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述白冷冷地盯著沈雲之和喻風雪看,他知道喻風雪是葉輕池派過來盯著他的人。
看來這個沈澈對葉宗主來說頗為重要,也對,畢竟他長了一張他極其討厭的臉。
但聶述白也不敢做的太過火了,畢竟他在葉輕池的麵前不能太壞。
這麼多年,他一直夢想著可以和葉輕池成為道侶,自然要保護好他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等他父親出關,就請他作為證婚人。
禁地的那個也實在是礙眼,他是葉輕池欲望的心魔,他的存在就是在提醒著自己的失敗。
聶述白一直想要殺了他,但是,心魔和葉輕池本為一體,他殺不了他。
察覺到不懷好意的視線,沈雲之尋著感覺看向聶述白,對上視線後,聶述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移開目光。
所幸之後還算順利,沈雲之和洛時覺早早便完成了任務回到了住處。
洛時覺推開了門正要進房間,突然被沈雲之一把推進去,還反鎖上了門。
“你做什麼?”洛時覺道。
沈雲之鬼鬼祟祟的看了看窗外,把窗子也關住道:“洛道友,你想不想把那傀儡偷出來?”
洛時覺吃了一驚,他看著沈雲之道:“你瘋了?”
葉輕池的東西,那是能偷出來的嗎?
恐怕他們還沒摸到那傀儡的衣角就被悄無聲息地殺了。
“我沒瘋,”沈雲之道:“如果那傀儡的脖子上真的是吻痕,我也覺得葉宗主多少有些問題,而且你不是說上任魔尊沒做多什麼壞事嗎?”
“人死去,就是要入土為安,我們不如把他偷了,然後埋了他。”
“這樣也不用天天被葉宗主鞭屍了。”
洛時覺算是被沈雲之說到了心坎裡,他道:“怎麼偷,你有什麼想法。”
“我們得先知道,那傀儡他會放在什麼地方。”沈雲之蹙眉道。
“你覺得他會放到什麼地方?”
洛時覺思考片刻道:“可能在葉宗主的洞府,不過他如果真拿這個傀儡當作彰顯他強大的工具,那很有可能其他時間被鎖在一個地方。”
“我聽馮長老說雲煙青穹有個禁地一直不讓人進,上麵有葉宗主專門設的陣法,隻有葉宗主可以進去。”
“那個傀儡,會不會就在禁地裡麵?”洛時覺道。
禁地?
確實很有可能。
沈雲之把儲物袋裡麵的東西全倒在了桌子上,洛時覺也連忙如法炮製,他們一個是皇子,一個是少宗主,符籙,靈植,丹藥,法器都很多,簡直堆滿了他半間屋子。
隻是這些還不夠,對上葉輕池他們有再多的東西,也是陪葬的份。
所以他們不僅要去禁地,還要挑一個葉輕池不在的時候去禁地,這就需要一個人絆住他的腳。
洛時覺咽了咽口水道:“我來吧。”
他和葉輕池也頻繁見過幾次麵,自己又是風雪宗的少宗主,而且,葉輕池似乎和他有點血緣關係,他對他們風雪宗的很多丹藥和秘法還有禦獸都有超乎常人的天賦。
“好,那我負責去禁地看看。”
禁地的位置還要靠喻風雪幫忙。
他的魅惑術很久不用了,不知道築基期的修為使用魅惑,效果怎麼樣。
明天就拿喻風雪試試。