃沒事後,抽空看了眼雲起。他長相比較顯老,而且體修是最難升階的修行方式,故而看著比秦風和林蜜兒年齡大得多,像五十多歲的人。

冷臉豎眉時就顯得更為嚴肅,“今後行事謹慎些,切勿害了宗主。”

末了還是忍不住關切了幾句:“以後勿要獨行,引你師門擔心。”

雲起在自己師傅麵前,完全沒了在施萱妃身旁時的少年熱情,一本正經站直了身體,恭恭敬敬聽晁衡講話:“師父放心,徒兒以後一定小心行事。”

晁衡“嗯”了一聲,沒再多說。

他們幾人對話時,外人全都靜默無聲,沒人敢上前打擾。原因無它,那股多位元嬰期修士帶來的威壓,和上千名築基以上弟子的龐大陣勢,整個修仙大陸也唯有鏡天宗有這等氣勢。

所有修士一看便知,三名長老全是元嬰期。而他們三人與足不出戶忙著修煉的施萱妃不同,在鏡天宗擔任了上百年的長老,多次前往其他門派講學授業,不少門派弟子都認識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他們都是鏡天宗的人。

再聽到林蜜兒的話語,又見鏡天宗人落地後直直衝著施萱妃三人趕來,如何還能不知曉幾人身份。

合歡宗的人整天忙著捉來男修女修輔助修煉,不知道鏡天宗最近的奇聞還情有可原,其他門派可都大大小小聽說過鏡天宗新任宗主施萱妃,年紀輕輕已經邁入元嬰境界,還幫無數修士更改靈根,且是上千年內第一位提出要創新道法的修士的傳奇故事。

見林蜜兒三人大步走到施萱妃身前,上下打量她有沒有受傷,其他修士們麵露震驚,又不敢出聲,安靜恭謹站在一側,連架都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